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於美國紐約,雙親為希臘人,瑪麗亞·卡拉斯組圖(41張)13歲時隨父母返回希臘,進入雅典音樂院後師從西班牙女高音希達戈(Elvira de Hidalgo)。15歲時,在雅典皇家歌劇院演出歌劇《鄉村騎士》(Cavalleria rusticana)中的女主角桑杜莎(Santuzza),是首次領銜主演。16歲在雅典皇家歌劇院展開職業演唱生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轉往美國發展,當時紐約大都會歌劇院在聽過她的聲音後,決定給她契約,但她最後決定前往義大利發展她的歌唱事業。1947年在維洛納劇院演出歌劇《喬康達》(La Gioconda),被名指揮家塞拉凡(Tullio Serafin)提拔在威尼斯菲尼 其劇院演出華格納歌劇《崔斯坦與伊索德》(Tristan und Isolde)中的伊索德一角,演出後大為轟動。1951年成為史卡拉歌劇院(La Scala) 的要角,之後便在義大利歌劇中擔任第一女高音,她的歌唱生涯自此輝煌燦爛。
歌劇表演瑪麗亞·卡拉斯雙親都是美籍希臘人,8歲便開始學習鋼琴,10歲就能演唱法瑪麗亞·卡拉斯國作曲家比才歌劇《卡門》當中的詠嘆調,音樂天賦初見端倪。13歲隨同父母回到祖國希臘,卡拉斯被送進雅典音樂學院師從著名女高音艾爾維拉德西加羅,15歲那年便在希臘雅典皇家歌劇院登台演唱馬斯卡尼的獨幕歌劇《鄉村騎士》中圖桑查一角而初露鋒芒,1942年卡拉斯突然被邀請頂替雅典國家歌劇院生病的台柱女高音,演出普契尼的著名歌劇《托斯卡》獲得意想不到的成功,年僅19歲。後卡拉斯回到紐約繼續執著的演唱家理想,1947年指揮家澤那泰羅在紐約聽了卡拉斯的演唱,極為欣賞,推薦她到義大利維羅納歌劇院演出蓬切利的歌劇《喬昆達》,該劇由圖利奧瑟拉芬指揮,結果激起觀眾狂熱的反響,圖利奧對她以後藝術生涯的影響也極為深遠,卡拉斯的國際演藝事業從此展開嶄新的一頁。隨後她相繼受邀到威尼斯菲尼克斯劇院、米蘭斯卡拉歌劇院、美國芝加哥歌劇院和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等地表演,成為國際歌劇界第一女高音和古典音樂界最有魅力的女明星。卡拉斯的影響力除了樂壇,她強烈的藝術家個性和脾氣、悲劇性的愛情,都成了國際媒體的焦點。然而,她的歌聲和歌劇表演藝術,通過影像和唱片永恆地保留下來。卡拉斯於1977年在巴黎的寓所因心臟病發作去世,輿論界形容她因為心碎而逝,因為她熱愛的男人,希臘船王奧納西斯拋棄了她而迎娶美國甘迺迪總統的遺孀傑奎琳。卡拉斯就和她扮演的眾多歌劇里的悲劇女主人公一樣,為了愛情而隕落。卡拉斯的清脆嗓音的確是希臘歌劇演唱史上的一個奇蹟,她那唱做並重的高超表演藝術,成為當代歌劇藝壇上的典範。有人把她和恩里科·卡魯索、夏里亞賓並列為20世紀對後世影響最大的3位歌唱家。她的嗓音音域寬廣,既能唱最輕巧的花腔女高音,又能唱強烈的戲劇女高音,甚至女中音卡門等角色,因而贏得全才女高音的桂冠。步入歌壇卡拉斯的一生從小開始就充滿了傳奇性的色彩。1937年父母離異後卡拉斯由母親扶養長大,自幼其母親專斷自私,對兩個女兒有著極為殷切的期許,因此卡拉斯自小便在家庭壓力下成長。其母甚至日後還出書誹謗她,因此母愛的缺乏是卡拉斯內心寂寞孤獨的源頭,因肥胖而來的自卑感,更使她努力減肥。1952~1953年,瑪麗亞·卡拉斯劇照從240磅減至135磅(約是106公斤至60公斤),改頭換面之後,她一夕之間成為米蘭最富穿著品味的女人,也是今天大家在照片上常見到的卡拉斯。卡拉斯拿手的曲目是貝里尼(Bellini)的歌劇《諾瑪》(Norma)、凱魯碧尼(Cherubini)的歌劇《麥迪亞》(Médée)、威爾第(Verdi)的歌劇《麥克白》(Macbeth)等。卡拉斯年輕時最早練習的一首歌據說是《托斯卡》(Tosca),被許多樂評家視為是卡拉斯終身代表的角色之一,其中最有名的當然是女主角的詠嘆調“為了藝術,為了愛”(Vissi d\arte,vissi d\amore)。她在舞台上非常耀眼,角色詮釋分明,震撼力與戲劇性十足,雖然聲音略有暇疵,但是聲音熱情而震懾人心,將萬千奔騰的情感凝聚於濃烈的嗓音,直達天際,由內而外忠實表演自己的生命,這就是卡拉斯。卡拉斯對於她所演唱的角色詮釋,是將自己完全的變成劇中的人物,這樣的情感充滿在歌曲中,儘管有些高音無法漂亮的轉折到位,但在熱淚盈眶的聽者耳中已經不是挑剔的理由,反而是殘缺中表現出來的完美。她對藝術及愛情投入毫無保留的愛,歌聲就是她的傳記,每一個音符對她而言,就是生命。其實卡拉斯的在聲音和演唱技巧上都不如苔芭爾迪、瓊·薩瑟蘭、雷娜塔·斯科托,但她的聲音有一種磁性,一種強烈吸引人的個性,卡拉斯還善於舞台表演,這點是其他女高音歌唱家都無法與之相比的。輝煌年代全世界歌劇前後只有七年,這7年,雜誌封面從1951年算起,到1957年結束。在這七年間她站在世界的頂端,她是全世界歌劇界注目的焦點、她是唱片公司的搖錢樹、是媒體狗仔隊追逐的對象、是史卡拉歌劇院的首席女高音。1951年,她來到史卡拉歌劇院,以開幕季的劇目《西西里的晚禱》(Vêspres sicliennes, Les)向先前瞧不起她的義大利人宣告這位希臘女高音驕傲的時代來臨,然後在1953年和EMI簽下獨家唱片契約,開始積極的錄音,從《拉美默的露奇亞》(Lucia di Lammermoor)開始,一連錄了多部不同的全本歌劇,前後只花了六年的時間,中間還包括了許多獨唱專輯,她幾乎是以每年三到四部歌劇的速度在錄音,而且她所動用的都是史卡拉歌劇院的原班底,顯示歌劇院和唱片公司對她的配合度之高。在那個披頭士和貓王都還未成為明星的時代,卡拉斯是唯一一位擁有巨星般地位的國際歌唱巨星。重返大都會1965年3月19日,卡拉斯自1958年3月5日最後一次在大都會演出之後7年,重返大都會演出《托斯卡》,當卡拉斯在幕旁剛唱出第一聲“馬里奧”時,觀眾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就在卡拉斯步上舞台時,全場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持續長達四分多鐘,而卡拉斯始終保持著托斯卡的人物造型,沒有一刻脫離戲劇角色本身,這是極為難能可貴的。職業競爭瑪麗亞·卡拉斯如同20世紀90年代是三大男高音風靡的時代,20世紀50年代則是一個女高音統領世界的輝煌時代,確切的說是瑪麗亞·卡拉斯(Maria Callas)和雷納塔·苔巴爾迪(Renata Tebaldi)的時代。因為出生年月只差1年多,瑪麗亞·卡拉斯而且都是從歐洲的義大利開始起步她們的歌劇演唱生涯,卡拉斯和苔巴爾迪很自然會被音樂界和公眾廣泛評論和比較,無形中成了音樂舞台的競爭對手,而她們倆截然不同的職業道路和人生軌跡,則譜寫了兩首異曲同工的藝術和生命的詠嘆調。苔巴爾迪苔巴爾迪1922年2月1日誕生在義大利的佩薩羅。20世紀50年代初期,苔巴爾迪作為義大利歌劇界的新星,已經在米蘭斯卡拉歌劇院站穩了腳跟,這時,舞台上卻又出現了另一個更年輕的後起之秀瑪麗亞卡拉斯。
歷年演出全劇目錄Bellini_ I PuritaniBellini_Il PirataBellini_ La SonnambulaBellini_ NormaCherubini_ MedeaDonizetti_ Anna BolenaDonizetti_ PoliutoDonizetti_ Lucia Di LammermoorGiordano_ Andrea ChenierGluck_ Iphigénie en TaurideGluck_ AlcesteLeoncavallo_ PagliacciMascagni_ Cavalleria RusticanaPonchielli_ La GiocondaPuccini_ La BohèmePuccini_ Madama ButterflyPuccini_ Manon LescautPuccini_ TurandotPuccini_ ToscaRossini_ ArmidaRossini _ Il Barbiere Di SivigliaRossini_ Il Turco In ItaliaSpontini_ La vestale 1Verdi_ AidaVerdi _ I Vespri SicilianiVerdi _Il TrovatoreVerdi_ La Forza Del DestinoVerdi_ MacbethVerdi_ NabuccoVerdi_ RigolettoVerdi_ Un Ballo In MascheraWagner_ Parsifal以上32部為MARIA CALLAS演出(或錄音)過的歌劇全劇劇目。
心碎而死1977年9月16日,瑪麗亞·卡拉斯孤獨地死在巴黎自己的寓所里,據醫生檢查,這位偉大的女歌唱家是死於因服用藥物過度引發的心力衰竭——但更多的人相信,她是心碎而死的。領略女性不由得重尋阿里揚娜·斯塔西諾普洛斯的《瑪麗亞·卡拉斯》。事實上,在國外關於卡拉斯的傳記作品多達十餘部,但出自女性手筆的這一部被認為是“最令人動情”的。畢竟,女人寫女人,更能深入領略女性內在本體,這與男人寫女人以表達他們的理想終究是不一樣的。茶花女在上個世紀歐美歌劇舞台上,卡拉斯是一個傳奇。她的聲音並不完美。用行家的話說,她的音質不夠甜潤,持續高音略顯細弱,而中低音又有些渾濁。可是,當人們聽到她歌唱時,這個不完美的聲音卻能迸發出一種巨大的魔力——那是一種瘋狂的熱力,一種徹底的投入,一種震撼人心的激情。正像人們描述的那樣:“大多數歌唱家在《茶花女》的最後一幕能讓你流淚,而卡拉斯能讓人在第二幕就泣不成聲。”她在舞台上的形象是那么令人感動,年輕、優雅、靈敏、美麗,耐人尋味。在人們的記憶中,沒有別的歌唱家能像她這樣把每個角色表現得如此生動而不同。她用自己的激情和狂熱,相繼征服了西方歌劇的三大金鑾殿——米蘭的斯卡拉歌劇院、倫敦的科文特花園劇院和紐約的大都會歌劇院,登上了世界“歌劇女皇”的寶座。生命的力量卡拉斯是如此耀眼奪目,光彩照人,但阿里揚娜卻很少評述這位歌唱藝術家的輝煌與偉大。阿里揚娜知道,卡洛斯在歌聲中投入的生命能量是無法用所謂關於歌劇的標準來衡量的。阿里揚娜看卡拉斯,是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看到的是,卡拉斯在道道光環籠罩下作為一個普通女人精神深處的悲涼。藝術頂峰卡拉斯是那樣的大女人,又是這樣的小女人。早在卡拉斯初獲成功的時候,在那個本該是快樂的夜晚,她卻突然哭泣著對母親說:“我想要孩子……我想要一對雙胞胎,我希望身邊有許多孩子……”這實在是一個女人最最普通的想法。她為歌唱藝術奮鬥了十幾年,她“創造和追求完美的本能有時甚至比她的生存本能還要強烈”,但當她高踞藝術頂峰的時候,她發現,觀眾的掌聲並不是她最想要的東兩。她最想要的東西是——愛,是作為一個女人被愛,被崇拜。卡拉斯曾說過:“愛情比任何藝術成就都重要。”卡拉斯的生命然而,真正的愛情一直沒有到來。只是在遇到了希臘船王阿里斯托·奧納西斯,潛藏在卡拉斯心底的愛情之火才不可遏止地燃燒起來。奧納西斯給予了她一個女人所需要的一切,“使她第一次得到了愛與被愛的體會”,他給“這個獻身事業的修女帶來了愛情、輕浮、情慾和溫柔,使她重新嘗到了生活的樂趣。他使瑪麗亞不再一心迷戀於歌唱;這種迷戀固然難能可貴,但也使她失去了許多東西。他敞開了瑪麗亞·卡拉斯專輯(6張)她的心靈之路。”卡拉斯仿佛換了一個人。她愛得夠濃,夠烈,夠瘋狂,並為此付出了作為一個藝術家的最慘重的代價——她拋棄了藝術。當奧納西斯最終移情別戀,棄她而去,爾後離開人世,卡拉斯的生命烈焰也隨之徹底熄滅了。充滿了人性藝術與愛情,是那樣既分又合地糾結在卡拉斯的生活中,二者形式不同,根底卻栓在一個基點上,為的是生命的完整和超越。卡拉斯是一個“充滿了人性的女人”。著名作家阿里揚娜說:“我以深深崇敬和仰慕這位傳奇人物的成就和抱負開始,而以喜歡上這個普通女人結束。”我以為,阿里揚娜與其說是喜歡上了卡拉斯,不如說是理解了卡拉斯,並進而理解了自己,理解了女人。卡拉斯是天下女人的夢,也是天下女人忘不掉的唯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