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段內容包含劇透,提前瀏覽可能影響閱讀體驗)由於母親與自己家當鋪雇的人在家裡偷情,桐原亮司跑到廢棄大樓的通風道里玩耍,卻看到了父親對自己的好友雪穗實施侵害的不堪一幕,扭曲的驚懼與憤怒使得11歲的他用長剪刀刺死了自己的父親,之後西本雪穗的母親及“母親的情人”也“意外死亡”,隨後她被優雅獨居的唐澤禮子收養。沒有了完整家庭的少男和少女,在慘劇發生後度過了平靜的七年,然而,桐原亮司發現當年的案子還是有人在查,而且,已經開始懷疑到自己和唐澤雪穗身上了。沒有家庭溫暖的二人,為了不讓自己的罪行被發現,用盡各種手段把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一一除掉。這一切的起因竟是少女的母親由於家庭窘迫,為了錢硬逼著自己的女兒出賣肉體,幼年不幸的經歷讓雪穗的心靈從此失去了陽光,而亮司基於各種複雜的情愫一直暗中幫助雪穗報復迫害她的人,同時也幫她一步步剷除一切妨礙她成功障礙。最終桐原亮司為了讓警察不追查到雪穗,用剪刀自盡,而雪穗面對桐原亮司的屍體,一次也沒有回頭。
小說以日本泡沫經濟時期為背景,在文中多次出現“泡沫經濟”一詞。小說開始時的案發地是一座廢棄的爛尾樓,這正讓人聯想起當時日本經濟的衰落和蕭條。泡沫經濟的破滅,大批企業倒閉,致使失業率驟增,據社會學家統計,這一時期日本近1/3的人口是失業者,家庭背負巨額債務,經濟從巔峰跌人谷底,揮金如土的日本人開始體會到金錢的重要性。為了生存、為了“安全感”,金錢成為凌駕於親情、友情、愛情等人與人之間最寶貴情感之上的東西,人性在金錢的追逐中迷失,個人本位主義、社會無罪感等大行其道。當泡沫經濟壓得人喘不過氣時,日本又相繼發生了阪神大地震和沙林毒氣殺人等重大自然災害和社會事件。日本社會學家普遍認為,這從根本上改變了日本民眾,特別是年輕一代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日本安全神話”從此破滅,日本人普遍感到了對個人、親友的安全上的威脅,社會秩序隱藏下的精神道德危機顯現出來,“日本社會產生了影響範圍更廣、更深刻的‘信任危機’,並迅速波及各個領域”。雪穗和亮司愛情悲劇的源頭是家庭的冷漠、社會的冷酷導致的人性扭曲,是雪穗和亮司兒時的不幸讓“恨”的種子在心中滋長,結出“惡”的花朵並不斷蔓延而不可遏制。
桐原亮司:男主角,大阪人,桐原洋介被殺時是國小5年級;善於電子和剪紙,分析與策劃力強,頭腦聰明,決不重犯同一錯誤。西本雪穗:女主角,大阪人,與亮司同年,異常優雅美麗,有一雙貓一樣的眼睛;熱愛小說《飄》;後來因家庭而易姓唐澤、高宮與筱冢;小時已經高貴脫俗,做事毫不留情、殘忍。笹垣潤三:大阪府警搜查一課的刑警,追查洋介被殺案,超過刑事追溯期後仍然鍥而不捨。古賀刑事:大阪府警搜查一課刑警,後來成為笹垣妻子(笹垣克子)的侄女婿。笹垣辭任警隊後,古賀動用警力追捕亮司。桐原洋介:當鋪東主,桐原亮司的父親,有戀童癖,一直迫害幼年的西本雪穗;在廢置建築中被刺殺。桐原彌生子:桐原亮司的母親,原為陪酒小姐。松浦勇:桐原洋介下屬,當鋪店員,與彌生子有染:被桐原亮司殺死滅口。西本文代:西本雪穗的母親。丈夫早年病故,家境十分貧窮,靠出賣雪穗的身體營生。後來死亡,警方相信是煤氣爐意外。寺崎忠夫:雜貨商,很頻密地到西本家送貨;在交通失事中死亡,車上發現桐原洋介的遺物,因此他與西本文代被懷疑,很可能也是雪穗的“客人”。田川敏夫:西本家居所的物業管理;雪穗向田川稱她忘記帶鑰匙,他用後備鑰匙開門,與雪穗發現西本文代煤氣中毒。唐澤禮子:西本文代死後,成為雪穗的養母;雪穗父親的表姐,茶道、花道老師;雪穗自小隨她改掉關西口音和學習高貴氣質;後被桐原亮司殺死。藤村都子:雪穗的國中同級生,自尊心極強的才女,嫉妒雪穗傳播謠言,被西本雪穗算計後,與其和好。秋吉雄一:亮司的國中同級生,常常到雪穗就讀的中學偷拍女生照。菊池文彥:亮司的國中同級生,被桐原亮司以逼迫交還自己母親和松浦勇的幽會照片;與他弟弟菊池道廣最早發現洋介屍體。園村友彥:亮司的高中同級生,外表帥氣。亮司的好友,雖然友彥對亮司背景所知極少但很信任和崇拜他,後來一直幫亮司管理電腦店,亮司將電腦店的經營權給了他和他的女朋友。西口奈美江:大都銀行職員,代亮司的業務做會計,後來為了她結交的不良男友偷取銀行資金後被殺害。花岡夕子:買春的怨婦,與高中時的園村友彥有染;丈夫是黑道中人;她與友彥性事時突然暴死,友彥得到亮司和雪穗的幫助才洗刷嫌疑。中道正晴:雪穗的數學補習老師,對漂亮的雪穗著迷;他公司的遊戲程式被抄襲,是雪穗偷偷複製給亮司的;調查沒有成果,他發現了雪穗與亮司幫助友彥的事。川島江利子:雪穗國中以後的主要朋友,雪穗的“綠葉”,單純怯懦,崇拜雪穗。被富有的筱冢一成一見鍾情令雪穗嫉妒,江利子與一成交往過一段時間,大學後因故(被陷害,被拍裸照)疏遠雪穗、一成。後經相親嫁給普通人。筱冢一成:雪穗與江利子加入大學舞蹈社時的社長,追求江利子;筱冢藥品的第二代;一直認為雪穗的高貴氣質之外還有另一股氣質,懷疑雪穗的品行與過往。倉橋香苗:一成的原女友;一成愛上江利子後分手;一成在江利子遇上不幸事件後懷疑香苗。榎本宏:利用西口奈美江盜取銀行資金的流氓。高宮誠:雪穗與江利子加入大學舞蹈社時的副社長;畢業後被西本雪穗欺騙不得已與其結婚,加入東西電裝。婚後高宮誠發現自己還是不那么愛雪穗,對雪穗的很多行為無法理解,直到被雪穗設計重遇原本喜歡的三澤千都留,才發現之前的婚姻是個錯誤,懷著愧疚離婚,當然他不知道的是,結婚離婚都是雪穗的設計。三澤千都留:東西電裝的派遣員工。高宮誠秘密愛上千都留,後來他與雪穗離婚,就與高宮誠結婚,過上了幸福的生活,還有了孩子(雪穗生不了孩子)。田村紀子:雪穗服裝精品店的合伙人;雪穗結婚後,邀請她一同經營店鋪。濱本夏美:雪穗服裝精品店的員工,成為高宮誠“毆打”雪穗的人證;最終雪穗讓濱本成為大阪店店長。栗原典子:帝都大學附屬醫院的藥劑師,與自稱秋吉雄一(實際上就是桐原亮司)的人同居,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亮司利用她盜取氰化物害死今枝,並通過帝都大學附屬醫院的網路利用黑客入侵筱冢藥品。今枝直巳:筱冢一成希望在筱冢康晴與雪穗再婚前調查雪穗而雇用的偵探,追查雪穗身世與她身邊人不幸事件;最後被桐原亮司殺死滅口。菅原繪里:今枝直巳的助手,並對他有單相思;今枝失蹤後,她仍然保持與偵探社的客人聯絡,牽出栗原典子。筱冢康晴:筱冢一成的堂兄,筱冢藥品的常務董事;深深被雪穗吸引,即使雪穗遲而不決,他仍鍥而不捨追求雪穗;一成始終反對他們婚事。筱冢美佳:康晴的女兒,掛念亡母而討厭雪穗;後來被雪穗算計遇人玷污,雪穗為她“保守”秘密,從而成功收買。
作品主題在小說最後,案件謎底漸漸揭曉,而直到最後一頁,小說真正的主題才到達沸點。小說最後一句寫道:“只見雪穗正沿扶梯上樓,背影猶如自色的幽靈。她一次都沒有回頭。”桐原亮司的無悔付出,已經到了“粉身碎骨渾不怕”的地步,就連雪穗的絕情,也在計畫當中。然而這兩個雙手沾滿罪惡的人,卻是一對互相依靠的苦難的靈魂。男女主角最大的願望,就是手牽手在陽光下散步,然而這對於他們卻是永遠無法企及的奢望。他們只能在用彼此的光亮照耀下的黑夜艱難前行,為了生存,他們付出了無法償還的代價。《白夜行》中的兩位主人公那種始終向上的堅強鬥志與不懈努力,其實是在不斷向下的墮落中完成的。雖然他們都無比強悍地地掃清一個個障礙,成就自己的夢想,但是為此而身負的罪孽卻早已萬劫不復。如果結合小說中花費大量篇幅,透過人物的眼睛所描寫的時代背景,那么小說對日本社會的隱喻便昭然若揭。小說中刻畫的桐原彌生子,就是那個時代某些迷戀物質、不負責任的女性典型。唐澤雪穗刻意習得的優雅與高貴,也有一種畸形的虛榮心。桐原高中時期做起拉皮條的生意,也反映了當時許多日本中產家庭已婚婦女心靈空虛的狀態。桐原從此時起開始介人計算機領域,靠盜版遊戲發家,到後來參與的一系列“盜竊”的手段,側面反映了計算機時代的逐步到來,以及銀行電子系統的發展和完善。時代的發展緊緊地牽引著人物的命運,警官笹垣也在書中感嘆自己老了,跟不上時代了,假如十九年前就有那么先進的技術,案件不至於拖到如今。因此,從某種角度來說,《白夜行》完全可歸於社會小說的範疇。它在提醒讀者思考:一味追求高速發展到了喪失理智的程度,一定會有悲劇發生。縱向來看,整個小說刻意保留了明確的時代感,甚至用當時一些知名的新聞報導來暗示時代背景,包括日本的教育體系,也在對主人公從國小到大學經歷的描繪中展現出來。橫向來看,小說對於人物的刻畫,也堪稱八九十年代日本浮世繪,最開始進入小說的是底層民眾,如當鋪老闆、麵店女工,還特別描繪了當時因為日用品漲價出現的超市哄搶局面。小說中段開始出現中產階級,茶道老師唐澤禮子、世家子弟筱冢一成、私人偵探今枝直巳、普通公司中層高宮誠等人就是這個階層的代表;到了後半部分,隨著唐澤雪穗的生活逐漸變化,她嫁給了世家子弟筱冢康晴,自己也開了服裝店,小說中又出現了上流社會的生活場景。愛情悲劇東野圭吾在講述《白夜行》的故事的時候進行了精緻的設定,首先,東野圭吾將這份愛情藏在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裡,而正是這樣漫長的敘事時間,使得這份愛情顯得悲涼而厚重。同時,他選取的每一個時間截斷,都將兩人形象塑造得愈加豐滿,使讀者在接受這份本質上恐怖但極致的愛情時會有感同身受的理解。其次,東野圭吾從各個角度選取故事的敘述者,讓他們在主人公生活四面散開,站在每一個角落將兩人這場痛苦而無望的愛情慢慢勾勒成形,讓讀者看到這一場塗滿鮮血和罪惡的所謂愛情。第三,作者將敘事者依次排列在十九年的敘事時間中,而這兩者融合在一起構成了《白夜行》冷靜而殘酷的敘事結構,讀者在品讀兩人各自生活的時候在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這份躲在“白夜”里,“無法牽手”,也“沒有回頭”的愛情。小說的結局,亮司從雪穗華麗的新店樓梯上躍下。當警察笹垣問雪穗:“這個人是誰?”雪穗像人偶般面無表情地答道:“我不知道。”這是小說中在那場殺人案後亮司和雪穗唯一一次出現在同一場景中,卻是生死兩隔。“只見雪穗正沿扶梯上樓,背影猶如自色的影子。”“她一次都沒有回頭。”亮司一直在為雪穗的幸福付出,甚至寧願用自己的生命成就雪穗的新生,而雪穗卻對亮司的死如此冷漠,多數讀者認為雪穗並不愛亮司。小說中有一段雪穗的獨自,這是她第一次袒露自己的內心,“我的天空里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么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藉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自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是亮司的愛代替了太陽照亮了雪穗的世界,絕望的亮司縱身一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雪穗的太陽熄滅了,她和亮司早已合為一體,亮司的死帶走了雪穗的靈魂,讓她的背影“猶如白色的影子”。她沒有回頭,不是不愛,而是太愛,為了死去的亮司她絕不能泄露心底的痛楚和悲傷,從此她只能在黑暗中孤獨前行。藝術特色《白夜行》是一部通過諸多人物的視角並運用多條伏線創作出來的長篇巨製,時間跨度從1973年到1992年,長達十九年之久。故事從一個中年男性一一一當鋪老闆桐原洋介被殺於爛尾樓開始。《白夜行》在敘事時間的設定上基本是沿著時代的發展而向前推移的,全書共分十三個章節,作者基本按照時間從過去到現在的順序來講述故事。在每個章節中,作者雖然沒有直接提及故事的時代背景,但卻通過那個時代所發生的重要歷史事件來告訴讀者故事所發生的時間。如第一章中“這個月初開打的第四次中東戰爭”這句話實際已經指明了故事發生的時間起點是一九七三年,這也是整個故事的時間基點。然而雖然作者採用的是時間上由前而後的故事敘述順序,但這種順序卻被作者運用分章的手法人為地打斷了。作者截取了十三個時間片斷用來講述故事的發展,這種截取並不是突然的、生硬的,而是被作者通過巧妙的視角切換完成的。在這些時間片斷中,兩位主人公在其同學、親人、朋友、同事、男女朋友、警察以及私人偵探等的視角轉換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形象變得愈加清晰,故事也逐漸走向高潮。這種安排,需要作者對故事有著全而透徹的理解,對人物設定有著全面而巧妙的布局。最後故事隨著男主人公的死亡而突然結束,這種戛然而止的突兀感,以及由此帶給讀者的男女主人公終未會面的意外感,使得故事在這種敘事結構中產生更大的衝擊力。在這部小說中,東野圭吾大膽地嘗試了一種寫法,即讓男女主人公始終處於“被注視”的狀態。一個跨越十九年的案件及其所牽涉到的其它案件,全部從其他參與者或者旁觀者的角度來描述。對男女主人公的了解和認識幾乎全部從每個相關人員的故事中獲得。比如雪穗是如何在母親死去後被唐澤禮子收養這段歷史,是通過川島江利子與雪穗的對話以及雪穗的家教正晴與禮子的交談來表現的;桐原亮司的高中時代如何維持生計,則是在有彥以及奈美江的故事中得以展現;典子的故事中包含了桐原殺死今枝這一重要環節……這樣的寫作不僅僅需要高超的故事編織技巧,更要求作者對不同類型人物的生活狀態及心理狀態都有精確的把握。在作品開始部分,設定了“屍體皮帶異常”的伏筆,與小說結尾“因戀童癖玷污雪穗”相呼應。它們一個在開頭,一個在結尾。表象與現實相差了20年,時空斷層卻能讓讀者宛若“一語驚醒夢中人”之感。小說中人脈關係錯綜複雜,作者用相對隱蔽的方法對人物的身份進行說明,而非平鋪直敘。如乍看之下,讀者也許還不能判斷西本文代是否死亡,作者並未對此情節進行直接陳述。而在緊接著的下一章,卻出現了一位“唐澤雪穗”,與前文的“西本雪穗”有種微妙的契合。正當讀者心中狐疑正起時,作者淡淡地提到“收養”一事,暗示西本太太已死。小說裡面很多人被殺都沒寫直接兇手,唯一可以確認被亮司殺死的只有松浦、今枝和他父親洋介。動機的話,其實都只有一個,自保(主要是保護雪穗),由於接近了真相或者會被揭開真相,所以都被滅口了。《白夜行》以文化符號作編年紀事,劇情環環相扣,章回之間相互呼應。可以看出,鋪排劇情是東野圭吾的強項。而從根本上來剖析,這部小說的世界其實是一個二元的結構,一邊是罪,一邊是愛;一邊是黑,一邊是白;一邊是正,一邊是邪;一邊是顯,一邊是隱。東野圭吾總是用反諷法去將上述的二元結構顛倒過來,表面上純潔美麗的雪穗是罪惡的,她黑暗的童年陰影無法去除,所以生命中沒有太陽。桐原亮司表面上是神秘而且陰暗的,但他承受了父親罪行的後果,為雪穗不惜一切,他代替了太陽,成為雪穗的亮光,她便可以在白夜中行走。在偵探故事中,偵探角色一般而言是正義者的化身、人間的審裁者、求真相的人。然而本部作品中,偵探在劇情發展中間,角色漸漸褪去應有的色彩,體現出正義力量是有限的,甚至是無能為力的,與之形成對比的是罪惡力量的強盛。《白夜行》中罪惡的力量愈強,贖罪與愛的力量就愈大,這種反諷的手法既讓讀者感到出其不意又引人深思。直到小說的最後,偵探才現身揭發一切,讓清白留在人間。
《白夜行》成為了東野圭吾小說中被改編為影視作品最多的一部,繼2006年的日本電視劇版,2009年的韓國電影版後,2011年的日本電影版也已上映。
《白夜行》將無望卻堅守的淒涼愛情和執著而縝密的冷靜推理完美結合,被眾多“東飯”視作東野圭吾作品中的無冕之王。——北京晚報小男孩對於“手牽手在太陽下散步”的念想,是那段素淨卻因此注定無法實現的愛情。就是因為這段愛情,東野圭吾才保留了日本文學一向迷戀的永恆悲傷。——東方早報東野圭吾對情感的刻畫常常跟緊張的推理懸念扣在一起,處理得出人意料,不落俗套。——新民晚報《白夜行》堪稱2009年的第一書:一切一切都有深深的情感與無奈完全貫穿。——新聞晚報
東野圭吾東野圭吾,日本著名作家。1958年生於大阪。1985年,以第31屆江戶川亂步獎獲獎作品《放學後》出道,開始揚名立萬。20年作品逾60部,幾乎囊括日本所有大獎:1999年,《秘密》獲第52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入圍第120屆直木獎;2000年,《白夜行》入圍第122屆直木獎;2001年,《單戀》入圍第125屆直木獎;2004年,《幻夜》入圍第131屆直木獎;2006年的《嫌疑人X的獻身》,獲得第134屆直木獎、第6屆本格推理小說大獎。 《白夜行》出版之後引起巨大轟動,使東野圭吾成為天王級作家。小說被改編成同名電視連續劇、電影,與圖書一同為作家帶來了如潮好評,使他成為日本、韓國與中國台灣等地最受歡迎的作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