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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五霸之一的晉文公重耳自幼飽讀詩書,謙虛而好學,愛護身邊的人,很多有才華的人士都願意跟隨著他。重耳一心愛國,才華橫溢,治理國家有很多的辦法,但卻被朝中奸黨們排斥陷害。驪姬預謀要立奚齊為太子,便陷害現太子申生,太子申生上吊自盡後,驪姬又誣陷重耳和夷吾,重耳和夷吾不得已逃 春秋五霸之一的晉文公重耳自幼飽讀詩書,謙虛而好學,愛護身邊的人,很多有才華的人士都願意跟隨著他。重耳一心愛國,才華橫溢,治理國家有很多的辦法,但卻被朝中奸黨們排斥陷害。驪姬預謀要立奚齊為太子,便陷害現太子申生,太子申生上吊自盡後,驪姬又誣陷重耳和夷吾,重耳和夷吾不得已逃跑。晉獻公因兩位公子不辭而別,認為他們有陰謀,就派公使勃鞮討伐。重耳被迫流亡,長達十餘載。流亡期間,重耳曾多次被追殺,迫使他不斷奔走於各諸侯國之間;這期間他飽嘗人間冷暖,但同時也深刻體察民情,以至於重耳掌權後注重民生,堅持秉持仁政,對其他諸侯國以誠相待,恩威並施。最終重耳得以返國。重耳當政後勵志強國,精心圖治,福祉於民;百姓安居樂業,天下安定太平;文治武功,昭明後世,顯達千秋,最終稱霸了中原。展開全部↓收起全部↑
重耳說服了宋楚兩國,將礦產一分為三,三國合力經營此礦,但這舉動卻被裡克等朝臣彈劾,說重耳在尋找礦脈之際,出賣晉國禮儀,有通敵賣國之嫌,重耳沒想到大臣們竟然這樣污衊,於是將實情稟報國君。
礦脈地址原本是重耳在古書上查到的,重耳疑惑宋楚如何得知這個訊息,經過盤查得知,是晉國有重臣將訊息賣給他們,重耳將宋楚的證詞呈給國君,國君看後立刻要求查抄里克府,這急轉直下的局面,讓朝堂眾人都看不明白了。
勃鞮在里克管家的房間裡,找到了大量金銀,其中大量都標記著宋國和楚國的印記,管家也承認,是他將訊息賣給兩國的,至於里克是否知曉,大家無從得知。里克面對這莫名的誣陷,氣的當場要自殺以證清白,重耳忙奪劍阻止里克,讓他等國君查清結果。
狐突認為里克應該不會作出賣國之事,里克素來謹慎,雖說好利,但面對大是大非,從不糊塗,其實這點重耳早就明白,重耳認為里克生性難馴,就該將他打趴下,然後再扶起來,重耳的馭人之術令狐突稱讚。
重耳將里克管家的罪證交給里克,原來這管家一直以來,瞞著里克做了許多通敵賣國的事情,除了這次的銅礦事件,還有上次的雞瘟,虢國之戰晉國的軍事布防等,重耳相信里克絕不會作出傷害晉國的事情,若非今日在朝堂上,里克逼地太緊,他是不會拿出證據讓里克難堪的。
里克思來想去,終於想明白了,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有一隻黑手幕後操作,指使管家讓他和重耳相爭,里克知道這個人是誰,他不打算與其做對,反而打算與其合謀。
里克沒有去上早朝,老臣們紛紛議論,說里克是被重耳氣的不敢來上朝,申生為重耳說話評理,老臣們反而說話越來越過分,還暗指申生太聽重耳的話,成了重耳的傀儡,要求重耳退政,還晉國朝堂一個清明,晉國君最討厭有人威脅,以君威威嚇那些老臣退下。
重耳在晉宮花園遇到驪姮,驪姮故意挑撥,想讓重耳反抗國君,爭奪君位,重耳一直以為驪姮已經放下心結,沒想到她反而越來越恨,重耳勸說驪姮莫在胡作非為,否則只能是害人害己。
重耳為晉國做了那么多事,沒有功勞不說,反而落下一身錯處,齊姜勸重耳隨她一起回齊國,重耳其實已有打算,他準備去偏遠荒涼的蒲地,蒲地位處晉國南境,據守黃河,是兵家必爭之地,重耳打算到蒲地建城、安民、興商、復耕,在那裡施展抱負。
重耳主動請奏外放蒲地,國君明白重耳是不想讓他夾在老臣之間為難,國君心裡是向著重耳的,不論怎么說,重耳解決了晉國的最大問題,開發了新銅礦,但眼下情形又不得不允,驪姮見國君猶豫,便勸說國君將三子都外放,對外就說是歷練三子,這樣會讓朝臣覺得國君重臣輕子,國君便分別將重耳外放蒲地,申生外放曲沃,夷吾外放屈地。
三子一同離開晉國都,夷吾一路上都在埋怨,重耳和申生夷吾約定,看兩年後,三兄弟誰的城更堅固,百姓更富足。
重耳到蒲地之後,修城築堤,開荒墾地,沒幾年就將蒲地治理的井井有條,贏月聽說重耳在蒲地,立刻去蒲地尋找,但一進城,就聽說了很多齊姜如何幫助重耳的事情,百姓都期盼著重耳和齊姜儘快完婚,贏月氣的想要離開,但又不甘心。
重耳治理蒲地之後,將蒲地零散的匠人收歸官家,集中幹活,提高效率,街道上不少店鋪中出售的貨都是官辦的,主要奉行誠信二字,贏月去一家官辦染坊里,下了一筆很大的藍布訂單。
重耳帶著齊姜到河壩上視察,齊姜心不在焉,當日她隨著重耳一起來蒲地,忙前忙後的,重耳總有做不完的事情,怎么也不說何時成婚,齊姜明里暗裡的暗示重耳,其實重耳也很想儘快與齊姜成婚,只是心中大志為籌,總分不開身籌辦婚事。
重耳接到訊息,說秦國商賈在布莊訂貨,但布莊卻交不出貨,秦國商賈便將布莊砸了,重耳趕去布莊,才發現這個秦國商賈竟然是贏月。
布莊老闆解釋,原本贏月定了一批藍布,但是染坊老闆告知無法交貨,布莊老闆趕緊去通知贏月,沒想到贏月不依不饒,直接將布莊砸了,尤其是那副誠信牌匾更是被砸的稀碎。
贏月拿出契約為證,即然這家店奉行誠信,那如今無法如期交貨,便是不守誠信,契約上寫著,若是不能如約交貨,就要十倍賠款,並要讓蒲地所有的染坊和布莊都關門,還要讓重耳親自去秦國登門賠罪。
布莊老闆不記得契約上寫的有後面幾條,重耳覺得這其中有蹊蹺,逼問贏月,贏月確實在契約上動了手腳,但她越心虛反而越氣盛,一口咬定是布莊不守誠信。契約上的交貨日期還沒到,重耳讓贏月等到日期到了,再追究是否誠信。
染藍布需要的是藍草,但是藍草的季節過了,且蒲地周邊的所有店鋪,都沒有藍草存貨,染坊原本的染料也都壞了,所以根本染不出藍布。
重耳覺得贏月即然有心為難,必然會在染坊動手腳,便詢問染坊夥計,果然前兩日染坊有人潛入過,但沒有丟失任何東西,所以大家都沒放在心上。
染坊夥計在院子裡的染缸中,發現了一缸好的染料,色澤甚至比原本的還要鮮亮純粹,原來這個染缸是從隔壁酒坊借來的,那些壞了的染料被酒糟發酵之後,竟然比原來還要漂亮,重耳讓夥計趕緊去多借一些酒糟,修復壞了的染料,很快便完成了贏月要求的布匹數量,如期交貨。
申生喜獲嫡子,朝臣們紛紛上書國君,請奏讓申生從曲沃歸來,國君認為這是大臣們催著他趕緊退位,讓申生繼位,所以對那些賀喜的文書看也不看,對新孫子也喜歡不起來。
重耳重新做了一塊匾去送給布莊老闆,匾上寫著誠信天下,重耳又贈予老闆一枚印章,宣布了商賈新規,以往商賈交易時的契約,都是由賣方在契約上籤字,然後將契約交給買方保管的,重耳的新規定,是要求以後商賈交易時,契約一式兩份,將印章蓋在兩份契約的縫隙上,買賣雙方各執一份,只有兩個印章能合上,契約才是真的,這樣能有效抑制一些人鑽契約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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