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墨白出生日期:1956年10月10日職業:作家 | 供職:河南省文學院代表作品:《夢遊症患者》《映在鏡子裡的時光》《欲望與恐懼》《裸奔的年代》《風車》《光榮院》《重訪錦城》《局部麻醉》《事實真相》《討債者》等 |
長篇小說:《夢遊症患者》,河南文藝出版社2002年3月版《欲望與恐懼》,長江文藝出版社2002年1月版《來訪的陌生人》,河南文藝出版社2003年版《映在鏡子裡的時光》,民眾出版社2004年1月版《裸奔的年代》,花城出版社2009年2月版《手的十種語言》作家出版社,2012年4月版。中、短篇小說集:《孤獨者》(短篇小說集)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1994年1月版《愛情的面孔》(中篇小說集)花山文藝出版社2000年2月版《重訪錦城》(中篇小說集)長江文藝出版社2000年11月《事實真相》(中短篇小說集)四川文藝出版社2001年5月版《霍亂》(中篇小說集)民眾出版社2004年7月版《懷念擁有陽光的日子》(短篇小說集)河南文藝出版社2006年5月版《墨白作品精選集》(中短篇小說集)長江文藝出版社2006年2月版《神秘電話》(短篇小說集)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0年5月版《六十年間》(短篇小說集)四川文藝出版社,2012年2月版電影·電視劇:《船家現代情仇錄》(21集電視連續劇)·河南電視台1996年拍攝。《特案A組》(20集電視連續劇)·河南電視台1997年拍攝。《特警110》(18集電視連續劇)·河南電視台1998年拍攝。《當家人》(8集電視連續劇·中央電視台2002年拍攝。《老二黑結婚》(電影)中央電視台電影頻道2006年拍攝。《天河之戀》(電影)長春電影製片廠,2009年7月拍攝。《家園》(21集電視連續劇)·中國電視製作中心2008年拍攝。
作家---墨白生活照片自20世紀九十年代始,墨白的小說創作就得到了國內批評界和眾多高校的廣泛關注和研究,批評家們普遍認為:墨白的小說堪稱中國當代文學“良知的聲音”,其價值體現在如下幾個方面:一:敘事學:由文本建構及其敘事迷宮、對敘事語言的探索、形式與倫理的關係、民間敘事與詩學記憶、文本的荒誕性、象徵性、隱喻性和虛構的潁河鎮所構成;墨白經過多年的敘事實驗,成功地打破了“以事載道”的傳統,利用中國“以虛及虛“的思維方式,為文學開劈出一個“以氣載道”的新領域;二:社會學:由城鄉二元對立、人性異化、精神疾病、歷史觀、對文革的反思、對國民性的批判,對人類生存困境的真實呈現等構成;三:對人類精神的探索:由對人生意義的尋找、現實即夢境、生命的神秘性、人生的游離性、命運的偶然性、對自我的審判,以及底層人物的失語、自卑、夢遊等精神特徵及對精神苦難的剖析等所構成。墨白的作品具有改變人們看待生活的方式的力量,他的小說以豐富的隱喻性揭示了這個時代的本質和特徵,並給當代人的慣性思維和混亂的價值觀帶來了顛覆性的衝擊。墨白是新時期以來通過對現代敘事的探索來深刻反映中國現實社會生活的少數成功範例之一。由他創造的文學意義上的“潁河鎮”是一個極其豐富的感性世界。他的小說無論在精神層面還是文體實驗上,都為中國當代小說的敘事學提供了研究的母本。
評論界普遍認為,像福克納筆下的“約克納帕塔法”一樣,墨白也在眾多的小說里創造出一個文學王國“潁河鎮”。墨白的小說以對人類的精神的探索和文體的敘述試驗而著稱,西北大學高俊林博士認為,墨白是新時期以來在中國本土成長起來的既具有現代先鋒意識又包含著古典憂患意識的當代作家,因而他筆下的“潁河鎮”得到了國內文學界的廣泛關注。眾多的學者和評論家從不同的角度讀出了墨白小說中的不同的文本價值和社會意義:上海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郝雨提出了墨白小說敘事的藝術迷宮、以及人生尋找與生命神秘的主題,在論及墨白的長篇小說《映在鏡子的時光》時郝雨博士認為:在這部小說中,墨白對藝術形式的探索,在世紀之交的中國文壇上達到了一個不可忽略的高度;華東師大中文系副教授、文學博士李丹夢提出了墨白小說的形式與倫理關係的主題,她說,墨白的藝術感覺很特別,他擅長營造孤絕、荒謬的情境,其中篇小說《局部麻醉》是我所見到的最好的小說之一。她同時認為,墨白的文本形式具有不可忽視的內容意義;上海大學教授、文學博士聶偉提出了墨白小說的民間敘事和詩學記憶的美學特徵;鄭州大學教授、博士後黃軼認為,獨立的先鋒精神是形成墨白敘事風格的根本;河南大學中國語言文學博士後、文學批評家張延文認為,墨白在中篇小說的創作上取得了矚目的成就,《重返錦城》本身所追尋的崇高的主題,作品所擁有的形而上的藝術特質,已經具備了作為一部偉大的藝術作品的內在品質,這些使這部作品列入當代中國最為優秀的中篇小說行列而當之無愧!他同時認為,墨白的另外一部中篇小說《光榮院》,應該說是當代漢語小說的經典之作;作家田中禾認為,現實即夢境的人生經歷構成了墨白小說的主題,而敘事的荒誕、象徵和隱喻風格則構成了他小說的美學特徵;廣東外語外貿學院教授、文學博士張寧提出了墨白小說中城鄉二元對立和社會學的主題及其小說人物的失語、自卑、夢遊等精神特徵;洛陽師範學院教授、文學博士李少詠認為,虛構的潁河鎮構成了墨白小說人物的精神家園;井岡山大學龔奎林博士提出了墨白小說中人性的異化、疾病的隱喻以及歷史的宿命的社會學的主題;評論家方向真提出了墨白的小說對文革的審視及其國民性批判;鄭州大學講師、評論家劉宏志提出了墨白小說中的人類生存困境和生存苦難的社會學主題;同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張閎提出了墨白小說中的人生的游離性和命運的偶然性的人生主題;周口師範教授、評論家米學軍提出了墨白小說的歷史觀;中州大學教授、評論家劉海燕提出了墨白小說里的對自我審叛的人生主題;廈門集美大學中文系教授夏敏認為:閱讀墨白的小說,能給我們生活中那些蒙昧的心靈帶來強烈的震盪;西北大學教授、高俊林博士認為:墨白創造的潁河鎮不再是某個人物的,而是用現代的文學觀念再現了本土社會生活的豐富圖景,現實與歷史、日常與幻想、瞬間與記憶、真實與夢境、美好與邪惡、世俗與宗教,等等這些,都在墨白潁河鎮小說的系列裡再現出來,並構成了我們這個時代的精神載體。墨白筆下的潁河鎮是一個令人驚奇的世界,潁河鎮既像一面巨大的鏡子反映著一切,又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一切。福克納將現實的世界、破碎不堪的世界拾撿到約克塔帕,而墨白在構造潁河鎮的時候同時選擇了福克納與卡夫卡:既有福克納的大氣,又有卡夫卡的精神渴求。當然,這是墨白自己的世界,潁河鎮構成了他的創作母體和精神家園;蘇州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林舟認為:墨白將具有濃郁的地方色彩和充分口語化的語言嫁接到西方現代小說敘述技巧的運用之中,將非常豐富、感性、印象鮮明的生活積累納入到現代觀念的闡釋框架中,這些構成瞭然改變我們看待生活方式的力量。綜上所述,由墨白小說構成的“潁河鎮”,是一個極其豐富的文學世界。2010年11月在鄭州召開的“堅守與突破——中原作家論壇”上,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主任胡平在他的《在堅守中突破——中國當代文學中的中原作家群》一文認為:墨白一直進行著對現代敘事的探索,他和很多新生代作家的不同之處,在於他用現代敘事深刻反映中國的社會生活,尤其體現在對文革的反思、對中國社會轉型期給人帶來的生存困境和精神裂變的剖析。墨白的小說可稱為中國當代文學“良知的聲音”,為當代小說的敘事學和社會學分析提供了研究的母本。
作家---墨白生活照片墨白小說作品的語言、形式和思想,以及普遍的象徵價值,都達到了中國當代文學引領者的境界。墨白以其恢弘的氣魄和深刻的思想為中國當代文學帶來了哲理的深度、介入的力度和世界的廣度。墨白為中國當代小說帶來的一系列的堪稱典範的文本是中國當代小說創作具備了世界水準的有力佐證,墨白作品所擁有的普遍的人類文化學的價值和意義將讓墨白的名字恭列於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序列當中而毫不損色,只是這需要更多的文化交流,通過對於墨白的經典小說文本大力的向外譯介和推廣來促使其最終完成。——張延文(河南大學中國語言學博士後):摘自《墨白小說,當代中國文學的“國家聲音”》(《山花》2010年第5期)。墨白頗具特色的寫作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方面從沒有脫離給了他豐富寫作資源的現實土壤,另一方面也從沒有放棄過在這個土壤之外獲得重新進入它的視角。他難以想像的豐富而不乏殘酷、兇險和苦難的個人經歷,構成了他寫作的最深層的底色。但是,他顯然並不滿足於這種底色的還原和傳達,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的寫作是對他經歷的生活的“逃離”。他每每藉助於回憶、夢境和心理的剖析,刺入質感很強的鄉鎮生活,重新構造他如此熟稔而又神秘的生存空間,揭示出人的存在的諸多方面。他將具有濃郁的地方色彩和充分口語化的語言嫁接到西方現代小說敘述技巧的運用之中,將非常豐富、感性、印象鮮明的生活積累納入到現代觀念的闡釋框架中,這當然改變了我們看待生活的方式。——林舟(蘇州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以夢境顛覆現實》(《當代作家評論》2002年第1期)。墨白創造的潁河鎮不再是某個人物的,而是用現代的文學觀念再現了本土社會生活的豐富圖景:現實與歷史、日常與幻想、瞬間與記憶、真實與夢境、美好與邪惡、世俗與宗教,等等這些都在墨白潁河鎮小說的系列裡再現出來,並構成了我們這個時代的精神載體。墨白筆下的潁河鎮是一個令人驚奇的世界,潁河鎮既像一面巨大的鏡子反映著一切,又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一切。福克納將現實的世界、破碎不堪的世界拾撿到約克納帕塔法,而墨白在構造潁河鎮的時候同時選擇了福克納與卡夫卡:既有福克納的大氣,又有卡夫卡的虛幻和精神渴求。當然,這是墨白自己的世界,潁河鎮構成了他的創作“母體”和“精神家園”。——高俊林(西北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精神自由與人格獨立》(《小說評論》2010年第3期)。墨白的小說創作探索和表現的是現代人在種種內在和外在力量的驅動與制約之下,那種無奈的處境與命運。小說里的主人翁不停的“行走”與“尋找”、在欲望驅動下形成的種種“神秘”、以個人的言說進入歷史和現實等等,形成了墨白小說創作的主題。對人類精神的探索和對藝術形式的試驗構成了墨白小說創作的姿態。墨白對藝術形式的探索,在世紀之交的中國文壇上達到了一個不可忽略的高度。——郝雨(上海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墨白的藝術迷宮與“神秘房間”——墨白小說論》(《山花》2001年第11期)。思想者墨白以叛逆的姿態在二十世紀末期的文學營盤站成了一處獨異的風景,而墨白的前行會依然孤獨,靈魂的掙扎與思想的獨立依然將是他文本的“頑症”,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墨白是一隻倔強的讓人敬佩的文學之狼!——黃軼(鄭州大學教授、博士後):摘自《“形”的執著與“思”的獨立——由《紅房間》談墨白的小說》(《文學界》2008年第8期)。無論以古、以今的標準來衡量,墨白都具有一個文人所特有的氣質和精神。墨白不跟風、不媚俗,堅持自己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故值得我們表示由衷的敬意。——於可訓(武漢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小說家檔案·墨白專輯》(《小說評論》2010年第3期)。墨白創造了很多疾病意象,如《霍亂》、《白色病室》、《局部麻醉》、《尖叫的碎片》、《夢遊症患者》等,成為他思考社會、人生、歷史與自身關係的一個角度,也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可以闡釋的意義縫隙。這種疾病書寫主要源於他的個體生存經驗和對歷史意識的獨立思考,使得疾病成為他小說承載社會歷史文化記憶的主要隱喻。縱觀他的小說,那種死亡腥氣的籠罩、暗紅色的悲劇宿命、自殺的隱喻以及人性生存困境的主題一直貫穿在創作之中,其小說總給人一種歷史苦難造就的尖銳的刺痛感和人性的荒蕪感。——龔奎林(井崗山大學副教授、文學博士):摘自《疾病的隱喻與生存的困境——墨白小說論》(《莽原》2009年第4期)。墨白的敘事含有一種春雨激盪的力量,暗合了母親信仰的連綿和堅韌,透出一種對人世的悲憫。《母親的信仰》承接了《父親的黃昏》中那份親情之美,雖然題材迥異,小說的落腳點和基本色調也不盡相同,但父親母親留給墨白的深厚感情顯然已成為他創作的有效資源,一旦遇到適宜的突破口,便有真摯蓬勃的文字源源而出。——趙暉(北京大學中國語言學博士):摘自《北大年選2005·小說卷》(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3月版)。墨白的小說大多以一座中原潁河岸邊的“潁河鎮”為背景,運用現代和後現代的創作手段,精雕細描,縱橫捭閩,準確而深刻地畫出了一方水土的精神內蘊,從而揭示出了當代人精神心理的本質,為當代中國文學提供了優秀的藝術範本。——李少詠(洛陽師院教授、文學博士)摘自《構建一座精神的小鎮》(《當代文壇》2003年第6期)。墨白的小說一開始似乎就是以某種邊緣化的形態生長著,邊緣,就是墨白小說的精神氣質。在我看來,1990年代瀰漫在文壇上空的那些“退卻”、“撤退”或“突圍”、“堅守”的悲壯煙雲,還有目前仍在進行時的、從“宏大敘事”向“個人敘事”艱難轉型過程中所誘發的精神休克,在墨白小說的敘事中幾乎是免疫的。究其原因,不是作家的遲鈍或冷漠,而是他的創作始終關注於時光微瀾之下那些更根本的問題,從某種意義上說,理解“個人”與“邊緣”的存在意義,是進入墨白小說審美世界的一個精神通道,而在通道的那一頭連線的不光光是由回憶、想像、神思和夢遊堆疊而成的隱喻之海,我們還能從中感受到在隱藏在墨白銳利的目光背後深沉的文化關懷與人道主義同情。——聶偉(上海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影像“原鄉”與民間敘事——墨白小說漫談》(《莽原》2004年第3期)。墨白小說以其空靈前衛著稱小說界,他在已經發表的數百萬字的小說中多視角地反映了人的內心世界,給人以啟迪和思考。——張寧(廣東外貿外語學院教授,文學博士):摘自《簡論墨白小說世界》(《河北大學學報》2004年第2期)。《夢遊症患者》改變了我對墨白,也是對先鋒寫作的看法,這部作品為先鋒寫作開了一個好頭。《夢遊症患者》探討的是集體的回溯,對中國人的國民性進行了研究,其中有對阿Q式的在革命中要取一個份額的心態以及偶像心態的層層剖析,有對民族遺忘苦難的警覺。——何向陽(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副主任):摘自《精神探索和敘事試驗者墨白》(《莽原》2001年第4期)。我注意到,墨白一直在探索讓意識活動自我顯影的可能,但與一般的心理小說尤其是“意識流”不同,他比較重視“生活事件”的質感及其在結構上的功能作用,也不排斥具體的場面、細節和動作描寫。這就是說,對他來說,意識顯影的可能並不全在意識自身,也在於“物”,在於可感的“世界”。這一倒置關係,在《街道》中顯然更加明確了,由於“人”、“事件”均已淪為道具、布景和意識賴以呈現的媒介,“生活”在敘事領域的本體地位就一下子傾覆了。荒涼中不乏溫情,自在里飽含著酸澀的墨白,不再屬於某一類地域性作家。——王鴻生(上海同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無神的廟宇》(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10月版)。初讀墨白的中篇小說《光榮院》,感到在他那看似直白的敘事背後隱含著對生命意義的相當嚴峻而深刻的思索。不能保證普通讀者透過時空倒錯、幾近魔幻的文字表面能夠穎悟到的這種思索,但是經過細心的閱讀,我們並不難看出,小說推出的人物群像面對生死的各種反應,的確隱含有對現實人生的強烈的反諷,敘述沿襲著並不張揚的冷幽默路子,但是給人的感覺是文義指向每一個自我。這樣的小說必然給蒙昧的心靈帶來震盪。——夏敏(集美大學中文系教授):摘自《光榮的隱退與生命的責問——墨白小說的個案分析》(《山花》2005年第5期)。墨白以他多姿多彩的創作在形式的層面象徵地再現了一幅主體自我沉淪與超越的生動圖景。——李丹夢(華東師大中文系副教授、文學博士):摘自《形式的倫理意義——墨白論》(《文學評論叢刊》第9卷·第2期)。墨白與那些先鋒作家有一個最關鍵的區別,這就是墨白是有精神家園的。三十多年的鄉村生活浸透在了墨白的血液、性格和命運里,他的小說里的精神家園——潁河鎮,就像福克納的約克納帕塔法,馬爾克斯的馬孔多鎮一樣,潁河鎮已經成為他生命和小說的淵源。——劉海燕(中州大學教授):摘自《你的命運就是你的寫作》(見《理智之年的敘事》作家出版社,2007年5月版)。對現實的逃離和穿越不僅賦予墨白的許多中篇文本在主題上的形而上色彩和哲學品格,而且在藝術探索上也具有無可替代的話語價值。墨白是一個具有高度文體自覺性的作家,在40部左右的中篇創作中,他對文體豐富性的追求一以貫之,構成墨白文本藝術特質的諸要素,有的已凝定為非常個性化的東西,這是他為當代小說創作所提供的新經驗。——曹懷明(上海對外貿易學院教授、文學博士):摘自《逃離與穿越——墨白中篇小說論》(《中州大學學報》2003年第1期)。墨白幾年前便是一位呼之欲出的青年小說家了。不知為什麼,幾年過去了,墨白好像也沒“出”。當然這種“出”是有特指的,所謂“出來”並不是指發表作品或是發表很多數量的作品,這種“出”好像有一種約定俗成的認可,說得白一點,就是在一定範圍內的“走紅”。其實,“走紅”並不意味著小說的成功,不少走紅的作家和作品都是三流、四流的。墨白的小說至今未能在更大範圍內激起反響,可能與他甘於寂寞、淡於經營、潛心寫作的方式有關,也可能與他所處的古老的周口地域有關,也可能與他小說的某種特點有關。其實,這並不影響墨白的小說的自身質量。——王乾(人民文學出版社《中華文學選刊》主編):摘自《新向度·主持人的話》(《山花》1995年2期)。墨白最初是以“先鋒派”的面貌出現的,但他並不屬於當時(1980年代中後期)的“先鋒派”主流。他的形式感與現實感的一致性,與先鋒小說注重敘事方式的寫作主流有所不同。墨白寫作的高峰期起自1990年,但他寫作的探索性又與九十年代的小說趨勢形成了明顯的反差。這種似乎是“不合時宜”的寫作,卻使文學的精神在更大程度上得以保存。墨白自己說過,“他是一個游離於主流之外的寫作者”。正是因為這種寫作上的游離性,使得墨白的作品顯示出不同一般的品質。——張閎(同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感官王國〉——先鋒小說敘事藝術研究》(同濟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墨白的藝術感覺很特別,他擅長營造孤絕、荒謬的情境,其中篇《局部麻醉》是我所見過的最好的小說之一。——李丹夢(華東師大中文系副教授、文學博士):摘自《鄉土理念的嬗變與持守:話語·價值·權力》(《上海文學》,2005年第2期)。墨白小說是一種迥異於目前商業化敘事的先鋒文本。他以探索中國那場荒誕而真實的“文革”歲月和20世紀90年代以後人們精神的匱乏和壓抑而見長,其魅力主要來自主題意蘊上對歷史荒誕與人性沉落的尖銳刺痛感的把握,以及文本形式上以神秘與獨白囈語為特徵的夢幻式結構和詩性敘述。——孫桂榮(山東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沉浮在荒誕與隱秘之痛中的真實》(《石河子大學學報》2003年第3期)。用現代、後現代的敘事手法來反映中國當下生活是墨白小說所一直追求和探索的,也是目前中國的先鋒小說家運用同樣手法來反映當下社會的一個最為成功的範例。但與其他一些在現代、後現代敘事方式上漸行漸遠以致最終脫離現實中國情境的作家不同的是,墨白一直在進行著現代主義與後現代主義的本土化的敘事實踐,並且這種自覺的試驗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高俊林(西北大學教授、文學博士),摘自《墨白小說創作淺論》(《小說評論》2010年第3期)。精緻、嫻熟、無可挑剔的技巧是墨白的成功之處,同時也是他的不幸。這位孜孜不倦而又不合時宜的敘事藝術探索者,如果是出現在80年代中期,毫無疑問地會贏得最狂熱的喝彩,而在好大喜功而又事事粗陋的今天,看來,他只有默默無聞地苦心經營自己的藝術了。我倒更願意向這樣的寫作者致敬。——張閎(同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摘自《紛繁的呈現》(《花城》1998年第3期)。墨白的小說用詩歌一樣鮮活靈動的語言和獨特的結構,實現了小說敘事風格上的突破,用這樣語言來表現陰鬱和神秘的現代主義是一種大膽的探索和創新。對於這樣一個在乎故事情節的時代來說,這樣的作品彌足珍貴,卻也具有相當大的挑戰。墨白將電影的結構風格引入了小說這種只有文字作為載體的藝術,這樣的嘗試對於小說的發展和改革具有探索性的意義。墨白小說特殊的敘事風格決定了即使墨白小說的題材選擇的是現實主義,也不可避免的帶上了現代主義的特點,這種現代主義的彌散使得墨白的小說完全不同於余華、蘇童等現實主義作品風格,而自成一派,完美的將兩種不同的風格結合在一起。——康寧(上海大學影視學院文學博士):摘自:《現代主義精神的彌散——試論墨白小說的敘事風格》(《綠洲》2009年第7期)。正如《映在鏡子裡的時光》這個書名所示,小說中每個故事都會讓人深信不疑,但每個故事都是接下來的另一個真實故事的反對者和否定者。隨著小說的展開,小說中每個人物都開始感到了周圍事物的變幻莫測,那些有可能給人物自身提供生存確定性的事物變得撲朔迷離,人們漸漸進入神情恍惚的境地,最後導致每個人都感到自身的存在變得無法確定。這種不確定性的力量如此巨大,以至於讀者有可能也會像失去了線團的提修斯,在這座語言的克諾索斯迷宮中迷失了自己。在讀完了連環套一樣迷離的種種故事後,我們有可能會得到一個悖論式的結論:語言在某些時候會摧毀一個人的現實感,但是,它同樣也可以重建一個現實。通過這部小說,墨白髮明了一種冒險式的敘事方式,並使《映在鏡子裡的時光》成為一部可以為敘事學提供研究的作品。——藍藍(當代詩人):摘自《不確定的存在——簡評墨白〈映在鏡子裡的時光〉》(《文化時報》2004年12月9日)。墨白是個真正來自於民間,而密切地關注著民間的作家,具有著一種寶貴的悲天憫人的民間精神。很顯然,他和他的創作與主流文學無關,也從來不作姿態,也就是不作出那種反主流的姿態努力,而骨子裡卻渴望以此種方式或渠道進入主流的那種作家,而是清醒地與主流話語,與主流文學,保持著一種必要的距離。他所關懷的是更廣闊的民間,他所敘述的是那些具有民間意味的故事,而且是那種民間的痛苦和苦難的故事。或者說,他痛苦地觀察著那些民間的苦難風景,痛敘述著那些民間苦難的故事。墨白作品中的這種痛苦或苦難,既是深重的,又是深刻的,它往往是深入骨髓的,又大多是令人顫僳的;有時候它們體現在物質表象上,更多的時候是深納於精神內涵里;你可以把它們理解為生存意味上的事情,更可以把它們領會為存在意義上的事實;從墨白小說的這種對苦難的敘述與反抗里,你能夠隱約地感受到遙遠的陀斯妥也夫斯基的身影,以及令我們不得不敬畏的俄羅斯精神。——汪淏(當代小說家、評論家):摘自《對苦難的反抗,或者對家園的建立——關於墨白小說的一種方向》(《文化時報》 2005年12月27日)正因為墨白多年堅守著特立獨行的讀書寫作姿態,所以他發表的500多萬字的作品,才能夠把精英寫作、大眾寫作、甚至通俗寫作的不同質地進行兼容並蓄,把西方哲理思辯的、東方物化感性的不同特色巧妙合理地糅合在一起,在思想內涵、故事結構、人物塑造、敘事視角、語言表達等方面每有新意。他尤其看重那種令人詫異的思維方式,順向或逆向,立體或多維,講究謀篇布局,體現語言張力,追逐精緻,無論長短,幾乎每一篇作品都自覺攜帶一些閱讀誘因乃至宗教般的神秘色彩。墨白對小說結構迷戀且陶醉,能把一部作品設計的像迷宮或者魔方一樣讓令人著迷,通過形式和內容的相眏成趣,潛移默化地直抵閱讀者心靈。因為只有那種在藝術創造上的“百變高手”,才能充滿朝氣、活力和勇氣,令人不斷產生意外驚喜。——楊曉敏(小說家、《百花園》雜誌社總編輯):摘自《小說家墨白》(《小小說選刊》2012年第4期)。我們可以說整個《夢遊症患者》就是一個比喻叢生的文本。墨白的長句已經成為他文本的慣例,這種長句的特點:一是,連珠式的,一個從句接一個從句。二是,分句之間互相纏繞著,糾結為撕纏不清地滾動。三是,長句一定在一種底色中運動,或紅或黑,或白或藍,大抵顯示為憂鬱之色。四是,用多種比喻重疊,渾塗,浸染,刻意地展示為一種複合式意象。這種長句的優勢,發揮著能指的符號特徵,或並置,或交錯,或變形,這樣的系列性長句就造成了整個文本的某種巴洛克風格,有繁複,錯綜,細密,渾厚的文體特徵。——劉恪(小說家、文學理論家、河南大學教授):摘自《優雅,色彩及比喻叢叢——墨白印象》(《時代文學》2012年3月上半月刊)。墨白一直進行著對現代敘事的探索,他和很多新生代作家的不同之處,在於他用現代敘事深刻反映中國的社會生活,尤其體現在對文革的反思、對中國社會轉型期給人帶來的生存困境和精神裂變的剖析。墨白的小說可稱為中國當代文學“良知的聲音”,為當代小說的敘事學和社會學分析提供了研究的母本。——胡平(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主任):摘自《在堅守中突破——中國當代文學中的中原作家群》(2010年11月23日 新浪文化·讀書網)
作家---墨白生活照片《一位老人的一生——讀墨白小說〈洗產包的老人〉》,王保民,載《小小說選刊》1991年第4期《〈失蹤〉文本世界的肢解》,蘇常青,載《潁水》1991年第4期《各顯命脈各精神》,李少詠,《沒有人看見草生長》,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面對粗鄙而熱辣的人生》,曹增諭,載《莽原》1992年第3期,收入《剛性的或柔性的凝視》,長江文藝出版社2003年10月版《〈風車〉的寓言》,陳輝平,載《當代作家》1993年第2期《〈失蹤〉的敘事特色》,王彪,收入《新歷史小說選》,浙江文藝出版社1993年版《文壇孫氏兩兄弟》,金城,載《當代人》1994年第2期《〈同胞〉的四維結構》,李少詠,載《周口師專學報》1993年第2期《人性與寫實》,田中禾,載《文學自由談》1993年2期《墨白小說札記》,聞峰,載《未來》1994年第5期《孤獨的漂泊者的悲歌——讀墨白小說〈進入城市〉》,李少詠,《沒有人看見草生長》,河南人民出版1994年版《穿越歷史的地表》,李少詠,收入《沒有人看見草生長》,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評〈鼠王〉、〈孤獨者〉、〈現實的顛覆〉》,王乾,載《山花》1995年第2期《或許寫作剛剛開始——記青年作家墨白》,純兒,載《文學報》1995年3月23日《十字架下的墨白》 古簫,載《小小說選刊》1995年第10期《重建夢中的宮殿——談墨白小說的創新意義》,李少詠,載《百花園》1995年第10期《語言的誘惑——〈風景〉賞析》,伊水,載《小小說選刊》1995年增刊《在夢境中尋找現實——讀墨白小說》,田中禾,載《鴨綠江》1996年第12期《心態情緒與象徵敘述——墨白小說創作論》陳子秋·劉海濤,載《百花園》1996年第4期《與墨白相交》金銳,載《太陽》1996年第6期《他們,或四個四重奏》,王鴻生,載《灕江》1996年第3期,收入《無神的廟宇》,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10月版《平淡最難——讀墨白的〈飛翔〉〈蠟燭〉》,吳雁,載《微型小說選刊》1997年第12期,收入《微型小說三百篇》,百花洲文藝出版社1999年9月版《夢遊者永在旅途》,何向陽,載《小說評論》1998年第1期,收入《肩上是風》,中原農民出版社1999年8月版《清醒的夢遊者——墨白訪談錄》,張鈞,載《作家報》1998年10月1日《走近墨白》,楊玉,載《南方都市報》1998年9月2日《一個喪失精神自我的年代——讀墨白長篇小說〈夢遊症患者〉》,楊玉,載《讀書人報》1998年12月3日《永遠真誠——訪作家墨白》,於剛,載《教育周刊》1998年9月14日《以個人應言說方式輻射歷史與現實——墨白訪談錄》,張鈞,載《當代作家》1999年第1期,收入《小說的立場——新生代作家訪談錄》,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2年2月版《千里之外的聲音》,東西,載《廣西文學》2000年第4期《不是為了遊戲文學——略談青年作家墨白及其創作》,王虹昭,載《讀書人報》2000年2月18日《墨白的藝術迷宮與“神秘房間” ——論墨白小說》,郝雨,載《山花》2001年第11期《論墨白的小說藝術風格》,黃軼,載《鄭州大學學報》2001年第6期《堅硬的寫作》,唐宋元,載《南方文壇》2001年第5期《關於墨白小說的幾個關鍵字》,張閎,載《浙江作家報》2001年7月號《從〈事實真相〉到〈孤獨與激情〉》姚建斌,載《中國圖書商報》2001年8月23日《以夢境顛覆現實——墨白訪談錄》,林舟,載《花城》2001年第5期《精神探索和敘述實驗者墨白》,何弘,載《莽原》2001年第4期《在同一塊土地上生長起來的兩種聲音》,皖之驥,載《河南畫報》時政版2001年第6期《墨白的黑白世界》,奚同發,載《南風》2001年第4期《訴說不平》,艾雲,收入《藝術與生存的一致性》,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1月版《陽光與生命》,唐宋元,載《創作》2002年第2期《生存圖式的還原——墨白早期小說演繹》何海濱,載《平頂山師專學報》2002年第4期《墨白小說論》,郝雨,載《平頂山師專學報》2002年第4期《試論墨白前期的小說創作》,王永盛,載《平頂山師專學報》2002年第6期《沉浮在荒誕與隱秘之痛中的真實——墨白長篇小說的魅力》,孫桂榮,載《石河子大學學報》2003年第3期《文本探索者——訪談墨白》,楊家慧,載《中華工商時報》2002年1月30日《在欲望驅動下的“神秘的房間” ——評墨白長篇小說〈欲望與恐懼〉》,郝雨,載《中華讀書報》2002年2月27日《現實的焦慮與救贖的渴望》,林舟,載《大河報》2002年4月25日《在夜色里開放的花朵——讀墨白新作〈欲望與恐懼〉》,瓊子,載《河南新聞出版報》2002年3月1日《建立起內心更高的秩序——讀墨白長篇小說〈欲望與恐懼〉》,劉海燕,載《羊城晚報》2002年7月25日《一面是欲望,一面是恐懼》,於火,載《教育時報》2002年8月16日《逃離與穿越——墨白中篇小說論》,曹懷明,載《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3年第1期《墨白小說的社會學》,張寧,載《河南日報》2003年5月30日《尋找“事實真相”》,賀玉高,載《中州大學學報》2003年第1期《無處逃循的邊緣人——關於〈欲望與恐懼〉》,張軍府,載《中州大學學報》2003年第1期《墨白:平行於生活現實的文學敘事》,孫燕,載《中州大學學報》2003年第1期《人離自己究竟有多遠——由墨白的“喃喃敘語”談起》,梁艷芳,載《中州大學學報》2003年第1期《“我什麼時候能醒” ——關於〈夢遊症患者〉》,劉滿華,載《中州大學學報》2003年第1期《在嬗變中不斷突破自我——墨白早期作品縱橫觀》,梁倫潤,載《文苑》2003年第3期《從墨白的小小說說起》,劉海燕,載《百花園》2003年第2期《墨白:教書生涯是我寫作的堅強後盾》於剛,載《教育時報》2003年4月25日《對文本的探索——墨白訪談錄》,雷霆,載《山花》2003年第6期《寫作是通過現實表達精神的過程——關於墨白小說的對話》,張寧、劉海燕等,《來訪的陌生人》,河南文藝出版社2003年6月版《構建一座精神的小鎮——評墨白的〈夢遊症患者〉和〈尋找外景地〉》,李少詠,載《當代文壇》2003年第6期《簡論墨白的小說世界》,張寧,載《河北大學學報》2004年第2期《受僱於記憶的人》,藍藍,載《山花》2004年第4期《影像“原鄉”與民間敘事——墨白小說漫談》,聶偉,載《莽原》2004年第3期《隱含在歡悅生命中的憂傷——訪先鋒小說家墨白》,曹麗萍·梁艷萍,載《河南新聞出版報》2004年7月8日《文學的地域性與文學的個性》,孫青瑜,《河南新聞出版報》2004年8月12日《墨白現象和墨白小說的隱含意義》,劉海燕,載《紅豆》2004年第8期,收入《理智之年的敘事》,作家出版社2007年5月版《不確定的存在——簡評墨白《映在鏡子裡的時光》》,藍藍,載《文化時報》2004年12月9日《文壇“獨行客”觀照地域文化》,孫青瑜,《北京日報》2004年9月20日《光榮的隱退與生命的責問——墨白小說的個案分析》,夏敏,載《山花》2005年第5期《信念的力量無法估量》,納米,載《文藝報》2005年3月22日《為墨白描白》,田中禾,載《文學報》2005年9月8日《墨白的悲憫情懷》,李宏永,載《文化時報》2005年5月24日《評〈父親的黃昏〉》劉曉南,《2004年最佳小說選·點評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5月版《評〈母親的信仰〉》,邵燕君,載《文學報》2005年5月26日《鄉土理念的嬗變與持守:話語·價值·權力》李丹夢,載《上海文學》2005年第2期《雪的飄落塑造風景——讀墨白小說《風景》》,張莉莉,《輕風的月夜》,九州出版社2005年8月版《評〈七步詩〉》,趙暉,載《文學報》2005年9月15日《表象與意象的結合》,於德北,載《小小說選刊》2005年第23期《人性扭曲的悲劇——讀墨白小說〈謀殺案〉》,劉彬榮,《66個純情唯美故事》,灕江出版社2005年10月版《對苦難的反抗,或者對家園的建立》,汪淏,載《文化時報》2005年12月27日《有一個叫潁河鎮的地方——與墨白對話》,劉海燕,載《莽原》2006年第3期,收入《理智之年的敘事》,作家出版社2007年5月版《苦澀而甜蜜——讀墨白的〈父親的黃昏〉》,鍾平,載《文化時報》2006年2月28日《評〈母親的信仰〉》,趙暉,《2005年最佳小說選·點評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3月版《毫無詩意的逃離——墨白小說的個案分析》,何海濱,載《三門峽文藝》2006年第4期《白墨黑墨寫出文章就是好墨》,野莽,載《遼河》2006年第10期,收入《墨客——目睹三十年之文壇現狀》,中國工人出版社,2008年9月版。《墨白復調小小說藝術簡論》,高軍,《神秘電話》,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0年5月版。《我們應該怎樣敘事——和墨白對話》,張曉雪,載《天津文學》2008年第8期。《藝術迷宮:墨白小說的結構技巧》,李喜民,載《當代小說》2007年第8期《小說是敘事和語言的藝術——墨白訪談》,劉小逡,載《文學界》2008年第8期《痛苦的拷問:墨白小說的審美聚集》,李喜民,載《時代文學》2007年第5期《潁河鎮:墨白小說的隱喻場》,李喜民,載《新聞愛好者》2007年第16期《神秘尋找:墨白小說的情節模式》,李喜民,載《時代文學(理論學術版)》2007年第8期《潁河鎮——人類的精神載體——讀〈墨白作品精選〉》,孫萍,載2007年12月17日《大河報》《形式的倫理意義——墨白論》,李丹夢,載《文學評論叢刊》第九卷第二期·2007年8月版《關於墨白小說評論的語錄》,孫青瑜整理,載《躬耕》2007年第12期《“靈”的掙扎與“思”的獨立——由〈紅房間〉談墨白的小說》,黃軼,載《文學界》2008年第8期《瘋狂史章的潁河變奏——論墨白的〈夢遊症患者〉》,方向真,載《文學界》2008年第8期《墨白老師》,戴來,載《文學界》2008年第8期《閱讀之夢與寫作之夢》,劉海燕,載《文學界》2008年第8期《墨白城鄉二元對立的敘事模式》,米學軍,載《新聞愛好者》2008年第2期(上半月)《人性的異化,疾病的隱喻與歷史的宿命》,龔奎林,載《平頂山師院學報》2008年第3期《創傷性體驗對墨白小說創作的影響》,米學軍,載《平頂山師院學報》2008年第3期《夢中的天堂——論墨白小說中的城鄉二元對立》,劉宏志,載《平頂山師院學報》2008年第3期《遊走在傳統與現代之間的敘事——墨白中篇小說中的叛逆者形象及其塑造》,張舟子,載《平頂山師院學報》2008年第4期《記憶的碎片與語詞的密林——論墨白的〈來訪的陌生人〉》,高俊林,載《平頂山師院學報》2008年第4期《墨白小小說創作淺論——讀〈懷念擁有陽光的日子〉》,劉天平,載《躬耕》2008年第12期《論墨白的潁河鎮情節》,米學軍,載《中州大學學報》2008年第4期《墨白是否應繼續抒寫苦難?》,米學軍,載《大河文學》2008年第3期《人性的異化,疾病的隱喻與歷史的宿命——墨白小說論》龔奎林,載《山花》2008年第7期《文學的底層敘事》,張鴻聲、劉宏志,《光明日報》2008年10月31日《墨白:底層民眾的偶然性命運》,張閎,《感官王國——先鋒小說敘事藝術研究》,同濟大學出版社,2008年3月版《論後現代小說的形式意識——從墨白的小說談小說的敘事藝術》,張曉雪,載《中州大學學報》2009年第4期《沉重的欲望之旅——讀墨白新作〈裸奔的年代〉》,方向真,載2009年3月19《鄭州日報》《關於〈別人的房間〉的通信》,劉星、《芙蓉》編輯部,載《芙蓉》2009年第3期《現代主義精神的彌散——試論墨白小說敘事的風格》,康寧,載《綠洲》2009年第7期《我們為什麼總是在對抗中迷失——讀墨白的長篇小說〈裸奔的年代〉》,高軍,載2009年5月19日《中國圖書商報》《對傳統歷史觀的顛覆與解構——讀墨白小說〈雨中的墓園〉》米學軍,載《新聞愛好者》2009年第4期《疾病的隱喻與生存的困境——墨白小說論》,龔奎林,載《莽原》2009年第4期《道德的焦慮與生命的迷惘——與墨白對話》,黃軼,載《廣州文藝》2009年第6期《墨白小說中的歷史觀》米學軍,載《河南經貿職業學院學報》2009年第2期《批註、點評〈某種自殺的方法〉》,野莽,載《莽原》2009年第4期《墨白小說敘事美學的人生維度》,王慶傑,載《河南經貿職業學院學報》2009年第2期,收入《靈魂孤筏的泅渡》,中國戲劇出版社,2009年10月版。《複雜的人性和人生的苦難——關於墨白小說的人性與苦難敘事》,劉宏志,載《芙蓉》2009年第6期《無邊的壓抑——談墨白筆下麻木的靈魂與病態生活》,劉宏志,載《紅豆》2009年第10期《無法抗拒的宿命:在前現代、現代與後現代之間穿行——談墨白新世紀以來的小說創作》,高俊林,載《山花》2009年第9期《精神之根與審美之境——墨白小說“潁河鎮”意象的文化學闡釋》,王慶傑,載《河南經貿職業學院學報》2009年第6期《現實精神與深遠意味》,高軍,載《躬耕》2009年第10期《經驗·歷史·責任·創作——墨白訪談錄》,龔奎林,載《西湖》2010年第2期《關於墨白小說的九個詞條》,高軍,載《綠洲》2010年第4期《人性的掙扎與欲望的蛻變——讀墨白長篇小說〈裸奔的年代〉》,龔奎林,載《平頂山學院學報》2010年第6期《論墨白小說的苦難敘事》,張翼,載《平頂山學院學報》2010年第6期《“裸奔的年代”與“欲望與恐懼”》,井延鳳,載《平頂山學院學報》2010年第6期《讓渡的靈魂之旅:解讀墨白的〈重訪錦城〉》,張延文,載《平頂山學院學報》2010年第6期《游離於世俗化與詩意化兩極之間的焦灼》,高俊林,載《小說評論》2010年第3期《精神自由與人格獨立——墨白訪談錄》,高俊林,載《小說評論》2010年第2期《小說家檔案——主持人的話》,於可訓,載《小說評論》2010年第2期《置身與苦難與陽光之間——墨白鄉土小說論》,劉迎,載《中州大學學報》2010年第6期《墨白小說:中國當代文學的“國家聲音”》,張延文,載《山花》2010年第5期《論墨白小說中的“失語者”》,何學軍,載《中州大學學報》2010年第3期《淺析墨白小說中的幾個關鍵字》,趙凱,載《語文知識》2010年第4期《從希望到絕望——〈裸奔的年代〉的敘事解讀》,胡洪春,載《語文知識》2010年第4期《治療膿包中心的平靜——讀墨白的中篇小說》,高俊林,載《語文知識》2010年第4期《孫氏兄弟》,王慶傑,收入《社會的空位——王慶傑文化批評隨筆集》,線裝書局,2010年3月版。《〈天河之戀〉:純真的情感,詩化的表述》楊春生,載《電影文學》2010年第11期《墨白的新歷史主義小說書寫》龔奎林,載《中州大學學報》2010年第6期《裸奔的年代,色彩的人生——墨白〈裸奔的年代〉中的色彩解讀》,胡洪春,載《中州大學學報》2010年第6期《歷史在“行走”中“沉沒” ——從三個視角透視〈夢遊症患者〉》,龔自強,載《中州大學學報》2010年第6期《人文環境與文學精神——墨白訪談錄》,張延文,載《山花》2010年第10期《尋找有意味的形式——墨白小說印象》,李瑞華,載《新聞愛好者》2010年第22期《淺析墨白的潁河鎮情節》,鄭凱,載《河南經貿職業學院學報》2009年第3期《論墨白小說中的人性書寫》,肖昉,載《河南經貿職業學院學報》2009年第3期《墨白小小說的意義》,李少詠,收入《神秘電話》,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0年5月版《對自我的審判》——墨白長篇小說《欲望與恐懼》淺析,劉宏志,載《牡丹》2010年第10期《從語言的陌生化看“氣韻神境”》,孫青瑜,載《文藝評論》2010年第3期《墨白的遠景與近影》,田中禾,載《陽光》2010年第12期《敲擊喧囂的孤獨》——由《夢遊症患者》構成的思想史,江媛,載《莽原》2011年第1期《墨白小說中女性形象探析》,張明華,載《紅豆》2011年第2期。《以革命的名義》,劉宏志,載《揚子江評論》2011年第2期。《潁河鎮與中國精神意象》,劉宏志,載《山花》2011年第7期。《先知的意義:墨白與巴爾加斯·略薩比較》,張延文,載《作品》2011年第6期。《無法確定的生活——談墨白小說一種哲學意義的表達》,劉宏志,載《大地文學》2011年第5期。《論墨白小說的語言結構及風格》,劉宏志,載《豫軍論壇文集》河南文藝出版社2011年8月版。《愛與欲的徘徊——試析墨白小說〈愛情的面孔〉的人生隱喻》,張明華,載《中州大學學報》2011年第5期。《陽光下的神秘——談墨白小說敘事中的未知因素》,劉宏志,載《中州大學學報》2011年第5期。《自我規訓:肉體與靈魂的深度撕裂——墨白小說〈欲望與恐懼〉的思想地圖》,劉軍,載《中州大學學報》2011年第5期。《本色的生命質地——淺論墨白小說的生命圖景》 王慶傑 載《河南經貿職業學院學報》2011年第3期。《生命的潁河鎮——墨白小說中地域文化意義探尋》 王慶傑 載《河南經貿職業學院學報》2011年第4期。《悲涼底色下的偶然命運》——談墨白小說《夏日往事》 劉宏志 載《彩虹》2011年第4期。《小說的多維鏡像》——墨白訪談錄 江媛 載《時代文學》上半月·2012年第3期《墨白筆下的自顯世界》 孫青瑜 載《時代文學》上半月·2012年第3期《優雅,色彩及比喻叢叢——墨白印象》 劉恪 載《時代文學》上半月·2012年第3期《墨·白——墨白印象》 何弘 載《時代文學》上半月·2012年第3期《小說家墨白》 楊曉敏 載《小小說選刊》2012年第4期。載《時代文學》上半月·2012年第3期。《書寫墨白》 汪淏 載《時代文學》上半月·2012年第3期《一個人的別墅》 陳峻峰 載《文學報》2012年1月12日《文本建構與精神迷失——從墨白小說目錄論述其敘事風格》 李瑞華 載《語文知識》2012年第1期。《墨白小說的深度》——短篇小說《紀念》細讀 劉濤 載《東京文學》2012年第2期。《敘事的核心:時間與記憶》——墨白訪談錄 苗梅玲 載《東京文學》2012年第2期。《1945年前後:主觀的歷史——墨白小說中的階級與人性的衝突》——江媛 載《南方文壇》2012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