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春

傻春的個人資料

傻春詳細資訊(以下內容包含:傻春演藝經歷 主要作品 人物評價 歌曲列表 專輯唱片列表等個人資料介紹)
傻春生日:1900-01-01

劇情簡介

《傻春》講述的是一個大家庭的長女承擔起母親的責任,含辛茹苦把弟弟妹妹們拉扯大,又在重重困難襲來之時不離不棄,維持家庭團結的故事,主人公傻春類似女版的“阿甘”,雖然看著有幾分“傻”,但卻一直用一顆善良和真誠的心對待這個世界,最終博得了屬於自己和家人的幸福。劇中由演員陶紅飾演的傻春年齡跨度達到了三十年,無異於“一個女人的史詩”。

《傻春》劇照(29張)素處(13張)素楚(9張)


分集劇情

1-56-1011-1516-2021-2526-3031-34第1集  母親臨產頭一天讓大女兒素春去買雞蛋,素春走出大院正好遇見弟弟素覺被兩個不學好的同學打劫。老鷹來了母雞要拚死守護小雞,何況自己就把自己當成弟妹們的守護神的大姐。她容不得外人欺負弟弟,那雙從小就幹活非常有力氣的大手,像抓“雞賊”一樣把弟弟的兩個同學拎到老師面前。  在素春的腦子裡,老師如同父親一樣神聖,只要把不學好的同學押送到老師面前無需多言,況且她和老師很熟,自己就是在這個學校上到國小四年級,因門門考試不及格,被母親勒令輟學,從此失學在家當了“傭人”。她的話雖然只有兩句,但是能講出“惡恐人知,便是大惡”,自然讓備課室別的老師驚訝,襯托出她的身上有父親潛移默化的深深烙印。  為弟弟打抱不平丟了買雞蛋的籃子,只有用那“兩半截”的衣擺兜著雞蛋回家。常理講完全可以向母親講出“事實”,免遭母親責罵。但那樣就不是“傻老大”了,從她的嘴裡要是說出趙家寶貝兒子如此窩囊,“愛子如命”的母親反而會遭到雞毛撣子的“刑法”。再說了,素春不是一個“愛告狀”的大姐,她本身就是一個極像母親的“護犢子”,不就是挨說幾句嘛,母親天天如此,司空見慣了。  有母親許敏容在,素春就沒有閒著的時候,洗衣服做飯幹家務,那只是一般性的常態。許敏容十月懷胎,大腹便便,無時不刻不在給木訥的大女兒“下命令”。“傻老大”不離口,話語間又隨時可以流露出母女倆那種“親,又非親”,“母女,非母女”,熟到雙方一撅屁股就知道拉的什麼屎的程度。母女倆的語言和動作是有趣的,外人是聽不懂的。素春的一句“還沒帶響呢嘛!”能折射出趙家有很多讓人難以想像的事情(女人生孩子是有時間過程的,疼痛只是宮開的開始,正常人宮開十指是個相當長的過程)。孩子生多了自然就是助產士,許敏容生了六個孩子了當然有她的經驗,雖然預產期是第二天,為了預防萬一,她要產婆晚上到家來睡。產婆來了就沒有素春睡覺的地方,素春當然不願意,隨便一個藉口就可以不去叫。小妹是素春帶大的,睡醒之後一系列的舉動用以揭示母女反差,只有長時間的積累才能做到如此一般。  素春幹活一向沒有條理,更談不上什麼統籌,她只是用勤勞和勤奮來彌補先天不足。而許敏容是帶有舊社會“大小姐”習氣的母親,只要聽她數落“傻老大”,就可以看出她不是不會幹,而是一種變相的懶惰。許敏容心裡最大的事情莫過於肚子裡的孩子是男還是女,關係到丈夫的愉悅還是埋怨。圍繞著母親肚子裡的“男女”?成為趙家當前最主要問題,自然也是素春最關心的事情。童言無忌,從小孩嘴裡猜出“男女”,在沒有先進醫療設備的年代是老百姓最常用的,也是最相信的方法了。小妹所說的“男女”,恰恰是家人所不希望的,加上素春的腦子少了那么一點,母親許敏容必然誠惶誠恐。  妹妹們陸陸續續下學回來了,每個人都與傻春有不同的相處方式。二女兒趙素眠表面上文質彬彬,卻以一種孤傲姿態對待大姐;三女兒趙素不與二姐則不同,半塊柿餅塞進大姐的嘴裡,顯現出那么融洽。儘管嘴裡喊的是恰如其分的“兩半截”綽號,還是要把同學追她的“小秘密”告知大姐,然後又表現出雖然喜歡,又沒有忽視大姐有點可愛的傻。
第2集  四妹趙素曉就不一樣了,儘管大姐去學校已經送去一塊水果糖,她下學晚了,素春還是要表現出比母親還要擔心。素曉的心理反應是對“傻大姐”的修飾,一年不稱呼“大姐”,就是在這個家庭長大了和“懂事”了的標誌。反襯出傻大姐在這個家庭的另類,不然就不是“傻春”了。妹妹不叫大姐,是素春最擔心的問題了,二姐、三姐也好,素覺也好,過去是怎么與之相處過來的,昭然若揭。  父親趙宇初回家吃飯,可謂是一個大家庭,談得上和諧和愜意。從父親沒有進家門,母親的一句“你爸回來了”,孩子們頓時整裝肅容,足可以看出父親在家的地位。當孩子們以為母親在騙人,趙宇初又真的露面了。這種“夫未進,妻先知”,是老一代人中恩愛夫妻的共有特色。反映出母親與大女兒之間,母親畢竟是母親,儘管素春那么崇拜父親,在這一點上難與母親比擬,用以區分母親與大女兒之間的真實位置。  父親網兜里的六個蘋果引出“蘋果事件”。在事件的發生髮展過程中,淋漓盡致地展現趙家每個人的性格,確立素春在這個家庭的“傻”位置。“重要和不重要”之間,透出每一個人鮮明的個性。母親為了一個蘋果“折騰”大女兒,起因是為肚子裡的“男女”?趙宇初祈盼男孩,許敏容不管由衷不由衷,一定描繪出自己一定生男孩的舉止和喜好。趙宇初知道大女兒不會說謊話一定要問,素春不經意間給母親下不來台,就成了“蘋果事件”的導火線。一個蘋果對於趙家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許敏容要小題大做,故意整治這個木訥的傻老大。  趙宇初並不想打女兒,素春的“傻”又不得不打,她讓父親下不來台。那個年代“父親尊嚴”何等重要,孩子們的思想品德教育往往是靠“殺雞給猴看”的方式。大姐替妹妹挨打,表現出的冤枉,不是一種冤枉,自己認定理該如此,是深層揭示“傻春”的個性化,和傻春為了弟妹們什麼都可以做。素眠事不關己,熟視無睹。素不玩世不恭的性格馬上彰顯,竟然敢當著父親為大姐打抱不平,也正好給父親一個下台階的機會。但是過後素不一定要告訴大姐,爸爸即便是知道是素曉偷吃的也不會打她,素春不以為然,恰恰反映了素春心底最深的是“只要能為妹妹做點什麼,其它都不重要。”  姐妹之間感人的情感,其實不過是很小的一個舉動。當素曉等待她人睡著了的時候,從被窩裡拿出偷來的蘋果讓大姐咬一口,報答大姐替她挨打的恩情,大姐心底的東西真實再現,她只為了妹妹叫一聲“大姐”。素曉從上國小開始就沒了尊稱,這在素春心裡比什麼都重要。當妹妹看著大姐胳膊上的血道,含淚叫出“大姐”的時候,素春的淚水是往肚子裡流的。  母親的預測靈驗了,外面下著大雨,肚子裡的小生命蠢蠢欲動了,可是“蘋果事件”早已讓素春把產婆的事情忘的光光的,摟著素曉沉浸在“大姐”的夢鄉,父親在心急之下又叫了“傻春”。  雨中,素春為了產婆張媽的酬勞,顯現了素春的聰明一面。產婆要求增加“十斤糧票”的酬勞,而素春等到了大門口才表態,“不就是一剪子的事”。不僅僅說明母親在生素處的時候,素春已經掌握了接生的方法,關鍵是素春會選擇說出不給漲價的時機。產婆已經到了門口,“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再說了“誰跟到手的糧票有仇啊”,只有趕緊去接生。  一聲嬰兒出世的哭聲,劃破了大院的寂靜,趙家第七個孩子出生了,果然被小妹言中了,又是個女兒。許敏容流下眼淚,沒有看孩子一眼。素春去叫醒對妻子生兒子沒抱希望的爸爸。父親給老七起的名字叫“小楚”,苦楚的楚,反映了他此時此刻的心裡,素春倒是蠻高興。
第3集  何大壯是個局長,也是趙宇初的老戰友。兩口子沒有生育能力,一心想從趙宇初的孩子中過繼一個。早晨,他是掐算著來的,帶來了豬頭、豬蹄、豬大腸等慰問品。當官的達成某種目的,說話稍微描一下,趙宇初心裡就明白了,但他是不會答應的。  這種慰問品對伺候月子的素春來說,無非是增加幹活的強度。她要照顧母親和照顧嬰兒,還要關照四歲的小妹素處。洗衣服,洗介子,燒水做飯,燙豬毛,燉豬蹄,加上母親的絮叨,可謂四腳朝天了。小楚吃了母奶很快就反應出消化不良,哭起來吵得許敏容心煩意亂,西屋的鄰居陳劉氏也來湊熱鬧,藉機想占“傻春”的便宜。她們之間的鄰里關係很複雜,夾雜“官大官小”和“誰怕誰”的問題。素春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小楚又哭了,再次拉奶拌兒。素春認定是因為母親吃的油水過大,奶水含油量過高,小楚吃了不消化,才“拉奶拌兒”。母親不以為然,讓素春餵消化藥也不能屈了自己的嘴。要是幹活什麼的,素春不會和母親頂嘴,可是涉及到妹妹小楚的健康,她可不管母親樂意不樂意,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許敏容瞪著眼睛沒辦法。  父親回家,飯桌上又是清燉老母雞,又是豬頭肉,那個年代可謂過年盛宴,弟弟妹妹樂不思蜀。母親坐月子的屋裡只有小米粥和鹹菜,許敏容故意躺在床上裝出委屈,可是大家在外面吃飯沒人搭理她,一氣之下,掀翻了粥鍋,演變成了傻老大“虐母事件”。趙宇初看看撒在地下的小米粥,又看看妻子委屈的眼淚,再看看堂屋的雞鴨魚肉,無論是誰也會上火。“怎么能如此對待自己的母親,何況是坐月子的”。孩子們也驚訝了,從來沒見過母親受傻春的虐待。趙宇初畢竟是趙宇初,素春自信的眼神讓他壓住了火。聽了素春的辯言,趙宇初心中有了數,“又不是化學工程,也不是機械原理,比科學還複雜”。可是妻子許敏容說的不無道理,“天下哪有嬰兒吃母奶吃出病來的?”等待父親裁判之前的那一刻,孩子們感覺要天塌地陷。但是,誰也沒料到父親的裁判結果偏袒傻春,“實驗三天,如果小楚還是拉奶拌兒,老大承擔一切責任”。  如此裁決,豈能接受。許敏容不吃不喝,不讓丈夫睡覺。趙宇初再三解釋不管用,他了解妻子,用了激將法方才了事。趙宇初想喝點酒,找出了花生米讓素春去炒。當他隔窗看見女兒們圍著小楚,有說有笑給她洗澡,這一幕居然感動了趙宇初,看到了一個家和諧的氛圍。  夜深了,已經筋疲力盡的素春,還要抱著小楚哄她睡覺。她搖晃著妹妹唱著童謠,把全院的燈都唱滅了,把全家人都哼睡了···  不用三天,只需要一天多,小楚不再拉奶拌兒了。素春高興得不得了,母親嘴上不服氣,可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健康成長,咽了哈喇子也得付出。素春反而倒過意不去了,適當的給母親加營養餐,母親嘴上賭氣不吃,一轉眼把幾小塊排骨一掃而光。照顧母親坐月子的大魚大肉,便宜了弟弟妹妹們,美味可口,盡情享用。等素春坐下來吃飯的時候,無疑只是剩菜剩飯,葷菜的盤子乾淨的像洗過一樣。  文化大革命一陣風的刮起來,當素眠、素不戴著紅袖章走出校門,看見同學一身國防綠,騎著腳踏車呼嘯而過,不免有點醋意。同學的爸爸不過是小小的十八、九級而已,咱爸十四級,姐倆卻買不起一輛腳踏車。素眠倒是挺有把握讓爸爸給買一輛,素不警告二姐不能自私,要買一起買,必須買兩輛。  誰料想,趙宇初一夜之間成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靠邊站接受工人階級再教育”。趙宇初的心情糟透了,還要極力的掩飾。許敏容倒是升官了,街道辦事處東門外居委會副主任。這太符合許敏容的口味了,與素春的說話態度都帶著官腔,對待鄰里們就更別說了,完全是一副領導的氣派。素春自然也樂,母親大人把家裡的生活財權全部交給了她。
第4集  家裡的氣氛很活躍,可當看見父親陰沉臉回家,即刻鴉雀無聲了。素眠、素不不敢在這個時候提及買腳踏車的事情。素春和母親也小心謹慎的看著趙宇初的臉色,不敢多說話。“從今天開始,全家所有的開銷一切從簡。”父親一個月只能拿回工資的三分之一,素眠和素不買腳踏車的事情化為泡影。素不想出了一個辦法與二姐商量,素眠不敢去做,素不挺身而出找到了後院的彭老師。彭老師早就青睞趙宇初收藏的鎏金佛像,愉快地買下了。姐倆偷買兩輛腳踏車,不敢讓家裡人知道,騎車回家把腳踏車鎖在前院,但是這件事瞞不過素春的眼睛,家裡的任何事情,幾乎沒有她不知道的。  趙宇初預感到形勢愈加不利,開始整理自己的書房,將所有“四舊”和“反動書籍”藏起來,這時他發現自己喜愛的“佛像”不見了,壓了幾天的火,終於像山洪一樣暴發···。許敏容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素春,事情由來已久,三年自然災害,素春就背著母親暗地裡救助後院的劉姥姥,二十斤麵粉她買十八斤,五毛錢的肉買四毛五的,一毛錢的菜買八分的,省下來錢暗地裡給了劉姥姥。素眠不希望爸爸查出真相當然要推波助瀾,她說了一件事,更讓全家驚訝。大年二十八那天,她去商店買本的時候看見劉姥姥花了十多塊錢買了一身新衣服。一個從來靠院裡人救濟穿衣的人,怎么能買得起衣服?素春本來就被母親的“聰明”說傻了,素眠講的更讓她驚訝,的確這些事情都是她乾的。素春明知道是素不偷的佛像,更知道她們倆買了腳踏車,但是她不會說出來,只是像做錯事的孩子,一副求得父親原諒的眼神。父親腦袋有點懵了,滿腦子就是他失蹤的佛像。一聲怒吼“跪下!”素春一哆嗦,撲騰就跪在了地上。趙宇初滿屋亂找,素覺反應快,趕快遞上雞毛撣子。可是趙宇初沒有打,突然靜了下來,責令素春即刻找回佛像免遭挨打,如果找不回來,必遭重罰。趙宇初命令兒子上樹去摘柳條,誰也不知道父親要乾什麼。  素不有點怕了,與素眠商量,賣了腳踏車贖回佛像。素眠不同意,講了很多理由,其中說到父親“靠邊站”心情不好,過了這一陣就會沒事了。關鍵是那個佛像本來就是“四舊”,不賣了也得砸了。講的不無道理,文革時期的道理一套一套的。素不擔心“兩半截”會挨打,素眠則不在乎,見怪不怪了。  素春上哪裡去找佛像呀,張口想問素不,又怕傷了妹妹的自尊心,不就是挨打么,她準備咬牙挺過去。她抱著小楚拉著小妹在街上漫無目的亂走,腦子裡還在想劉姥姥買衣服的事情:(閃回)劉姥姥就一個兒子,自然災害那年突然一命嗚呼,生活十分艱難,素春時常暗地裡照顧她。今年,眼瞅著要過春節了,劉姥姥好幾年沒有添一件衣服了,素春實在看不下去,把菜窖里一個破舊的紫銅手燜子罐給賣了,一共賣了十二塊五毛七,給了劉姥姥十二塊,讓她添一身衣服。想到這兒,素春去了劉姥姥家,她讓劉姥姥幫她照看一會兒小妹和小楚,大義凜然的回家了。她的想法很簡單,不能讓小楚和小妹看到她挨打後哭。當然,她沒有把這一切告訴劉姥姥。  素覺把柳條送給父親想問乾什麼用,被父親吼了出去,許敏容也嚇得不敢進屋問了。當趙宇初用柳條編了一個鞭子,母親方知大事不好,趕緊讓兒子告知“傻老大”千萬不要回家。素覺根本不把大姐當回事,一轉身進了自己的屋。當素春進屋,許敏容讓她快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其實,趙宇初還是想以恐嚇為目的,只要找回佛像就沒事了,萬萬沒想到素春並不害怕。
第5集  父親兩次提示她找回來就沒事了,素春回答就一句話,說的也很堅決,“我找不回來。”素春的態度激怒了父親,一聲怒吼“跪下!”,舉起柳條鞭子就打,素春一聲聲慘叫。許敏容從來沒見過丈夫如此發火,想進去阻攔,遭到丈夫呵斥。  慘叫聲招來了弟弟和妹妹,招來了鄰里,大家都趴在窗戶看。素不哭著衝進去救大姐,誰知剛一開門,被父親無情的鞭子打出來,幸虧素不躲閃得快,她的魂魄都嚇飛了。爸爸從來沒有過這樣,她不敢再進去了,哭著喊著把鄰里們罵走。也許是中院的動靜太大了,劉姥姥覺得不對勁,問了小妹方知大事不好,趕緊往中院跑。  趙宇初咆哮著追問素春東西哪裡去了?素春的衣服已被打撕爛,跪在地上就是一句話不說。趙宇初甚至都嚎叫了:“你怎么就這么木啊!”他真的沒辦法下台了,只有用鞭子亂舞,換來的是素春一聲聲慘叫。素不和素曉哭的不像樣子了,許敏容也哭唱著“這可怎么辦呀!”素眠一副冷相,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這就是走資派。”書房的門突然開了,劉姥姥沖了進去,一把搶下打得剩下很短的鞭子,她流著眼淚訴說了一切。“難道我兒子死了,沒人照顧我,就這么一個傻閨女孝順我一下就值得你這樣嗎?”趙宇初驚恐了,他不知道他在打一個“三從四德”的親生女兒,突然感覺是在打自己,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如此之舉,受不了的是素春,抱著爸爸的腿哭喊著“不是的,是我錯了,爸爸···”。趙宇初流下一行金子般的眼淚,全家哭成了一團。  夜晚,趙宇初在喝悶酒,許敏容指責丈夫不該下如此狠手,“打兩下就得了?”趙宇初只有聽著的份。他擔心很多事情,擔心許敏容出身不好,擔心工廠沒了生產,擔心國家這樣搞下去會是什麼結果。許敏容也擔心起來,擔心丈夫的靠邊站讓街道辦事處知道了,免去她的“大官”。  素眠、素不慶幸素春救助劉姥姥,掩蓋了她們偷買腳踏車的事情。素不用自己買腳踏車剩下的錢給大姐買了一包點心偷偷塞給了素春,素春問佛像之事,方知賣給了彭老師。小楚坐在大姐身邊,素曉騎在大姐的屁股上為大姐傷痕累累的後背擦藥,小妹為大姐的兩個胳膊擦藥。姐妹相依的語言讓人往肚子裡流淚。因為這次事件與素眠有關,加之素眠是學校紅衛兵的小頭目,她與爸爸的隔閡產生了起點。素眠教育素春,“天下沒有你這么傻的,既然你是做好事行善,為什麼不跟爸爸說出來?那樣還會挨打嘛!”她說爸爸已經變成一個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清晨,趙家先冒起了炊煙,東屋的馬大嬸塞給了素春一包白藥,換來的是可以暫停做飯燒炭。西屋的陳劉氏與後院的顧家母親竊竊私語,挑撥離間,說趙宇初被打倒了才拿素春撒氣,沒料到讓素春沒鼻子沒臉奚落了一通。爸爸似乎沒臉吃女兒做的早飯,又不好道歉,陰沉著臉說了聲“不吃了”,拿包就走了。素春拿上早點追出大門,趙宇初再次被感動,他能說什麼呢?素春看著爸爸邊走邊吃的背影,開心地傻笑了。  腳踏車事件引起“四舊”話題,母親護著父親說話話,被素眠駁得體無完膚。她列舉了大量事實,尤其是從書房裡拿出《金陵春夢》,“這是什麼?這是寫人民公敵蔣介石的!”她拿出《紅樓夢》更是振振有辭:“這是什麼?這是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她居然會背誦裡面的詩句,這讓素春佩服的五體投地。素眠說這些都會成為反革命的罪證。母親許敏容不以為然,可是素春害怕了,她擔心爸爸那么多書籍和寶貝被毀。
第6集  學校“停課鬧革命”,素眠、素不很忙碌,戴著寬寬的紅袖章,騎著不帶后座的腳踏車,不是抄“地富反壞右”的家,就是參加“大批判”,最後連素覺也參與進去,他說這比上學好玩多了。抄別人的家,嚇壞的是素春。她想出了一個藏東西的辦法,壯著膽子跟爸爸說,趙宇初笑了。  深夜,素春搖晃著小楚,等她熟睡之後開始了自己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爸爸的書籍和古董藏進後院的菜窖里。素春整整幹了一晚上,在菜窖里用母親提供的塑膠床單將書籍捆上,用蠟封好,把古玩瓷器裝箱,還覺得不踏實,又拿鐵鍬在菜窖里挖了一個洞,將三件爸爸平時最喜愛的瓷器埋了起來。等一切就緒了,天已經亮了,素春又點燃了炊煙。俗話說,隔牆有耳,素春在菜窖的頻繁出入,引起了後院人的猜疑,並且告知了中院的陳劉氏。  素眠和素不寫大批判稿需要反面教材,想起了爸爸的書房有這樣的書籍。當她倆走進書房驚呆了,書櫃裡書籍不僅沒了,連同古玩不翼而飛了。她倆問素春,素春不會說謊話,但是也不會告訴她倆,只是傻乎乎的望著妹妹,所問非所答,換來的是一句“死榆木疙瘩”。她倆去居委會找母親,發現媽媽許敏容可牛了,說話打官腔,嘴裡還竟是“文革”的新名詞。母親當然不會告訴東西的去向,隨便編了一個瞎話就把兩個閨女騙了。  素春這個家中財權“司令”,對於素曉、素處和小楚三個最小的妹妹來說,那真的是司令,寧可節衣縮食也盡一切可能滿足妹妹們的願望。打咯吱納鞋底做鞋,買布頭做衣服,背著小楚領著小妹去鴿子市用糧票換油票(因為家裡都是女孩,吃得少糧票就有富餘),倒糧票的大嬸誤以為小楚是素春的孩子,素春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挺高興。這個時期素春與三個小妹妹的關係達到了一個新階段,是那么和諧,那么自然,那么有生活的氣息。素曉也不顯得那么自私會算計了,開始讓著小妹,有點姐姐的樣子了。  好景不長,趙宇初被戴上“叛徒”帽子,趙家的形勢急劇逆轉。文革要深入持久的發展,上綱上線要有靶子,工宣隊捕風捉影,抓住趙宇初解放前為了地下兵工廠曾經國民黨特派員有說不清的“密切”聯繫,把趙宇初打成了“叛徒”,這樣就由人民內部矛盾轉化為敵我矛盾,給趙宇初掛了牌子(牌子上是叛徒趙宇初的名字和紅色的大叉)。趙宇初掛著牌子回家,院裡的鄰里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素春急眼了,摘下爸爸的牌子就給扔了,拿起火鉤子要和西屋的陳劉氏玩命。  素眠的第一反應“完了”,不僅是紅衛兵頭當不成了,連紅衛兵的資格也會被取消。“黑五類”子女,政治前途,遠大抱負,一切化為泡影,在恐懼中度過了整個夜晚。素不的性格所致,勸二姐想開點,“不當就不當,有什麼大不了的”。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素眠、素不、素覺的紅衛兵資格都被取消了,讓“狗崽子”深刻反省,站在革命一邊,揭發父親的反革命嘴臉。  許敏容不用街道辦事處通知就不上班了,她有自知之明,經過“三反五反”和“四清”啥不知道。她沒有埋怨丈夫,“怨就怨我的出身不好,連累了你”。許敏容在院裡抬不起頭了,一向仰著頭走路,目中無人的她,也要吃陳劉氏的“瓜落兒”。平時對她尊重的鄰里都躲著她,後院顧家還翻臉不認人了。但是,她們誰也不敢招惹傻春,“一個缺心眼的丫頭,犯起混來可沒輕沒重”。正是因為素春的“傻”,趙家還不至於在院裡被“踐踏”。  趙宇初終日不講話,回家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躲在屋裡喝悶酒。素春見不得爸爸受委屈,又和爸爸說不上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爸爸被鄰里們嘲笑。她每天一到快下班的時間,背著小楚站在大門口等候。直到摘掉爸爸脖子上的牌子,拿著牌子從影壁牆的右邊小道溜著回家,生怕別人看見。
第7集  趙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吃飯的時候素眠再也不喊“起立”了,素春看不下去就要提醒,素眠就是不開口。素春索性自己喊“起立”,可是只有小妹站立,別人動也不動。素眠把“起立”歸罪於“四舊”,她說出的話讓家人大吃一驚,趙宇初看著自己平時最喜愛的女兒,突然間一種生疏感,可他又能怎么樣呢?  變化之二,也是素春最擔心最可怕的。二姐、三姐都不去學校了,沒有臉面出門,整天“遒”在屋裡。  變化之三,母親又在家了,收回了素春的管家大權。她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素春就是她的出氣筒,雞毛撣子時不時的要“光顧”大女兒。  素眠發現小妹們不聽她的話了,這可觸及到素眠內心極強的自尊心。在這個家,大姐不是素春而是她。素眠的聰明,只需兩個回合就把素覺、素曉和小妹攏在她的旗下,一切都須聽從她的指揮。以後素春在說什麼,弟弟妹妹沒一個聽她的,只有剛會叫“媽”的小楚,背在她的身上還能聽她的指揮。弟弟不拿她當回事沒什麼,可是素曉說出的話,小妹開始不叫“大姐”了,足足讓素春哭了一晚上。父親睡不著覺,發現素春在哭。父親和她講了很多,爸爸說的話,素春銘刻在心,“家和而不敗,姊妹爭,必家破。家不是一個人的,和諧也需要付出”。素春想開了,開始鼓勵小妹們聽二姐的話。這一來,素眠反倒無地自容了,趙宇初想辦法讓素眠進民航局機場,素眠不再生不逢時的埋怨父親,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趙家的厄運臨頭了,工宣隊長帶著大隊人馬抄家來了。“抄家”一無所獲,這讓工宣隊沒有想到。正在素春得意,許敏容慶幸之際,陳劉氏把素春夜間詭秘行蹤告知了工宣隊中的遠房表弟劉侃。劉侃為了立功,帶人將菜窖里的“罪證”找到,趙家一派狼藉。  工宣隊為了監視趙宇初的“反革命”表現,讓趙宇初騰出兩間房子派劉侃進駐。那個年代工宣隊就是“上帝”,誰敢不聽?儘管素春認定是陳劉氏一家所為,半夜用弟弟的彈弓子碎了她家的玻璃,引出一場亂子,可是還得給人家騰房子。女兒們搬進了書房,兒子趙素覺在堂屋搭了一個鋪,只能這樣湊合了。  劉侃半夜總想偷聽趙宇初在屋裡和許敏容談話內容,可是有素春晚上抱著小楚在走廊里晃動,就是不能得手。劉侃和老婆商量,採取調虎離山之計,將素春這個趙家守護神引到大門口,他沒有聽到趙宇初有對社會不滿的“反動語言”,反而聽到了素眠談論進民航局機場的事情。如此重大發現,一個正在接受審查的“叛徒”走資派,居然還在走後門,工宣隊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素眠的事情也攪黃了。  素眠把自己的不幸仍舊歸結於爸爸的“不清白”,素春容不得任何人說爸爸,和素眠第一次吵了架。她哪裡說的過素眠,被噎的直翻白眼。素眠的話讓父親聽見了,趙宇初跟素眠急眼了,“想造老子的反是吧?人有歪念,天必懲之!”拿起雞毛撣子就要打素眠。素春一把抱住爸爸,“爸爸,你不能打呀!素眠是糊塗了,她是愛你的呀!”幸虧許敏容出現,素眠才免遭挨打。父親被氣得奪門而出,許敏容說二女兒不該和爸爸這樣,可是她的“理論水平”怎么能敵張口就是文革辭彙的素眠。  素春把恨全部集中在劉侃這個“奸細”上,砸了劉侃家窗玻璃泄忿。趙宇初被工宣隊帶走了。出氣歸出氣,趙家的生活陷入了極端的困難。
第8集  許敏容大手大腳慣了,工宣隊又不讓丈夫回家,自然也拿不回來工資,稍微有點積蓄也用完了,連買菜的錢都不多了。素處和小楚看到街坊鄰居的孩子吃冰棍,饞的一個勁唆手指頭,素春於心不忍,只有硬著頭皮去找母親,許敏容無奈。沒有油水的飯菜,孩子們的胃口就大,而且越吃越多,都集中在中午一頓吃,因為早晚都是粗糧。中午吃米飯,素春咬著牙多蒸了一碗米,滿滿的一盆飯,三下五除二就剩下盆底了。素眠吃飯比較慢,一碗飯剛吃完,弟弟素覺已經吃了三碗了,伸手還讓站在一邊的大姐盛飯。素春拿著飯碗看著素眠,希望素眠說不吃了,可是素眠扒了碗底的兩口飯,也不抬頭,將飯碗往旁邊一放,意思還要接著吃。這一下可難為壞了素春,她真的不知道該給誰盛飯。素覺索性起身自己去盛,將飯盆颳得叮咚直響,刮出了半碗飯坐下就吃。素春沒轍了,掰了半個窩頭給素眠,素眠看都不看窩頭一眼,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擦了一把眼淚起身走了。孩子吃不飽飯,母親心裡不是滋味,看著桌子上的兩盤空菜盤子和一碗醃蘿蔔條,眼淚吧噠吧噠掉在了飯碗裡,扔下飯碗進了裡屋。大姐站在一邊看著一個個吃飯碗抹嘴走了。只有苦澀的味道在心裡。素春刷碗回來,突然發現五斗櫥里還有點掛麵,聞了聞笑了,趕緊座上鍋,滴了一滴油,用蔥花嗆鍋煮了一碗掛麵湯。素春說二姐沒吃飽飯,素處說她也沒吃飽,委屈的用小手開始擦眼淚。  素春到菜站旁觀察,盤算怎么才能不花錢就能弄到菜葉,“大伯,您腳底下的爛菜葉能給我么?”素春上前試探著問。賣菜的大伯從上至下打量一番素春,兩半截的衣服和褲子,雖然不邋遢看上去是個窮人家的孩子。接下來素春說出的話讓菜伯很高興,“行,這丫頭懂點規矩。那邊有個破筐,是腳底下的你就都撿走。”素春不一會兒撿了大半筐。許敏容去看車間監督勞動改造的丈夫,趙宇初讓她以後不要來,以免無事生非,順便說了何大壯想替養小楚的事情,不更名改姓,念完國小再還給趙家。許敏容當即表示同意,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加上小楚還要吃牛奶,能減輕不少負擔。趙宇初說容他再好好想一想。  素春在院門口等待賣菜的大伯,不一會兒菜伯果真來了,見到素春已經把菜幫子,菜葉子擇好了,碼放的整整齊齊,不禁夸素春講信譽,讓她明天再去菜站,說是又來了新菜還要給她,不過一定要等那個賣菜的大嬸不在的時候再下手。“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她這個人有個毛病,一個小時就上一趟廁所,知道了嗎?”素春學父親說話,理道一套一套的,“我爸說了,人要為善,只講一個讓字便可立身處世;再講一個理字就可順理成章了。”菜大伯誇她有家教有學問,不巧正趕上西屋陳劉氏出院門,連損帶挖苦,一口一個傻春,還暴露了她是走資派的子女,大伯趕緊搬著菜筐走人了。  弟弟妹妹們還想吃包子,素春又去了菜站。雖然菜嬸沒來上班,可是菜伯說什麼也不給了,總得有個階級立場不是。素春說什麼也不走,幫著搬菜乾雜活,再次感動了菜伯。這樣,素春又弄回了一筐菜幫子、菜葉。母親給了兩毛錢去買肉,一臉橫肉的滾刀肉為了報復素春,故意賣給素春一塊壞了的肉,說只要過油就不會拉肚子。素春貪便宜,兩毛錢給了足足有半斤,一斤豬肉八毛五呢,何樂而不為。  全家食物中毒非同小可,吃的少的上吐下瀉,吃的多的發高燒,一歲半的小楚雖然吃了一個,但是她哪裡有抵抗力。只有素春沒吃,她是捨不得吃,想留著明天給小妹和小楚,一家人住進了醫院,整整占了兩個病室,許敏容剛剛要來的工資全部賠了進去。一家人這個氣呀,躺在病床上哎呀呀的捂著肚子罵素春。素春一一賠罪都沒有用,被罵了個狗血噴頭。
第9集  素春的性格所致,她是不會放過滾刀肉的。第二天上午回家拿了彈弓子就去了副食商店。正當她躲在門後想下手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滾刀肉手裡攥的一塊錢忽然間不見了,絕對沒有放進錢盒子裡。素春來了精神,目不轉睛的盯著滾刀肉,又有一個人給了一塊錢,同樣是他裝作找錢的樣子,在手裡瞬間消失了。這回素春看的清清楚楚,跑過去大聲叫嚷抓賊,副食店主任以為她來搗亂,素春和滾刀肉叫板,在主任的逼迫下,最後滾刀肉脫了衣服真相大白。原來滾刀肉胳膊肩膀上綁了兩串連好的皮筋,上班前把皮筋的前端分別套在兩個手指上,當他受到一塊錢的時候,就用皮筋往錢上一套,只要一鬆手,一塊錢就順著套袖進了襖袖裡。據他交代,用這種方法貪污了一年,一共獲贓款700多塊錢,在當時可不是個小數字。素春說什麼也不走了,滾刀肉害得她一家全部進了醫院,不賠她醫藥費去了醫院也沒臉見母親和妹妹們。主任調查核實了情況,加之素春立功除害,付給了她全部醫藥費。素春回到醫院,正好看見何大壯叔叔兩口子來探望許敏容和孩子們,他承擔了全部醫藥費,許敏容見素春進門,不住地使眼色不讓何大壯接著說,可素春在別的上面傻,對待母親她可不傻。況且她對何大壯叔叔老實送給她家東西,就是沒好事。素春堅決不要何叔叔的錢,把自己討回來的錢交給母親,何大壯兩口子知趣的走了。  第二天,母親指使素春去買東西,而且一定要吃西街上的米糕。素春走了,何大壯兩口子把小楚接走了。  素春瘋了一樣滿醫院找小楚,歇斯底里的抓住護士的脖領子,不給人似乎要吃了她。素眠、素不都來勸素春,但是她倆不能了解小楚在素春的心裡是什麼位置。素春徹底崩潰了,放聲大哭,哭聲不僅感動了醫生護士,讓母親也不得不流下眼淚。收不了場,素不也向母親求情,許敏容吼叫了,“這是你爸爸的決定!”素春說什麼也不信,但是情緒穩定下來。出了醫院邊走邊念叨:爸爸不會的,不會的···  一直到許敏容和孩子們出院回來,她依然誰也不理,馬大嬸說她已經兩天沒吃東西沒睡覺了。家人誰勸也不行,最後小妹拿著一塊饅頭,大姐、大姐的叫著,抱著大姐往嘴裡塞,素春才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摟住小妹一起哭,馬大嬸和鄰里們都掉下了眼淚。  素春罷工,不做飯不洗衣服,許敏容沒有辦法只有自己親自動手,一肚子怨氣,“這年頭紅衛兵罷課,工人罷工,還他媽有女兒罷母親的。”許敏容認為素春也就是鬧騰一兩天,“回頭看我怎么收拾這個傻老大!”  素春去了工廠,沒有找到父親,卻看見了老書記掛著走資派的牌子正在掃工廠的馬路。素春從他那裡打聽到了何大壯的住址,於是直奔何大壯家。她躲在門口,留了一個心眼沒有進去,又返回家,開始準備實施她的逃亡計畫。不管是素不還是素曉,誰跟素春說話也不理,只有小妹叫一聲大姐還答應。她看著小妹,想把小妹也帶走,可是沒有這么做,只是瞧瞧地叮囑小妹,相信大姐一定會回來接你。素春覺得很餓了,拿了一個窩頭就著鹹菜大口吃起來,突然想起一件事,放下窩頭就奔了後院。  後院的旮旯拐角(也稱小後院),彭老師家的母雞剛剛下完雞蛋,彭老師抓了一把米給它,從雞窩裡掏出熱乎乎的雞蛋,一轉身嚇了一跳,猛然發現素春站在他的身後,“你,你怎么走路一點聲音沒有?”素春冷冷地盯著彭老師一句話不說,這倒讓彭老師感覺渾身不自在。“雞蛋好吃么?不是供我爸爸的那個老佛爺的吧?”素春聲音不高,可彭老師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用意,不好意思笑了。
第10集  他知道別看素春傻乎乎的,可是喜歡認死理兒,一旦鬧出個什麼動靜來,在這偏僻的旮旯,鄰里們不知該怎么看他。“這樣吧素春,彭老師我一向不奪人所愛,你把素不叫來,當面鑼對面鼓,我把東西還給你們家。”素春這才說出真實來意。彭老師馬上又笑了,“是,是便宜了點,可我跟素不說過了,等我走了我把這間房子送給她。”素春樂了,“那就是說這雞已經是我家的了?”素春不想聽他說什麼了,打開雞窩門伸手抓出那隻公雞,拎著翅膀說道:“留著它乾什麼,又不會下蛋,白浪費糧食。”說完就走。彭老師傻愣了,自己的話說的很滿,又不能阻攔。素春拎著公雞又轉了回來,一把搶過彭老師手上的雞蛋,“屋裡應該還有吧!”說著進了屋。果真籃子裡還有半籃子雞蛋,將新下的雞蛋放在裡邊,一手拎著公雞,一手拎著雞蛋籃子走了,所有這一切彭老師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素春已經無影無蹤了。彭老師搖頭嘆氣,“領教,領教了!嗨···雞也飛了,蛋也沒了,呵呵,雞飛蛋打。”他無奈地走進了屋。  素春一切準備停當,別人沒有絲毫察覺,晚上家人睡覺了,她悄悄地走出房門,想了一下又返回母親屋裡。她向母親發出最後通牒:“我要是把小楚找回來怎么辦?”母親回答很堅決,不用你找,到時候小楚自然會回來。你就是找回來,我也把她送過去。素春決心下定,不再說什麼了。出了門將五斗櫥里的熟雞蛋裝進包裹里,她毅然決然的走了。可是她又轉回來了,走進屋裡看著小妹和其他妹妹她流下了眼淚,往每個人的枕邊放了一個雞蛋,揮淚而去。  何大壯家住獨門獨院,素春推了一下大門,裡邊緊鎖著。素春找了一個棵樹爬上了牆頭翻了進去。她蹲在窗戶下嘴裡默默地念叨著,“夜貓子該哭了”,果不其然,小楚的哭聲響起,屋裡邊亂了套。素春將大門栓開開做好抱起小楚就跑的準備。素春敲門,何大壯老婆一眼認出素春,知道大事不好就她不讓她進屋。素春哭了,跪在地下央求只看一眼行嗎?她哭叫著小楚,小楚聽見了大姐的哭喊聲,更是大哭起來,一個大姐跪在外邊哭著求見,一個幼小的妹妹哇哇地哭喊著,這情景讓何大壯兩口子傻眼了,也震驚了。沒有養過孩子的何大壯,這才發現什麼是姐妹真情,他沒有理由不讓素春進門。  素春瘋了一樣衝進屋抱著小楚哭,小楚卻像經過一次失去親人的經歷懂事了一樣,幼小的手給大姐擦眼淚,嘴裡還哇哇地要說話。這個場面不能不讓何大壯兩口子感動,趕緊給素春倒水,讓她坐下,“這樣吧,看你也和小楚分不開,不行的話你也來我家。”素春橫眉冷對,一番話說的何大壯張口結舌,素春抱著小楚就向外面走,保姆和何大壯的老婆要攔她,何大壯示意讓放行。  素春抱著小楚消失在大街上,她在瘋狂地跑著,緊緊地抱住小楚,生怕再次被別人搶去···  妹妹們醒了,意外地發現了煮雞蛋,素不急眼了“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素眠說道:“這還不明白,傻春去找小楚,離家出走了。”全家炸窩了,一幫穿著褲衩背心的姐妹們大喊大叫。許敏容進門才意識到昨晚素春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趕緊讓素眠和素不去何大壯家。素覺不高興了,為什麼沒有我的雞蛋?這個傻老大,回頭我不治死她!他搶了小妹手裡的雞蛋就跑,小妹哇哇大哭。  姐倆趕到何大壯家已經晚了,素春已經走了兩個多小時了。素眠關心她的前途,希望何叔叔幫她一把,逃脫上山下鄉的命運。何大壯滿口答應下來,讓素眠經常帶著小楚來一趟,哪怕是一個星期來一次。他哪裡知道素眠根本就不太關心妹妹們的事情。  許敏容堅信素春身上沒錢沒糧票,用不了一天就得餓回來。素不主張去找,“兩半截認死理,一旦不回來怎么辦?”素眠不冷不熱地說“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造反有理,根據這個道理,於是就反抗,就鬥爭,就乾社會主義!”素不決定自己騎車去找,母親不以為然。
第11集  一天過去了,許敏容有點坐不住了。素不說她把該去能去的地方都去了,素眠依然是看她的《選集》,偶爾說上一句。兩天過去了,許敏容著急了,發動全家人去找。素覺不去,“連個雞蛋都不給我,餓死活該!”許敏容上去打了兒子一下,素覺很委屈,其實他不懂母親的心,事關兩個女兒的性命,此時的母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院裡人聽說素春離家出走,認為傻春太傻,一定會出大事,趕緊發動起來幫著尋找,唯獨西屋陳劉氏一家和劉侃媳婦看熱鬧。母親著急的已經語無倫次了,素眠還是不著急,繼續她的毛主席教導,許敏容和二女兒急眼了,這是母親和素眠第一次吵架。  素春漫無目的背著小楚走在市郊的馬路邊,小楚喊餓,還想吃雞蛋,可是應經沒有了,包裹里只剩下要飯來的半個窩頭。素春掰給小楚一點,小楚不吃,又喊渴了。素春走到一家小戶人家門口,拿出要飯碗捧著,直楚楚地站在那裡等待有人出門。一位姑娘走出門瞥了一眼,徑直離開。一位阿姨和男人走出來,沒鼻子沒臉訓斥一番,“不是逃亡的地富反壞右,不可能要飯!”。還是一位大爺不錯,看到這個情況回屋拿了一個饅頭和一碗水。素春抱著小楚原地坐下,一口一口地餵小楚。大爺實在看不下去了,回屋又拿了孫子喝剩下的半瓶奶,小楚喝得滿嘴泛白,素春露出母親般的慈祥笑容。  許敏容變的歇斯底里了,已經是第四天了,她不能不把這個訊息告知丈夫。素不有些筋疲力盡了,她說這幾天騎車的里程夠上100公里了。素眠把一張報紙(文革時期)扣在腦袋上一聲不吭。素不和素覺吵了起來,素曉也參加進來,最後還是素眠能把素覺鎮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素不一向和二姐不錯,兩人也吵了起來,趙家沒有素春在,像失去韁繩的野馬,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趙宇初給許敏容講了一個故事,一個孝順的兒子變成一隻雄鷹,馱著母親飛,要把母親送到一個能享盡人間富貴的地方。雄鷹飛的已經筋疲力盡了,母親讓兒子放下她自己去享樂,兒子怎么可以做到,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母親用刀子割了腿上的一塊肉餵給兒子,母子倆終於如願以償。趙宇初說“老大就像是那個兒子,也更像那個母親,敏容,你記住,不怕,老大即便是發生不測,她會用生命呵護自己的妹妹。許敏容流淚了,後悔不該把小楚送給何大壯。  晚上,素春走的筋疲力盡了,找了一個紅磚堆,用磚頭圍了一堵牆,墊上一個破草蓆,摟著小楚坐下。小楚眼巴巴的望著大姐,好像在問我們到底去哪兒呀?素春給她講聽不懂的故事,又像是自言自語,她的故事與爸爸講的一樣,她說她就是那個老鷹,她就是那個母親,要找一個能把我們小楚養大的地方,只要一年,不,兩年,咱們就回家,到那時誰也抱不走你了。你想想,誰能抱走你的小姐姐呀?因為她懂事了,對吧!  許敏容回家又找回了自己的過去,不著急上火了,也不讓孩子們去找了,只是不情願的做飯洗衣服,等待她的是一幫嗷嗷待哺的孩子們。女兒們對母親的變化莫名其妙,無論如何問不出來素春到底去哪了。  一條鄉村的馬路上,小楚餓得直哭,素春要不到飯,四處張望,突然發現了一台卡車停在不遠的路邊,農場的一般幹部具一喜偷著開車出來辦好事,不巧車壞了,鑽到車底下修車。素春靈機一動,將小楚放在樹下,叮囑她一定不要動不要哭,不然大姐就拿不到吃的。素春像個餓狼一樣直撲大卡車的駕駛室,像小偷一樣偷走了車上的飯盒和軍用水壺,剛想離開又發現車座上有個包,打開一看裡邊有好幾塊錢,素春想都不想裝進兜里,悄悄的離開。正好具一喜從車下爬出來,素春撒丫子就往玉米地里跑,具一喜抓不到也找不到她。正在無奈時發現了小楚,他明白了,抱起小楚就往車上走,素春蹭的鑽出玉米地去搶小楚。具一喜讓拿他的東西交換,素春說她什麼都沒拿,“不信你看?”果然她的手上什麼也沒有。具一喜要去駕駛室看,素春趁機搶下小楚溜之乎也。
第12集  玉米地里,素春在餵小楚飯,“這回好了,大姐不僅學會說謊了,還當了一回小偷,不過挺好的,我們小楚餓不著也渴不著了是吧?我們也有水壺了,是吧小楚!”  素眠為了表示她依然是“革命的”,一次老師講解《老三篇》,想不到素眠居然能背誦,震驚了同學,驚動了學校,工宣隊認為這是改造好的“狗崽子”。高三的學生已經開始報名插隊了,有市遠郊的,有北大荒的,素眠硬著頭皮報了陝北延安,她說她要去革命的聖地洗心革面。下學後趕緊去找何大壯,想盡一切辦法也不能插隊走。當何大壯聽說素春已經二十多天沒有回家了,後悔不已,他要把欠趙宇初的情,全部用在幫助素眠身上。  素覺像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任何同學都可以上去踢他一腳,“小狗崽子,居然還敢穿藍制服?肯定是你爸剝削勞動人民的,脫下來!”素覺不敢多說一句話,規規矩矩脫下來被同學搶走。他怕回家挨說,去找二姐,素眠讓他“一邊呆著去!”他去找三姐,素不讓他“哪兒涼快哪呆著去”。素覺說你們就是不如傻老大。素不嘲笑他“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去找她回來  母親許敏容煩透了家務,硬著頭皮也得乾,出門前得先看看西屋的陳劉氏在不在院裡,不然就要受到她的冷嘲熱諷。好不容易等到陳劉氏拿著賣菜的籃子出去了,趕緊端著木盆去洗衣服。誰知陳劉氏又返回來了,於是乎那話說的,許敏容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這還不行,劉侃的媳婦也會出來一唱一和,許敏容沒洗完衣服趕緊逃之夭夭。  素春碰上了真正要飯的,一幫人將她洗劫一空,僅有的一塊多錢和軍用水壺都被搶走了。由於寡不敵眾,素春渾身是血,本來就破的衣服都不像樣子了,加上渾身髒兮兮的,蓬頭垢面,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叫花子。小楚餓得不行,一個勁的哭,素春看看一望無際的田野,就是去搶都找不到人家。她索性下河溝摸魚,用破瓦罐給小楚燒魚湯,自己啃玉米秸吃。當她走出田野,望到了農場的炊煙,素春一陣高興,但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嘴裡念叨著“不能睡,不能睡”,終因過度疲勞,靠在小路邊的樹幹上睡著了。一陣大風把她吹醒,她下意識的慌忙看懷裡的小楚,一看她睡的很香也就放心了,於是,便咬著牙起身,堅持往前走,一直走進了農場。夜晚,素春走到一排破房子前再也沒有力氣了,她昏倒在具一喜宿舍前。具一喜覺得外邊有動靜,開門一看認出了偷他錢的叫花子,“哈哈,踏破鐵鞋???”當他發現素春昏倒了,具一喜是個好心的青年,又是農場學雷鋒標兵,不可能坐視不管。先把熟睡的小楚抱進屋放在床上,又把素春拖進屋裡,也放在床上,摸了摸脈搏,蓋好被子出門走了。具一喜帶著一個赤腳醫生回來,赤腳醫生說她這是累的,睡醒了吃點東西就沒事了。送走了赤腳醫生,具一喜也走了,不一會兒又回來了,找了一袋奶粉和幾個饅頭,將暖水瓶灌滿開水,從外面鎖上門走了。素春和小楚依然在睡。  第二天上午,小楚的哭聲驚醒了素春,她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一眼看見桌子上有奶粉,二話不說趕緊餵小楚,自己倒了一杯開水,狼吞虎咽吃饅頭。一邊在屋裡巡視,猜測屋裡的主人是誰。乾淨程度像女的,可是柜子里的衣服和床下的鞋是男的。牆上有具一喜學雷鋒標兵獎狀,不管怎么樣,碰上好人了。當她發現門在外面門被反鎖著,有點慌張了,從抽屜里找出主人工作證的照片,“啊”的一聲方知是自投羅網。她想跑可跑不掉,索性將門也從裡邊鎖上,開始給小楚洗澡,自己也洗臉梳頭。
第13集  具一喜回來了,素春高度緊張,無論他怎么說,就是不給開門。具一喜為了表示不再追究,把鎖打開,把打來的飯菜放在門前地上,告訴叫花子吃完了就走人,除了奶粉可以帶走之外,如果敢動他宿舍的一樣東西,他會開車追擊,相信她一個小時之內跑不出農場。素春害怕是在騙她,當確信具一喜走了才把飯拿進來。姐倆美美的吃完飯,準備離開具一喜宿舍,素春留了一個條表示感謝。當素春背著小楚出了門,突然意識到“憑什麼呀?小楚啊,咱不就是為了找個好人家了嘛!這可是學雷鋒標兵呀!”素春又回到屋裡,繼續把門反鎖上。  農場領導開會,場長主持會,農場要根據上級指示接收“走資派”勞動改造的事宜。關鍵是“牛棚”要抓緊時間搞好,這是當前農場的頭等大事。具一喜心不在焉,生怕他家被叫花子洗劫一空,藉機上廁所,撒丫子就往宿舍跑。見素春賴著不走,他真的急眼了,“我救你一命,反倒沾上我了。”他要去叫保衛科的人。素春在門裡只須一句話就能讓具一喜老老實實的,“你要是敢找人,知道我帶了一個小孩吧,我就說是你的孩子,讓你洗都洗不清楚!”此話在當時來講非同小可,是不是他的孩子,根本無法鑑定,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況且他是“標兵”。具一喜只有讓素春開條件,素春條件可不一般,要求管幾天飯,找一身小孩衣服和大人衣服來,在找個大盆,燒出兩桶洗澡水。真心換真心,到時候管保離開。其它條件還好說,就是小孩衣服和女人衣服不好辦。但是他是個實在人,必須得辦,不然真的訛上他了。他發誓,以後這種好事再也不做了。  趙家二姐、三姐再次吵了起來,兩人原來好得不得了,突然間像是仇人。原因只有一個,兩人的世界觀截然相反。高中生一旦世界觀形成,很難去說服對方。素眠是緊跟形勢,絕不讓同學罵她是“狗崽子”。素不對政治毫無興趣,“連爸爸這樣的好人都成了罪人,這世道有什麼理可講?”一個嘴裡全是馬列,一個嘴裡是軟綿綿的唐詩,開口便吵架。姐倆的行為愁死了許敏容,她弄不清怎么回事,一會兒覺得素眠說得對,可是素不並不是沒有道理,自己不就深受其害嗎?但是她經過“三反五反”,悄悄地告訴三女兒,“媽見過,人不能跟組織斗,你二姐是對的。”  具一喜求助於場長的老婆,可是他不願意去她家,不是因為場長老婆厲害,在農場說一不二,而是她家養了一個胖閨女周采芹,采芹一心就想嫁給具一喜,這事可把具一喜愁壞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具一喜聽說胖閨女坐車進城了,趕緊去找場長老婆。素春和小楚洗完澡,換上了采芹的衣服,雖然有點肥,但是素春像是變了一個人。她很年輕,談不上漂亮但很有女人味。素春照鏡子都有點不認識自己了,小楚都“啊啊”的笑了。  三天了,素春和具一喜未見過一面,具一喜天天睡值班室、頓頓打飯,也引起了同事們的懷疑。具一喜求素春一定要離開,素春說沒地兒去,除非給找一個餓不死的地方。一個門裡,一個門外,又不敢大聲說話,還不敢說話時間長了,可難死了具一喜。具一喜只有下決心找保衛科去,素春一聽,覺得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打開門她準備走了。可是當具一喜看見素春真面目,他傻眼了,素春畢竟是大城市姑娘,要比農場這個半農村的所有女人都漂亮。他突然發現自己想挽留她,於是便開始套瓷,“是你孩子么?”“呵呵,我還以為是你的呢,其實???我不是真的想轟你走,你要實在無地方可去,總得告訴我你家是怎么回事吧?”
第14集  趙宇初的“叛徒”定性了,可以讓他回家了,很快就要進“牛棚”接受改造。趙宇初回到家裡,素眠沒有進屋來看父親,儘管許敏容去叫了兩次,讓趙宇初感到一陣難受,父女倆開始了冷戰。趙宇初對素不的頭髮不滿意,下令改正,不然不見她。兒子倒是會拍馬屁,也不是哪兒搞來一包大前門香菸。得到母親的表揚後,自己躲著學抽菸。  具一喜聽了小楚的事情,拍案大叫,這叫什麼事????他決定幫素春,可是要想留在農場非場長說了算不可,他是個一本正經,照章辦事的人,唯獨就一個毛病,“怕老婆”,具一喜打保票去找場長老婆。素春感激不盡,千恩萬謝,具一喜告訴她,過幾天農場要來一批改造的“牛鬼蛇神”,都是冶金系統的,希望能有你爸爸。素春的神經一下被觸動了,她很想念爸爸。  男人有個共同的弱點,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把話說大了,即使是“雷鋒”也會如此。廠長老婆一聽是“狗崽子”,頓時把臉拉長了,你這個人怎么沒有一點政治頭腦,我家是紅了三輩兒僱農,怎么可以收一個牛鬼蛇神的女兒。具一喜傻眼了,後悔在素春面前把話說滿。具一喜沒辦成事不好意思回家,派別人來送飯。素春的智商與妹妹們相比有點傻,可是和實實在在的“半農民”打交道,兩句話就套出門道。她想在農場生存下來,這樣可以見到爸爸,這是素春最大的動力源泉。“大姐就是跪在地上哭也要留在農場,是吧小楚?”於是背起小楚去了場長家。  場長家的院子裡一排紅磚瓦房足有八九間,兩分菜地,一台軲轆水井,十幾隻散養的雞和幾隻兔子。場長的老媽(70歲)正在餵雞,素春背著小楚走進門。素春一聽說老太太是場長的母親,趕緊套近乎。素春提出要在她家當保姆,老太太說這個家她說了不算。  素春沒有走,抱著小楚就坐在場長家門外。場長老婆回來了,理都不理她就進了院。兒子、兒媳回來了,以為她就是走累了歇息。場長更不用說了,直截了當轟她。場長胖女兒采芹回家是個轉機,她發現素春穿她的衣服,就跟她聊起來,聽說素春什麼都會幹,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餵雞餵兔,而且還不要錢,只要管姐倆三頓飯即可。胖女人一般都懶,不用自己幹活了何樂而不為。說“跟我進來吧!”素春害怕她母親轟她,采芹倒是很自信的說:“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們家誰厲害了”。素春在院裡站著等待訊息。場長一家可衝突起來了,大人們都是為了政治,采芹可不管政治。“你們今天要是不同意,我就什麼也不幹了,???”在采芹的逼迫下,老太太說了一句“看上去她會幹活”。父母勉強同意,約法三章:“第一不準和外人說出身;第二不準隨便亂出門;第三家裡的活全包。”素春如願以償留了下來。具一喜在值班室怎么都覺得過意不去,索性下決心把自己的房子讓給素春住,他決定養著她們姐倆。回家一看發現素春走了,後悔不已,趕緊去追,可是沒有追到。  素春在家幹活母親看不上眼,可是在農村幹活顯得利索多了,加上她又能幹,一會兒也不閒著,場長家一天就變了一個模樣。不僅把所有的床單枕巾都洗了,還把老太太的被子拆了,洗了,又做上了,晚上全家人回來吃飯無不讚賞。采芹得意,找個城裡人給咱們當保姆那是咱家的造化,現在是貧下中農說了算的時候,像她那樣的狗崽子給點飯吃就不錯了。別看采芹幫了素春,可是打心眼裡看不起素春。此話正好被素春聽見了,她忍下了這口氣。
第15集  具一喜來找場長發現素春已經進了場長家感到驚奇,但是和素春說不了兩句話就被采芹糾纏上了。具一喜又是給小楚買衣服,又是送奶粉和玩具,這讓采芹受不了了,給素春下了通牒,“如果你在和他來往,我就把你趕出農場。”素春為了等父親,又忍下了這口氣。  場長老婆在農場服務社上班當主任,而且是個母老虎,沒人不怕她。素春來了她可是輕鬆多了,不用做飯,不用洗衣服,指揮素春還特別好使喚。沒兩天她就離不開素春了,有什麼事不叫采芹了,“去,把保姆給我叫來。”素春謹慎從事,不敢出紕漏,場長老婆逢人便說找了一個好保姆。  趙宇初要去牛棚了,一向對家裡的事情不聞不問,可是走之前放心不下,“家不和,家必敗”。自己的孩子突然成了兩派,互不說話,互不搭理,跟仇人一樣。一派是以素眠為首的“政治派”,素覺是她的爪牙。一派是以素不為首的“逍遙派”,什麼文革,什麼學校,一概不關心,每天就知道怎樣梳頭,怎樣搞身軍裝穿穿,滿嘴唐代情詩:“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這要是讓不安好心的人逮到了可怎么得了?父親憂心忡忡離家,素眠和素不又吵了起來。許敏容一邊哭泣,“傻老大在時候怎么沒這事呀???”  牛鬼蛇神在夜裡送進了農場,場長在牛鬼蛇神的名單中發現了趙宇初,回家和老婆商量,女兒在一邊煽風點火,他們決定不能沾這個“屎包子”,馬上辭掉趙素春,但是不能告知她父親來了,不然會給他家帶來麻煩。突如其來的狀況,素春絲毫沒有準備,為了能見到父親,恨不得跪下求他們,她說她還可以乾更多的活。場長老婆說是於心不忍,其實真的不想放棄這個能幹活的姑娘,采芹則堅決,一定要辭掉。此時老太太說了一句話,“她不說沒人知道”。場長和老婆又猶豫起來,事情好像出現轉機,當時未能定下來。素春恨不得馬上給老太太磕頭。  場長回家,素春問父親來了沒有?場長沒說實話,素春心裡明白。從老太太嘴裡得知場長愛吃的年糕,素春特意碾黏米做年糕,老太太高興了,話就多了點。老太太是小腳,根本買不到鞋,自己又做不動了,打了咯吱放在一邊,素春答應給她做一雙鞋,但是有個條件,就是從她兒子嘴裡問出牛鬼蛇神當中有沒有爸爸?要是有會關在什麼地方?老太太還就喜歡“將軍”,果然沒費力氣就從兒子嘴裡得知了訊息,神秘地告訴了素春。  素春激動,就要見到父親了,不知不覺淚水滿面。夜晚,趁小楚熟睡,悄悄溜出了門。可是她沒能見到父親,偏僻的院裡,大門緊閉,保衛科看門的需要組長的手令。素春心急如焚,不知該怎么好,還是得找具一喜想辦法。具一喜見到素春喜出望外,給她出主意,要想看到你父親,非場長莫屬。他是個實在人,只要讓他認準你父親不是“叛徒”,他就會暗中幫你。素春想通過具一喜給父親送個訊息說她在這兒,具一喜答應了。  第二天具一喜“假傳聖旨”,說是要看看這些牛鬼蛇神的歲數和身體情況,以後好安排他們幹活。當具一喜把紙條扔給趙宇初,趙宇初看了先是震驚,後是搖著頭笑了,“命里有時終須有,事到頭來不用愁。我趙宇初命里注定,老天給了我一個傻老大。”具一喜出來就碰上了采芹,他可不敢惹采芹,不卑不亢,有時還得說點好話。中午,素春又來了,組長的部下去吃飯了,看門的是場部保衛科的一個40多歲的幹部。他知道素春是場長家的保姆,素春沒費什麼話,這個人也不願聽她解釋,素春沒想到這么順利就能見到父親。可是當她見到父親頭髮白了許多,顯得很蒼老,失去了以往的高傲神態。素春抑制不住辛酸,當即就跪下了,泣不成聲,說不出話。為了能照顧爸爸,素春去求場長,“我爸爸真的不是叛徒,您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問。”場長很敏感,問她是不是偷著去看父親了,素春平生第二次撒謊,馬上說“沒去”。儘管素春一再和場長表白,場長只是說自己沒有權力過問此事,而且不讓素春繼續說下去。場長突然醒過味來,我不是等於告訴她父親來了嗎?她居然沒反應,分明是說謊。幸有老太太說了一句,“我要是被抓進去,你他媽小子就不惦記我?”場長是個孝子,馬上改口“情有可原”。
第16集  素眠收拾好行李在等候何大壯的到來,何大壯要把她送到一個外地的國營大型兵工企業。許敏容做素不的工作,你二姐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讓她帶著素曉去向二姐認個錯。“親姐倆有啥過不去的,一句話不就過去了。”素不也覺得二姐這一走不該不說話了,主動給二姐認錯。素眠心情好,倆人用不著道歉,說點別的事情也就解開了疙瘩,倒是素曉年齡小,流了眼淚,希望二姐能常回來看她。但是,何大壯沒有來,素眠等不下去了,素不和她一起去了何大壯家。進家一看傻眼了,剛剛被抄家,妻子正在家流淚,何大壯被“提”走了。素眠眼看成功的事情突然化為泡影,這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她崩潰了。  趙宇初看見小楚非常興奮,見小楚和他不認生,摟著爸爸,不能不讓趙宇初流下眼淚。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想孩子,也從來沒有體會過離開家人的孤獨。趙宇初承攬了老婆送孩子的責任,向素春檢討自己的錯誤,“家人一般心,無錢堪買金,一人一個心,有錢難買針”;“狗都不嫌家貧,何況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呢?空活一世啊!”趙宇初享受女兒送來的飯菜,不禁提起了素眠和素不的矛盾,趙宇初深感擔憂。  素春每天利用晚飯後的時間去看父親,這段時間對素春來講受益匪淺,父親和她講了齊家的許多道理,“家”在素春的心目中比任何事情都大。采芹見素春晚上出去起了疑心,懷疑她還與具一喜有來往,當看見具一喜和“哥們兒”喝酒聊天,對素春的行蹤也不在意了。  素春看完父親回來發現了一個黑影溜出場長家的院子,素春以為是賊,追上了此人說是老太太的親孫子,手裡拎著一籃子雞蛋。素春不信還是把他拽了回去,老太太也不瞞著素春了,這男孩是她小兒子的孩子,因妯娌之間是死對頭互不來往,可他家生活窮,雞蛋失蹤都是她給的。凡事怕有短在別人手裡,老太太開始和素春話多了。素春說她現在就想弄到錢,可以回家一趟送信,讓家裡不要擔心爸爸,再有也想念母親和其他的妹妹。老太太“壞點子”多著呢,在農場別提錢,家家不愁糧食就愁錢,但是只要你有膽量就能有錢。素春一聽樂了,“我還就膽子大”。老太太告訴她周圍的村子“只要你能把煤拉出農場,都不用你送就有人買。可是被逮著就是投機倒把罪。”  素春給看煤的老頭帶了一瓶酒,老頭說“場長家用煤,要多少拉多少”。素春不知這老頭就希望手裡有場長的把柄,老頭得意:“這回我兒子進農場有指望了”。素春用毛驢車將煤運出農場,果真像老太太說的一樣,村子人不還價,現錢交易,他們把煤再賣給鎮上公家的磚窯。這樣,一連三個晚上素春沒有去看父親,用毛驢車往外拉煤。  素春對爸爸說要回家一趟,趙宇初喝著女兒帶來的酒非常高興,希望女兒回去就不要來了。素春說只要爸爸在農場一天,她就不會離開。  具一喜送素春和小楚回家。“傻春”回來了!小楚也回來了!這可是院子裡的頭條新聞。素眠不會多看素春一眼,冷嘲熱諷一句,“媽,看來傻春給您找了個農村女婿。”素覺說話更是難聽了,子虛烏有,胡說八道。素春像是猛然找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舉止和說話回歸了木訥,居然把爸爸和她都在一個農場的事情都表述不清楚。提到爸爸,除了素眠,其他人又回到母親屋。素眠已經恨爸爸了,是他斷送了自己的一切,就要去北大荒插隊了。許敏容聽了素春能照顧爸爸大喜,手舞足蹈,一定要吃包子。她似乎忘了素春剛回來,“給,傻老大,拿著,買五毛的肉,今兒的包子得多放點油啊!”素春接過五毛錢,搖搖腦袋,馬上回到了以往的“傻老大”狀況。
第17集  開飯了,素春依然要伺候全家,妹妹們居然沒人問她爸爸的身體狀況和其它情況。素春越想越不是滋味,把盛飯勺子一扔,“你們怎么不問我,爸爸吃的怎么樣?爸爸住的怎么樣?是不是受苦了?”妹妹們的回答令素春張目結舌,許敏容氣得把筷子一扔“白眼狼!”,進屋自己哭去了。  夜晚,素春想著父親的話,“家人一般心,無錢堪買金。”她說什麼也睡不著了,坐立起來非要和素眠談談,“爸爸說,一人一顆心,有錢難買針,這是家啊!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待爸爸?”素眠一連串的問題,素春一個也回答不上來。素不在旁邊敲鏟子,素春更是聽不懂了。連素曉問了“傻大姐”一個問題她都無言以對,她不說話了。天亮了,素春依舊沒睡,在她的腦子裡,只要素眠不去北大荒插隊就不會記恨父親,她會像以前一樣對爸爸好。素春想到了具一喜會不會幫她?想到這,起床收拾東西,抱起沒睡醒的小楚就走了。  當許敏容起床叫素春做早飯,發現素春和小楚又不見了,一聲驚呼,孩子們都被驚醒,無一不抱怨傻春,“她就是不願意伺候咱們了才走的,自己在外面多享福呀!”母親指著大木盆里的衣服,“誰的衣服誰拿走,自己洗去!”  “我記得你不是跟我說過,你家有人在縣城管知青的嗎?”素春的記憶力還好,具一喜的姑姑就在縣城知青辦當主任,負責全縣的知青工作。  具一喜答應幫忙,素春希望他不要和別人講,尤其是采芹。再有和家裡一定說是爸爸讓他幫忙的。  具一喜突訪素春家,說是受趙宇初的委託,要把素眠去北大荒辦到去遠郊縣插隊,而且是農場,這對素眠來說是天大的喜訊(當時插隊有一條政策,可以返鄉或投奔親友,但是要有縣知青辦的接收證明信)。全家欣喜若狂,還不敢吱聲,害怕劉侃去告刁狀。即便是這樣,具一喜神出鬼沒趙家,也引起了西屋和劉侃媳婦的懷疑。第三天天沒亮,素眠跟著具一喜神不知鬼不覺的上路了。路上,具一喜有個疑問:怎么你們家的人都管素春不叫姐姐叫傻春?素眠且是大家閨秀的風範,說起話來慢條斯理,文質彬彬,她的解釋讓具一喜感覺到素春確實有點“那個”,就說偷錢是被逼急了,占領房子的事情,還真是一般人做不出來。具一喜按照姑姑主任的指示給素眠規定了紀律,“絕對不準讓任何人知道趙素眠與趙宇初,與大姐有任何親屬關係,一定要說是具一喜的遠親,到了農場填表也要按照他說的填寫,不然就把他姑姑給賣了,非同小可。這也正好對了素眠的心思。  素春告訴爸爸,素眠沒有去北大荒,而是來到農場,這讓趙宇初感到十分震驚,他突然發現這么多年低估了自己傻乎乎的大女兒,居然能挑起家裡的大梁,“我教子,惟一經,光於前,欲於後。可是???”,趙宇初用《三字經》嘲笑自己沒能讓大女兒讀書,耽誤了大女兒的前程。“弟弟妹妹們有你這樣一個大姐,應該知足了。”趙宇初的一席話,說的“牛鬼蛇神”們個個點頭敬佩。素春頭一次被父親這么誇獎,激動的流下眼淚。  素春想得到場長家的半瓶酒,老太太頭一次大方,從床底下拿出一瓶。她是給小兒子“順”的。老太太有個條件,五月端午是丈夫過世整十年,讓素春幫她拿東西,偷著去上墳(文革時期是不準上墳的,屬於四舊)。晚上,素春單獨炒了兩個菜,一切準備停當,拿著酒,背起小楚,“小楚啊,咱們和二姐一起去看爸爸,嘻嘻???”
第18集  素眠在場部當了打字員,她是個心高的姑娘,從內心看不上具一喜,只是奈於所處環境,對具一喜不卑不亢。采芹是廣播員,發現具一喜與素眠接觸頻繁,醋意大發,“喔,原來是青梅竹馬?表哥表妹的聽著怪肉麻的。”采芹不過是個國中生,遠不是素眠的對手,素眠奈於自己的身世,不好與她吵架。  輕輕地敲門,拔腿就跑,躲在牆後,看出來的是不是素眠。出來的果真是素眠,素春擺手,素眠慌張地看周圍,確實沒人看見方才走過來訓斥素春。素眠不回去見父親,非同一般的事,一旦戳破了她就完了。素春說萬無一失,全都安排好了,連同父親都讓保衛科的老李叫到了“小號”。素眠依然不去,警告素春以後再來找她就不客氣了,回身便走了。  素春無奈只有帶著小楚去見父親。父親能理解,“小不忍則亂大謀。”素春拿出酒說是素眠給爸爸買的,特意讓她稍過來。趙宇初大喜,“我生的女兒一個不比兒子差,圈在牛棚里居然也能享受到女兒的溫暖,連我們小楚都老來看我,對吧?來來來,讓爸爸抱抱,親一個!”小楚被鬍子扎的直叫,素春在一邊傻笑,真的感到無比的幸福。  看煤的老頭為了兒子能進農場,引出了素春“假傳聖旨”偷著賣煤的事件。如果素春死不承認也好,可是當場長派人叫來素春,素春馬上就承認了,而且說是自己給賣了,弄得場長當時下不來台。場長真的急眼了,因為農場進人關乎好多人家的子女,一個頂一個,給誰辦都不成。和知青不一樣,接收知青要受到上級表揚,是帶著糧食指標來的。農村戶口沒有特殊關係基本上就是做夢。場長受到老頭的要挾,“如果不給辦,我就說你家偷煤往外賣,她是你家保姆,投機倒把你也有責任”。場長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趕緊辭掉素春,擺脫干係,儘管老婆和母親都不願意讓她走。  素春在場長家又是做完飯就走,感動了場長一家人,讓素春繼續在他家乾。一場虛驚素春自己給解開,一家人樂了。  趙宇初終於病倒了,新來的組長叫來農場的赤腳醫生,赤腳醫生說是要到城裡醫院檢查。趙宇初累倒在地里,素眠正好來通知組長去開會,看見了這一幕。素眠面無表情,好像根本就不認識自己的父親。趙宇初的內心被震撼了,從未有過的痛苦,昏厥在田野中。  場長給趙宇初派了一輛卡車,由素春攙扶,和赤腳醫生一起進了城裡醫院去檢查,可是沒有查出什麼結果來。保衛科隨行人員答應了素春的請求,攙著爸爸回家看看。  “傻春和我爸回來了!”弟弟素覺瘋了一樣連喊帶叫往家跑,驚動了全院的鄰里。父親進門就給了素覺一個響亮的大耳光,打的素覺兩眼直冒金星。對著素不和女兒們說道:“如果我在聽見你們喊傻春,就是如此下場!”說的連同母親許敏容在內二丈和尚摸不清頭腦。“不會吧,這才幾個月爸爸就像變了一個人”。素春是在逆境中長大的孩子,能經受任何打擊,但經受不了爸爸如此把她當女兒看,她流下了熱淚,撫摸著弟弟被打紅的臉,擦拭著弟弟的眼淚,說出話來卻是另一種內心的表達,那種當大姐的可以用生命呵護弟妹的表達,“叫什麼不行啊,您幹嘛打他呀,打我不就得了”。  父親摘了“叛徒”的帽子,回到工廠繼續勞動改造。場長一家為素春和趙宇初送行,帶了好多土特產。老太太抹著眼淚,拉著素春的手捨不得她走。采芹也說了對不起的話,場長一家一直送到農場門口,具一喜追了過來送行。
第19集  素不從外面回來了,垂頭喪氣,一聲不吭,失去了往日的朝氣,素春和她說話也不愛搭理。她實在害怕,和媽媽說,這次學校定的,要學習紅軍二萬五,拉練去內蒙建設兵團。許敏容揪心,素不從小嬌生慣養,最怕吃苦,身體肯定吃不消,幫她想了種種理由逃脫插隊,可是戶口已經被學校遷走,不走也不行了。但是她最擔心兒子,“他是男孩,插隊乾重活,更受苦了不是?”  素覺大搖大擺的回來了,“傻???(沒叫出口,踢了素春一腳)哎,嘛人嘛命,知道嗎,新規定下來了,獨生子以後不用插隊了!”素春為他高興,讓他趕緊去告訴媽。素曉回來了,帶著紅小兵三角臂章,也是“哎哎哎”的,向素春要錢,她要去外地串聯。  吃飯的時候,素春站著依舊伺候全家,小妹上國小了,帶著紅小兵袖章。小楚也快五歲了,坐在父親身邊。父親趙宇初讓素春坐下一起吃,素春不坐,說“習慣了”。許敏容精神煥發,話題自然是兒子不用插隊的事情,似乎把素不忘在了腦後邊。素不提出要錢和全國糧票問題,父母都沒辦法,趙宇初現在下放車間勞動改造,過去的戰友沒有一個當權派。許敏容又發愁了。素春耳朵聽著,心裡盤算著。  第二天早晨,家裡早飯做好了,可是素春沒了人影,大家司空見慣,父親有點不高興,讓許敏容多關心一下素春,該找個婆家了。父親的肝臟又疼了,還是堅持上班走了。素春再次來到農場,她要辦三件事:第一,她找到了素眠,素眠正在和采芹吵架。見素春來了,知道找她,藉口走了。素春對素眠說,爸爸回家兩個月了,你是不是覺得無顏面對爸爸,所以一直不回家?素春勸她主動先回去和爸爸說話。“難道你一輩子不見爸爸了?再說素不馬上就插隊走了,怎么也得會去看看不是?”素眠當然有種種理由。最主要的理由就是她把采芹已經氣的恨不得吃了她,說自己距離永遠回家的日子翹首以盼。素春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素眠也不願意和她解釋,答應素春明天就回家送素不走,素春方才離去。  第二件事,素春找到了場長老婆,說是想換全國糧票,她知道這對於場長老婆來說小菜一碟。廠長老婆肯定要拿糖,“全國糧票裡面有油,你應該知道的吧!”架不住素春一口一個“阿姨”,什麼特別想她家人,怎樣感謝之類的,說的場長老婆心花怒放就給她換了100斤。素春去看場長,場長心眼好,“不應該換,應該給,我們農場不缺糧票。”於是又給了素春100斤地方糧票。素春去看具一喜,場長不悅,等素春走了,場長把具一喜叫進辦公室,“我和你父親都談好了你和采芹的婚事,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一片心意。”具一喜能說什麼,況且場長在他的眼裡就是上帝。  素春用地方糧票在東城外鴿子市換全國糧票,剛剛換完就被稽查隊抓了正著,大姐真的急了,不管不顧撒腿就跑,稽查隊在後邊追她。眼看就要在村口被抓住了,大姐一下子跑到井台上,威脅稽查隊如果再往前走就跳井。稽查隊哪裡相信她敢跳井,可是大姐真的就跳了。幸好村里人看見,以為稽查隊是流氓調戲婦女,拿著鐵鍬鎬頭就追稽查隊,稽查隊嚇跑了,把素春從井裡搖上來,素春凍得直打哆嗦,可是兜里有濕了的糧票,說什麼也不敢去村里烤火,攤上投機倒把的罪名是小事,耽誤了素不插隊那可是大事,不顧一切的跑了。素春跑到家可給凍壞了,但是她的腦子裡想的是那些糧票,一張一張的烤在火爐邊上。素眠也回來了,母親和妹妹們聽說她去換糧票不僅沒有表揚她,反而說她違法亂紀,說她太傻,為什麼不在村里烤乾了再回來,“也就是傻老大能幹出這種事情”。素不不樂意了,再次和二姐發生爭執,氣得素不去同學家了。
第20集  素春連嚇帶凍病倒了,母親和素眠在屋裡說起來沒完沒了,弟弟,妹妹們也在那聽,根本沒人理睬素春。當小妹端著一缸子熱水讓大姐喝水,大姐的眼淚唰的就流下來,抱著小妹哭道:“大姐沒白疼你。  趙宇初獨自去了大醫院,醫生讓他必須住院,有可能是肝癌。趙宇初沒有答應,要求這件事對別人保密。趙宇初回到家裡,素眠不知該怎么面對父親,只是輕輕地叫了一聲爸。趙宇初沒有讓女兒難堪,他要在自己有限的時間內,給孩子們多一點快樂。  家人送素不去學校參加誓師大會,然後就出征了。趙宇初忍著肝疼,額頭都是汗珠,堅持要送行。素不哭著讓爸爸回去,趙宇初不想倒在女兒面前,可是他可能再也看不見女兒了,矛盾的心裡目送著女兒的背影。他堅持往回走,但還是倒下了。  大醫院檢查診斷,父親是肝癌晚期,可能已經擴散了,需要立即動手術。許敏容如同晴空霹靂,當即昏倒。素眠後悔的淚水泣不成聲。趙宇初拉著二女兒的手說,“爸爸知道你雖然沒有去牛棚看爸爸,那也是不得已不是?你心裡想著爸爸就夠了,你給爸爸送去的酒,那是爸爸喝得最過癮的一次。”素眠看了看素春,慚愧的低下頭。素春含著淚水突然大叫一聲,“素不!”拔腿就往外跑。她像瘋了一樣跑出醫院,騎上腳踏車就去追素不的隊伍,嘴裡念叨著:“素不不能就這么走了???”  趙宇初上了手術台,醫生打開腹腔就給合上了,癌細胞已經完全擴散,活不了一個月了。母親和孩子們在門外看著監護室的趙宇初,哭成了一團。  素春頂風冒雪,騎的滿頭大汗,看見了插隊的長征隊伍紅旗招展走在田野里,大姐騎著腳踏車追上了,大叫著素不的名字。素不一聽就急了,原本就不想去內蒙插隊,這回有了理由,請假坐上大姐的腳踏車就往回走。姐倆一邊哭一邊騎,一邊騎一邊說。素不決定,即便是戶口沒了,再也不去內蒙了。素春讓她不要告訴爸爸。  趙宇初醒了,見素不守在自己的身旁,說以為再也見不到三閨女了,素不把一切歸罪於社會,趙宇初讓她不要這樣想,爸爸一生雖然沒有做錯過什麼,但是上天賜給我這么多兒女已經是恩賜了。他讓素不不要有恨,要找出自己的不足,特別要謹慎交友,“菊以淵明為知己,竹以獻之為傾訴。”物以類聚,人與群分,不要把自己當作是狗崽子。素不說她沒有知己。父親說怎么沒有?大姐不是?趙宇初表揚素不對大姐的態度,說素不心底善良,比爸爸做得好,知道她能將來一定會幫襯大姐。爸爸說的素不不好意思,擦了把眼淚笑了。  趙宇初與素眠談的更深,“若登高必自卑,若涉遠必自邇。換一副眼光,換一個角度,可能對自己的真實更加清晰,克服傲氣自大,擴大自己的胸襟,會對你的將來有好處”。素眠低頭不語,沒有表示出反對。  趙宇初與兒子談的比較嚴厲,與許敏容談的更多的是過去。素春抱著小楚,領著小妹、素曉進來看望爸爸。趙宇初一個個都要摸一摸,摸一個哭一個,許敏容忍不住難受,哭著跑了出去。  夜晚,素春一個人看守父親,父女倆說了很多催人淚下的話,爸爸一生只做了兩件憾事。第一件就是對不起大女兒,原本想恢復工作以後給你補償回來,可是再也沒有機會了。第二件事就是不該把小楚送人,不要怨你媽,是爸爸不好,如果沒有爸爸的意思在內,你媽是不會越過爸爸的。說素春做得對,希望她用畢生的心血呵護弟弟妹妹們,你媽沒有文化,不會處事,有你這個當大姐的在,爸爸就是走了也放心了。
第21集  大姐告訴爸爸一個秘密,父親以前最喜歡的幾個古董瓶子沒有被抄家走,她埋在了地窖里,可惜沒有想到都藏起來,原打算等這陣風過去告訴爸爸,如果爸爸想看她去挖出來。爸爸不讓她挖,再三叮囑不準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媽在內也不能告訴,相信爸爸,將來一定會有用場。  母親的屋裡掛著趙宇初的遺像,許敏容痴呆地坐在床上,孩子們(除了素眠)站在一旁勸母親,素不說:“媽,你已經兩天不吃不喝不下地了”。許敏容毫無反應。素覺的一句話讓母親清醒過來,“媽,您也下地看看吧,傻春她把堂屋都變成我的靈堂了!”母親一聲酷似還魂般的長嘆,“趙宇初,你讓我怎么養活這一家子呀!”母親推開素春送上的飯,下地進了堂屋,愣在了那裡。堂屋除了素覺睡覺的地方,幾乎被硬紙盒的半成品占滿了。許敏容有氣無力地問“傻老大呢?”孩子們搖頭誰也不知道。  菜窖的口敞開著,素春用自己做的紙錢在菜窖里給死去的爸爸“送錢”,她的悲痛,她的眼淚,她的無奈,隨著一張張紙錢化作灰燼???  素春回來了,母親問她乾什麼去了?她說“四舊”去了。母親馬上就明白了,又問她“糊一個多少錢?”素春回答“200個八毛。”許敏容要求每個孩子一天要糊100個,素不沒有戶口就沒有口糧,不能白吃飯。一天糊200個。素不雖有意見,可這比去內蒙建設兵團強多了。  家裡成了工廠,三個屋都是幹活的車間。素春除了要幫小妹糊紙盒,還要蹬三輪送貨、進貨。一家人都是牢騷,各有各的理由。母親說了,發牢騷隨便,手不能閒著。其實,許敏容第一個煩了,扔了紙盒就往外走。素春問媽乾什麼去,母親說是“弔喪去!”  許敏容來到工廠,我丈夫一輩子送給了革命,死了就讓我們一家喝西北風?她不幹了,不給個說法就碰死在工廠。革委會研究決定,鑒於趙宇初生前已經摘掉“叛徒”的帽子,許敏容每月20元,沒有工作的孩子每月15元生活補助,一直到參加工作為止。許敏容去了財務科,領了補助,橫著膀子走了。許敏容帶錢回家,孩子們自然高興,這回可以少糊幾個紙盒了,母親說不行,尤其是素不每月還得再加500個,因為沒有戶口的就沒補助,不能白吃飯。素不心裡有了陰影,一句話不說,消極怠工。素春聽了母親去工廠找回補助很高興,趕緊把母親屋裡的紙盒搬出來,不讓母親幹了。這正和許敏容的心思。素春撤床單,許敏容換衣服,素春給母親去洗。劉姥姥偷偷摸摸和素春說了一番話,讓素春尋思半天,突然扔下沒有洗好的床單就走了。  素春也來到工廠,人家的孩子可以頂替父親上班,我家為什麼不行?革委會主任要是不同意,她就去市革委會去告狀,市委告不下來她就去中央,死也要找回這個理兒。素春找來一個涼蓆,鋪在革委會主任辦公室的外邊,準備打持久戰了。廠辦熟悉趙家的人和革委會主任說,趙宇初的孩子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這個“傻老大”,她說話從來不嚇唬人。主任無奈,同意了一個頂替名額,還得是下個月辦手續。素春依舊不走“還有我們家房子呢?我爸死了,他劉侃還看著誰?”素春沒那么聰明,被革委會主任一嚇唬就沒詞了。革委會主任說,你想要回房子,那就是想復辟資本主義,劉侃的任務是革委會說了算,不是你可以講條件的,如果在這樣蠻橫無禮,連頂替指標也作廢。素春不敢在鬧了,捲起涼蓆走了。
第22集  趙家可謂是不幸中的大喜,有人能賺錢了。趙素覺把紙盒一踢說什麼也不幹了,學也不上了,他要上班,“跟你們說啊,誰要惹我,我賺了錢,一分不給!”可是事情並不是那么容易,二姐素眠那邊也在惦記著這件事情。她和同宿舍的知青分析,如果現在她回城,馬上就可以找爸爸的工廠,頂替上班。知青說素覺也國中畢業了,又是男的,你媽一定讓他去。素眠說她不懂了,她們家“我媽是吃糧不管酸,根本想不到那,傻春就更別說了,她就不懂政策。”反正這件事情取決於她回城的速度。這時,廣播裡傳來采芹的聲音,晚上要在露天廣場放映國產最新譯製片,阿爾巴尼亞的《地下游擊隊》。知青們歡喜,對於會背誦“八個樣板戲”的人們來講,能看到這樣的電影可謂是過年。素眠認為機會來了。  采芹在廣播室播送完之後,去告訴具一喜,她已經和放映員說了,給她留了兩個最好的位置,連小板凳都不用帶,采芹會帶她家的馬扎。晚上,露天廣場人山人海,采芹在找具一喜,素眠偷著樂。具一喜來了,素眠一伸手,指指身邊的小板凳,具一喜馬上走過去。采芹“哎”了半天,具一喜就像是沒有聽到。采芹鼻子都要氣歪了,可是沒辦法,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素眠和具一喜有說有笑。散了電影采芹去追具一喜,素眠故意用影片中的台詞刺激采芹,握住拳頭,“消滅法西斯,自由屬於人民!”知青們哄堂大笑。采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采芹回家大發雷霆,逼著母親趕緊放素眠回城,不然“眼鏡”(素眠)老是纏著具一喜。於是形容一番看電影的事情。母親和場長發火了,你怎么就這么笨呀!一個指標也弄不來?你想毀了女兒一輩子的終身大事是吧?場長沒轍,答應明天就去縣裡要指標。  素覺在家不幹活,還要發號施令,素不當然看不慣,姐倆吵嘴成了家常便飯。素春做好飯要送到每個人手上(因為堂屋全是紙盒,沒有地方吃飯),素眠帶著自己的全部行李進了家門。當素眠聽說素覺頂替,立刻就不幹了,趙家一場“誰來頂替進廠”的風波開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許敏容不知該怎么辦,都是自己的孩子。素眠說的不無道理,她插隊三年多了,受了那么多的苦,又是家裡老大,理當把名額給她。可是兒子說的也對,沒有高中了,他們除了停課就是鬧革命,讓他一個人成天混,你是讓我出去當流氓怎么著?再說了,兒子頂替父親是天經地義的。許敏容越是不好抉擇,素眠和素覺吵得就越凶。素覺不再怕素眠了,我怕了你十年了,現在本人長大了,是這個家的唯一頂樑柱,不想聽你講大道理了。素春勸素覺應該尊重二姐,被素覺罵了一個狗血噴頭。素春去勸素眠,素眠本來就對素春去工廠要指標有意見,“你懂什麼?不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能吵架嗎?”素不也說風涼話,說兩半截製造了一個馬蜂窩,然後又把它捅了。素春里外不是人。可是當素覺跟小妹和小楚發狠,素春不幹了,急得跳腳,讓母親趕緊做決斷,不然倒霉的是小妹和小楚!許敏容閉著眼睛,半天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抓鬮”。  許敏容伸手讓孩子們看,手裡就一個卡子,素眠因為是姐姐先猜,如果猜對了有卡子的手,那就是素眠去頂替,如果猜錯了,那就是讓弟弟去。許敏容把手背在後面做鬼,兩個手都有卡子,將皮筋套上,襖袖遮掩,伸出手讓素眠猜,素眠認為媽媽一定是男左女右,猜左手。母親手指一松,卡子自然被皮筋拉進袖子裡。素眠急了不信母親,說兩個手都沒有。母親裝出非常生氣,用右手捏著卡子,掩飾了皮筋,“老二,你要是這么看媽,別怪媽生氣!”素眠看見卡子當然不敢在說話,垂頭喪氣。素覺高興地跳了起來。  素覺第一天上班,母親親自監督素春做早飯,親自給兒子端飯,親自送兒子出門。素眠依然不說話,素不風涼話一套一套的,索性把紙盒一踢,“罷工了!我要去內蒙!”素春傻眼了,以為是真的,趕緊追了出去。素不說,我還不傻,在家總比在內蒙凍死強。
第23集  素春一定要讓素眠說話,“不然你會病的!”素眠就是不說,眼淚吧噠吧噠掉了下來。素春受不了了,也跟著哭了起來,“不行,說什麼也得想辦法!”素春領著小妹們在糊紙盒,素春絞盡腦汁想,想的把紙盒都糊錯了。她突然問母親,何大壯叔叔解放了嗎?這句話提醒了素眠,“不用你去,我自己去!”素眠推著車子出了院門。素眠剛走,內蒙生產建設兵團來人了,要把素不帶回去。許敏容吱吱唔唔,素春撒丫子就跑。  “抓你來了!建設兵團抓你來了!”素春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找到素不。素不正在和內蒙跑回來的顧一凡在一起,不僅素不嚇壞了,顧一凡也嚇得不敢回家了,兩人商量結果只有找高幹子弟吳世良,讓他幫忙想辦法藏身。  素春把素不帶到了後院小屋藏起來了,她又找到了吳世良請他爸爸幫忙給素眠找個工作,沒多久,吳世良就有好訊息了,但劉侃家的把素不在家的訊息捅給了兵團的人。許敏容讓素春買過年包餃子的肉。素春抱著小楚,領著小妹出去了,劉侃媳婦認為機會來了。她去了大門口,揭發素不去向,帶著人去後院,不敢往前走了,就給他們指路,被劉姥姥看見。買肉必排隊,何況是要過年了。素春一邊排隊,一邊讓小妹給小楚買糖塊。  素不和被堵在屋裡。兵團的人很嚴肅,回去不回去不是小問題,是革命立場問題,如果現在跟著回去,還可以免除處分,如果我們發電報,等待兵團保衛處過來,那就會以逃兵論處。不僅要接受兵團的批鬥大會,而且還要定罪名。素不嚇傻了,答應立即和他們出發。  初六那天接到了素不的一封來信,母親和姐妹們都哭了。素不在信上說,她受到了同學們的歧視,說同學們都變了,沒有一個看得起她,說她是無產階級的叛徒、逃兵,每天都要在他們的監督下乾雜活,晚上睡覺還怕她跑了,用繩子拴在手腕上,和另一個女班長拴在一起,她的手腳都凍裂了,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就想死。素春聽不下去了,說什麼也要去看素不,母親沒辦法只有同意了。  大雪紛飛,素春在偏僻的小站下了火車,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火車站看見了素不,兵團的學生來火車站裝卸戰備物資。素不一見到大姐就像見到了救星,痛哭流涕。素春看著素不漂亮的臉蛋成了山里紅,凍壞的手纏著紗布還在幹活,心疼的抱著素不就哭。大姐來看妹妹,天經地義,連長給她們在調度室找了一個暖和的地方,素春趕緊送上土特產。  素不看看周圍沒人,而且有停在軌道上的客車,決定逃跑。素春也覺得是個機會,又怕兵團派人追。素春把錢給了素不,決定自己留下頂替妹妹。素不在猶豫不定,素春和她趕緊換衣服,然後把素不推走。  連長發現素不不見了,素春說她留下頂替妹妹。氣得連長直哼哼,這又不是過家家,想換人就換人。於是乎連長下令,發動全連“搜捕”。這可嚇壞了素春,抱住連長的胳膊就不撒手。僥倖的是列車已經開了,整個車站沒有找到素不。  素春要跟連隊一起回去,被連長訓斥一頓。素春身上分文未有,幸好連長的軍大衣忘記在凳子上,素春抱起來就跑。她去找車站,車站不可能讓她上車。素春在大雪紛飛的曠野中艱難的步行???  素不還沒到家,兵團回家休假的人已經接到電報,來趙家堵素不,堵不著就不走,整整在她家坐了一夜。別看小楚歲數小,她可管大用了,一個人跑到胡同口等大姐,沒等到大姐等到了三姐,趕緊就讓她躲起來,最終兵團的人畢竟是當地人,不想得罪趙素不,反正是來過了,不負責任的走了。素不把素覺從小屋趕走。
第24集  素眠說起家裡人都沒有把劉茜當做家裡人,劉茜自然有了事情就想回娘家,素春覺得素眠說的對,急忙讓素處去上班,素處問誰是經理,素春斬釘截鐵的說素覺當經理,素處不同意,小楚告訴素春把車交給素處她就會同意,聽說車子歸自己管,素處也答應了素春的決定。  老三素不回到老家發展,公司也搬回了老家,並且找了個志同道合的男朋友。素不剛到家,就責怪素春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把店鋪交給素覺和劉茜管理。小楚看見素不回來,高興的說出總算回來了個出氣的。  素春攔住素不,不經意間說出素眠的話,大家都沒有把劉茜當成自己家人。素不才明白是素眠說服了素春放手服裝店,素不看出素眠有私心,她想要素春專心回家帶孩子。素不和素春爭執中,弄疼了素春,素不責怪素春一直留戀那塊已經不準時了的破手錶。素不並不知道,這塊素春一直珍藏著的手錶,就是當年具一喜送給她的。  陳劉氏給素春介紹了個男朋友,男方在屋裡看著素春在院子裡忙來來去的,十分喜歡素春的勤快樸實。陳劉氏急忙去找徐敏榮傳遞訊息,徐敏榮聽說又是給素春介紹對象,急忙問對方同意不同意倒插門,陳劉氏回答說對方同意了,徐敏榮高興的回家準備勸說素春。  徐敏榮勸了半天見素春不同意,讓小楚勸說素春去看對象。小楚說了半天,素春生氣上了倔勁,跑去陳劉氏家裡向小伙子說自己傻,把人嚇跑了。  徐敏榮和陳劉氏一起到街上閒逛,鄰居們看見徐敏榮都躲避著不肯與她交談,陳劉氏告訴徐敏榮這是因為他們趙家如今賺了大錢,街坊鄰居都從羨慕變成了嫉妒繼而又發展成了仇富心理。  素覺和劉茜覺得素曉結婚後仍然保持服裝店裡的20%股份有些占便宜的感覺,素曉不高興素覺排擠自己,當場揭穿素覺和劉茜背著素處在外面單獨搞批發,素處立刻讓素覺交出賺來的錢。素覺又拿出法人代表來壓素處,服裝店的法人代表早已改成了趙素覺的名字,素處氣得大喊不幹了。  素處在家帶著兩個孩子,樂樂手上被木棒扎了木刺,素春急忙跑馬大嬸家去借針,馬大嬸話裡帶話諷刺素春有錢,素春氣憤的走開了。  素不到了店裡,責問素覺是不是不想繼續幹下去了。三姐夫勸素不別跟家裡人生氣,素不指出素覺繞過素不的批發店不去她那裡進貨。素不告訴素曉和素處收拾東西不跟素覺一起幹了。素覺得意的告訴三姐素不離開了誰地球都是一樣轉。  素不回家告訴素春她決定不讓素處和素曉跟素覺一起幹了,素春不同意,急忙趕往服裝店。幾人正在店裡算賬,素春趕到強令他們不許分開。店裡的幾人都希望分開乾,沒有人理會素春的意見,劉茜甚至說出了不用素春看孩子,可以把孩子送幼稚園的話。素春生氣的趕回了家,鬧起了罷工,孩子也不看了,飯也不做了,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幹了。  徐敏榮打電話給素眠讓她來接苗苗回家,因為素春已經在罷工了。晚上素眠回到家裡準備接走苗苗。素春向素眠提起素覺要分店的事情,素春說出分店就是分家,她覺得這樣就會讓鄰居們笑話他們家不夠團結。素眠說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就讓他們過自己想過的日子。素春還是想不通。  素不來勸說素春,素春說出鄰居們都在看他們家的笑話。素不也學二姐的口氣告訴素春自己家過自己家的日子。  素春見鄰居們疏遠他們,心裡不是滋味。素春買了兩箱葡萄給鄰居們送去,鄰居們卻沒有一個肯收下的。素春心裡覺得堵得難受,想起爸爸曾經說過自己過的好不算好,大家都好才算真的好,她心裡暗暗下定決心要想辦法帶鄰居們一起發家致富。  素春在冰果店里巧遇向陽農場和素眠一起下鄉的小楊,小楊提起現在在向陽農場開發了一片墓地,藉機向素春推銷起來,素春覺得應該給爸爸找塊山清水秀的地方,向陽農場一直是爸爸想去的地方,她當即決定給爸爸買了一快墓地給爸爸挪墳。  素春和小楊到了向陽農場看墓地,兩人聊天的時候談起了具一喜。素春聽說具一喜和采芹結婚後第二年就不幸身亡,對具一喜產生了憐惜的情感。  素春聯繫到了具一喜,具一喜問素春有沒有孩子了,素春告訴具一喜她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大的5歲,小的4歲。說了半天露陷了,她的孩子們都不是她自己的,都是弟弟妹妹的。具一喜聽說素春一直沒有結婚,不禁心中又升起了對素春的愛慕之情。  晚上素春回家告訴媽媽她看了一塊墓地,媽媽問起有沒有她的地方,素春告訴媽媽可以幫媽媽準備和爸爸合葬。  徐敏榮提出擔心挪墳的事情是搞封建活動,怕影響素眠的前程,素春告訴媽媽此事要低調行事。  小楚替素春出主意找素覺要錢,素覺欠小楚的錢,素曉欠素春的錢,這樣加上素處的錢就夠了。素春高興的夸小處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第25集  素春去找素覺要錢,素覺和劉茜都想賴賬,小楚趕來生氣的說不給錢就去起訴他們,素春急忙改口說不要了。小楚堅決不同意,素覺猛然間想起問素春要錢做什麼。素春說起要錢給爸爸買墓地,素覺馬上說給爸爸買墓地是應該的,他同意拿錢給爸爸買墓地。  素春替小楚答應錢不要了,只要素覺拿出三分之一的墓地的錢。小楚生氣的走出素覺的房間,劉茜生氣的向素覺提出換車並且給她娘家換車的問題,素覺只得一一答應。  素春把全家人都找了回來,和大家商量給爸爸買墓地的事情,除了素眠,其他人都同意這個事情,素眠卻因為這個問題很敏感,怕耽誤了自己的前程。素曉表示同意二姐的意見,素處聽大家的,全家人分成了兩派。  正商議著,素春回來了,告訴大家墓地她已經決定了要買了,契約也簽好了。素眠指出全院的人都虎視眈眈的看著趙家人的行動,如此大的動作,大家一定會去街道報告的。素眠的極力反對使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大家都走了之後,素不問素春為什麼這么大的事情不跟她說,素春提起素不的公司需要錢,所以沒有向她提起。素不告訴素春這個事情一定要辦下去,不用擔心素眠他們的意見。  馬大嬸向馬大叔說起全院的人都商量好了,只要他們趙家去辦遷墳的事情,全院的人都集體去街道告他們去。  遷墳的當天,全家人都準備好了要一起去,後院顧家的兒子顧明前來給素處送信,說明全院人都等著去街道揭發他們家。素處急忙通知大姐和媽媽,素春只好告訴弟妹們改天再去辦理。  全家人都換上了便裝,素處也開車照常去上班,鄰居們見沒抓住趙家的把柄,只好作罷。  劉茜發現素覺進貨成本越來越高,埋怨素覺不會找門路,素覺後悔繞過三姐不去她的批發店裡進貨,只是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素春覺得鄰居們這樣對待他們不公平,懷疑又是陳劉氏搞鬼,徐敏榮告訴她陳劉氏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了,只要去看看就知道了。素春去了陳劉氏家裡,看見陳劉氏的辛酸,頓時動了惻隱之心。  素春回家問媽媽為什麼鄰居們如此對待他們趙家,徐敏榮說出了這都是人們的嫉妒心使然。  具一喜又來家裡找素春,並且買了很多水果,素春怕小楚看見不高興,不讓具一喜進家裡去,急忙和他到外面去說話。具一喜告訴素春他就要去援藏了,這一去就是兩年,再見面就要兩年後了。  小楚聽見素處和顧明在家裡聊天,生氣的趕走了顧明。顧明走後,素處責怪小楚沒有禮貌,小楚警告素處不該跟顧明走得過於親近。  具一喜提出想見見小楚,素春就是不同意。具一喜提出過幾天他離開這裡去西藏的時候,能不能去送他,素春高興的答應了。  晚上具一喜開車送素春回家,小楚看見有人送大姐回家,問起那人是誰,素春告訴小楚這個就是在農場裡幫助她們的人。小楚告訴大姐素處在和顧明談戀愛,素春急忙回家找媽媽去問顧家的人品。  徐敏榮告訴素春說顧家人的人品都不好,堅決不讓素處跟她們家人交往。素春拉來了素處,質問她是不是和顧明在談戀愛,素處向媽媽說起自由戀愛,徐敏榮氣得拿起雞毛撣子要打素處。  徐敏榮責令素處不許出門,她自己則去找了顧明的媽媽,徐敏榮告訴顧明媽媽以後不許顧明到他家裡去串門,並且說出顧明想追求素處的事情,顧明媽媽對徐敏榮的態度十分氣憤,回家打了顧明一巴掌並且告訴顧明以後再也不許和素處來往。  顧明向爸媽分析素處在家裡店鋪的股份,娶到她後家裡能跟趙家攀親帶故,得到不少好處,顧明父母馬上同意顧明繼續追求素處。  素春晚上告訴素處以後再也不許和顧明來往,並且從此後一定每天跟著素處看著她的行動。素春倒洗腳水的時候聽見顧明媽媽到家門口偷聽,故意倒了顧明媽媽一身水,顧明媽媽卻沒有生氣,讓素春感覺很奇怪。  素春向媽媽講了潑水的事情,徐敏榮一點都不奇怪,她講了顧明一家奪取叔叔家財產的事情,素春聽見後,知道媽媽反對素處和顧明相處是有道理的。
第26集  轉天顧明到服裝店裡找顧明,素春急忙阻攔顧明不許小妹和他見面。素處讓顧明幫忙找個購物渠道,顧明答應改天帶素處去上海。素春忽然有了主意,打電話給素不告訴素不她準備帶素處去深圳開開眼界,素不滿口答應。  素春回家告訴小楚大姐在深圳給她找了個治腿的專家,素處生氣的罵小楚出賣了她,小楚告訴素處大姐帶她去看腿,就一定也帶素不一起去。素不高興的收拾行李和大姐小楚一起去了深圳。  到了深圳,素不開車接她們到了賓館,素春在路上看見了一個服裝廠招工,她沒進賓館就急匆匆走了。素不知道素春一定有什麼事情,所以才急匆匆走了。  素春到了正在招聘的服裝廠應聘,素春謊稱自己缺路費回家,只要給個路費錢就肯在這裡乾。老闆同意素春留下,素春去了生產車間做了一名縫紉工人。工作的時候,素春到處打聽工人們誰知道設計的圖紙在哪裡,可是工人們沒有一個肯告訴她。  一起工作的一個工友由於縫紉錯了一條線被罰扣全月獎金,素春替工友出頭教訓了工頭。過後,工友告訴她可以幫她弄到所有的圖紙,雙方以400元成交。  晚上吃飯的時候,幾個妹妹等了素春很久也不見她回來,素處和小楚不禁為大姐擔心,素不卻知道素春一定不會出什麼事情。果然素春高興的回來了。  素春問起今天是幾號了,素處回答說16號,素春想起今天是具一喜援藏出發的日子,她答應了具一喜今天去送行的,可是都是因為素處她只想著來深圳,把具一喜的事情給忘了。而此時具一喜在出發的地方望穿秋水卻也沒有等到素春的人影。  素春拿出買來的圖紙,決定回到家鄉開個服裝廠去生產這些服裝。素春提出向三妹夫廖忠一借款20萬,廖忠一算了算賬,覺得20萬有些不夠,答應借給素春30萬進行辦廠。  素不打發廖忠一提起離開酒店,問起素春和具一喜的事情,素春否認和具一喜的關係。素不說起聽素眠提過具一喜當時追求過大姐,素春回答說那都是因為爸的關係兩人才走得比較進。  素春回家之後每天忙忙碌碌,早出晚歸,引起了徐敏榮的注意。她去問兩個小妹,可是誰都不理她。徐敏榮把電視打到最大的音量,使她們不能安心睡覺,最後小妹們說出了素春在研究開一個成衣廠,專門生產牛仔褲。  徐敏榮急忙去告訴陳劉氏去把這個訊息傳出去,她也想讓鄰居們都能進素春的服裝廠里找一個工作,一起發家致富。
第27集  素眠打電話給老局長換了個說法,給素春找了個幫院子裡無業人員解決下崗再就業問題的緣由,事情就這么解決了。李向東在一旁一直誇讚素眠有辦法。  轉眼素春被放了回來,她又組織大夥進廠幹活,許敏榮告訴素春肯定是顧家的兒子顧明揭發他們的。素春告訴馬大嬸去和顧家說清楚。  素春回家向素眠道謝,素眠再次告訴素春她不喜歡和這些唯利是圖的鄰居們來往。許敏榮又告訴素春她要當服裝廠的經理,不為別的,就為了把顧家從廠里趕走。  由於素春不懂管理,造成了資金不能及時回籠,成本逐漸升高,競爭逐漸激烈起來,廠里設備陳舊老化,素春的服裝廠面臨著破產的危機。  素處的二姐夫李向東給素處介紹了個軍官男朋友,素處回家後告訴媽媽準備明年就結婚了。徐敏榮聽說了素春這個月廠里沒有分紅,問起素春廠里的問題,聽說效益不好,許敏榮勸素春趕緊宣布破產關了這個廠子回家做飯。  廠里的財務報表出來了,這個月資產成了負數,廠里的人開始議論紛紛,大家對素春的管理都沒有了信心。大家提出既然公司已經註冊成了有限公司,也就是可以提出更換經理,趙家雖然是大股東,但是只要趙家的人,不管誰都可以做經理,唯獨素春不行。  陳劉氏聽說廠里鬧罷工,貼了大字報出來,急忙去找來徐敏榮。許敏榮看了半天,知道廠里的人鬧著要換經理,回家又召開了家庭會議。  素覺聽說廠里要換經理,立刻去找徐敏榮。許敏榮這次堅決不同意素覺做經理,素覺生氣轉身走了。小楚提醒媽媽這個經理的問題很明顯,家裡人都在打排球,都把球往外推,只有素覺兩口子是在打籃球,拚命的搶。  會議召開後,果然如小楚說的那樣,全家人都在打排球,唯有素覺打籃球。可是全家都向素覺投了反對票,就連許敏榮這次也沒有支持素覺。  素不回來後,素春急忙讓素不接管服裝廠,素不也不願意接這個廠。她自己的公司一大攤事況且忙不過來,更沒有時間來管理素春的服裝廠。最後,素不說出了解決的方法,就是讓素眠來擔任經理。  原因呢是素眠擅長管理,素不指出素春的服裝廠現在缺少的不是懂經營的她,而是缺少的治人的專家,而這個人就是素眠。全家一致贊成素不的意見,素春興沖沖的跑去素眠家裡請兵。  素春到了素眠家裡,講訴了廠里的近況,素眠不肯去管理這個爛攤子,素春最後無奈說出了是素不讓自己來找她的,素春並且答應幫素眠管家做飯,素眠只好同意去治理這個長。素春臨走的時候,素眠告訴素春具一喜已經從西藏回來了,並且自從采芹死後,具一喜至今未婚。  劉茜怪素不把好事推給二姐素眠了,素覺提出該給徐敏榮一些錢了,素覺責怪劉茜把錢都給了劉茜娘家,才致使徐敏榮到了今天什麼事情都不再替自己說話。劉茜和素覺互相責怪。  轉天素眠到了服裝廠擔任經理,帶著小算盤素曉。素眠剛一上崗,就對廠里所有人進行嚴格管理,把廠里的人治理的服服帖帖。  素春約了具一喜一起出去散步,具一喜問素春為什麼不能接受他的情意,素春就是不肯說出原因。具一喜理解當初素春騙他是因為采芹因為素春的爸爸趙宇初,可是現在素春仍然不肯接受他,他卻不能理解。素春忍住心中的悲傷就是不肯接受,具一喜忍不住把素春抱在了懷裡。具一喜和素春說起農場的事情,兩人開心的回想起往事。  素曉問素眠有什麼方法能讓這個廠起死回生,素眠說她根本就沒想救這個廠,只是想讓大家知道素春對他們來說有多么重要,她來這裡就是替素春做一次惡人。  素春到了廠里,通過陳劉氏知道素眠把廠里的人都治理的服服帖帖,心裡對素眠十分佩服。回到家就和媽媽徐敏榮說起素眠,她的心裡未免對素眠的做法有些擔心,她的角度看去,決不能忍心對鄰居們嚴格管理的。  鄰居們對老二素眠的管理方法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頓時廠里家裡怨聲載道。鄰居們又聚在馬大叔家裡商議著再來一次集體大罷工。
第28集  馬大叔提出素眠這不是在經營而是在整人,素眠問大家有沒有辦法,大家都說沒有辦法。素眠提出想要扭虧為盈,就要讓工廠轉型,廠里需要更新設備,聘請設計人員,素曉算了一下,想要轉型適應市場就要追加投資180萬。按照股份比例,大家都要出錢投資。大家一聽要把賺來的錢拿出去投資,全都傻了眼。  素眠向家裡人說了廠里的狀況,財務報表看出這兩年大家都賺了錢,唯獨素春沒有賺錢,把錢都分給了大家。見素春出去買菜一直不回來,素不知道一定是被鄰居們俘虜了。  素春買菜回來,還沒回到家就被鄰居們拉到後院商量對策。素春被鄰居們一說,心裡過意不去,決定幫鄰居們回家向素眠求情。鄰居們接過素春手裡的餃子餡,一起幫素春包起餃子。  家裡人正不知素春的情況如何,卻見鄰居們已經幫素春包好了餃子送了過來。素春進到屋裡,高興的對大家說這是開天闢地第一次全員的鄰居幫他家包餃子。全家人都不理素春,素春急了,說起那是全院人對趙家的信任。徐敏榮問素春答應鄰居們什麼了,素春回答說她已經答應回去當經理了。素眠卻不同意讓出經理的位置。  徐敏榮催素春去煮餃子,馬大嬸在院子裡一直等著素春的訊息。素春不想告訴大家素眠不同意,只好說自己還沒和家裡人說呢。廖忠一和李向東同時趕來,素春決定從兩個妹夫的嘴裡套出贊同的話來。  廖忠一和李向東不明就裡,按照素春的說法順著說了下去。素不告訴廖忠一犯了錯,素春聽了他的話再也不能改變主意了。弄的李向東直向素眠請教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晚上素春到素眠家裡買了水果推說來看苗苗,賴在素眠家裡不走。素眠知道素春前來的目的,素眠告訴素春要立刻放棄工廠,否則繼續下去工廠就得破產,鄰居們會更加怨恨素春。素春聽見素眠的分析,告訴素眠她不能把鄰居們都趕走,她辦廠不為賺錢,只為收買鄰居們的人心。如果全院的人都賺了錢,都不會對他們家由嫉妒而變成了恨。素眠告訴素春可以把工廠賣掉,這樣鄰居們都收回了成本,就不會怨恨素春。素春聽見這個主意,覺得很好,高興的離開了素眠家。  素春變賣了工廠,賠了錢算她自己的,鄰居們卻都賺了錢,拿回本錢,只有素春白幹了兩年。鄰居們感激素春的大度,對素春敬如上賓,徐敏榮知道了訊息,氣得到處找素春,小楚知道媽媽生氣,急忙跑出去給素春報信,素春到了晚上也不敢回家。  晚上全家人都等在飯桌邊上,素春不回來,徐敏榮不讓全家人吃飯。徐敏榮問素曉廠里的賬本上究竟還有些什麼,素曉說出廠里還有一些設備,被素春全部賠進去了。徐敏榮發令全家人都去找素春,找不到人都不許吃飯。  眾人離開飯桌去找素春,徐敏榮問小楚素春到了哪裡,小楚謊稱不知道。徐敏榮知道素春去了哪裡,打電話給素不家裡,素春果然躲在素不家裡。可是素春不敢接,她讓廖忠一告訴媽媽就說她不在素不這裡。素不問素春是不是惹禍了,素春告訴素不媽媽徐敏榮正在滿世界追殺她。素不猜出了素春一定用錢買了趙家的信譽,素春夸廖忠一明白道理。  素不答應幫素春一次,回家就說借了素不10萬元年底還,素春感覺這次又是讓素不幫忙,對素不感謝不已。素不送了素春一塊新手錶,讓她把那塊舊手錶換下來。  轉眼5年就過去了,時間到了1992年,具一喜等了素春5年,素春仍然沒有同意接受具一喜的感情。小楚已經考上了研究生,小楚決定住校生活,素春提出想陪小楚一起去學校陪讀,小楚怕被同學們笑話,不同意素春一起去。  鄰居們聽說小楚要去住校了,紛紛拿了禮物前來道賀,為小楚送行。看著鄰居們的情意,徐敏榮感到十分高興。都覺得素春為家裡掙得了人心。  馬大嬸聽說他們這條街要拆遷,來找素春商量,說起鄰居們決定跟著素春一起乾,準備回遷的時候和素春一起開個大餐廳。劉茜聽說要拆遷的事情,急忙跟素覺商量著要個大的三居室。  素不帶孩子來送小楚上學,素春告訴素不要把戶口遷回家裡來,素不說起自己的公司已經焦頭爛額了。接到廖忠一的電話,素不提到了銀行貸款的問題,素春問起素不怎么了,鈴鐺回答說爸爸媽媽天天在吵架。  陳劉氏來告訴素春素覺已經聽了劉茜的意見,把趙家的房子分開了,他們準備要一個大的三居室,而素春卻認為家人要在一起住,不能分開住,急忙去問徐敏榮。徐敏榮不知道素覺的做法,素春告訴徐敏榮這事交給她去辦。  素春急忙去找素覺,告訴素覺媽媽說取消了素覺辦理房產證的權利,從今天起她要接管這件事情。劉茜急忙讓素覺去找媽媽說,素覺找到徐敏榮,徐敏榮卻不理素覺,告訴他有話開會說。
第29集  素處懷了身孕和丈夫永純一起回家來,她還惦記著家裡分房子的問題,找素春商量,素春說家裡房子沒有素處的份,但是戶口卻要留在家裡。老二素眠也被找了回來,素春告訴素眠趕緊把苗苗轉學到這邊來,因為苗苗戶口還在家裡。   吃飯的時候,素春替媽說話,說道拆遷的問題,素春發言說拆遷的問題歸她管,媽媽把權利交給了她,以後誰也不許過問房子拆遷的問題。許敏榮同意素春的話。   吃過飯,劉茜和素覺回到房間,劉茜一直埋怨素春太不把別人意見當回事了,素覺同意劉茜的話,決定給素春來點硬的。   素處提起永純要專業了,想在家裡分房子的時候分得一處居住的地方,素春告訴素處不要打家裡的主意。   素眠也不高興,素眠心裡在替自己的苗苗著想著。對大姐把全家聚在一起的想法,都不太贊同。   晚上素春向小楚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她是覺得趙家應該是拆房不拆家。第二天素春和媽媽許敏榮商量著,許敏榮不知道拆遷的政策,素春告訴媽媽按照規定趙家應該分得三套房子,一套三居室,一套二居室,一套一居室。可是素覺他們想要兩套三居室,這樣他們就可以分得一套三居室。徐敏榮對家裡的情況十分失望,孩子們都有各自的想法,誰都不想在一起居住,人心都散了。   陳劉氏到趙家來看徐敏榮,徐敏榮卻在家裡流出了眼淚,陳劉氏問起徐敏榮因為什麼而難過,徐敏榮傷心的說她把趙宇初當初說的對,她徐敏榮養老還得靠素春,唯一的兒子素覺,卻想把她丟給素春自己和老婆單獨過日子去。   素春告訴媽媽素不這些天總和素不吵架,她急忙要去素不家裡看看。素春趕到素不家裡,正趕上廖忠一被素不趕了出去,提著行李走了出去。素春提起廖忠一的行李就回了素不家,廖忠一隻好跟著素春一起回家。   素春教訓素不兩口子吵架影響到鈴鐺的情緒,趙家絕對不允許出現離婚的孩子,素不看到鈴鐺的反應,心裡都不是滋味。素春帶鈴鐺進了房間,廖忠一和素不一起商量起建築款的問題。   素春把鈴鐺帶回了家,又去素眠家接苗苗,素曉也把孩子露露送到了姥姥家。素曉教露露對姥姥說媽媽和奶奶總是吵架,大家都為家裡這個房子的問題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誰知素曉剛剛開口,就被素春攔住,她嚴肅的告訴素曉家裡分房的事情誰也不許參合。素曉到後院去見素處,素處說起了自己的苦衷,大家全部都覺得大姐現在不講情理,太獨斷專行,不把大家的意見當回事。   劉茜見到素春把各家孩子都接了回來,覺得大姐在算計他們的房子,擴張自己的勢力範圍。素覺見二姐素眠回來,心裡不由膽怯,劉茜極力鼓動素覺去找素春算清楚帳。   徐敏榮向素眠諮詢起拆遷辦的事情,素眠提起回遷不一定就會把家裡的房子分在一起。素春急忙說她已經跟拆遷辦的打好招呼了,因為大家都想仍然住在一起,不想分開。素眠見話不投機,提前打了招呼就走了。素覺見素眠走了,站出來指責素春負責房子分配的問題上有私心。素覺指責素春發號施令,獨斷專行,素春猜想自己嫁不出去了想和小楚留在家裡。徐敏榮趕走了素覺,素處和素曉都對素春的做法有意見,也都紛紛離去。   素春照顧著幾個孩子,卻滿腹委屈不肯說話。陳劉氏見素春難過,上前安慰她,素春還是不肯和她搭話。   晚上素春在門前坐著難過,徐敏榮過去勸慰素春,素春進了房間委屈的哭了起來。
第30集  素春被素不點醒,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哭著向素不承認自己確實有些忘乎所以居功自傲,她決定做回原來的自己,讓姐妹們重新感覺到家的溫暖。   素春臨走的時候看見了素不的帶鎖的提包,她忽然問起素不這種箱子是在哪裡買到,素不疑惑素春為什麼問這個,素春推說只是隨意問問。   素春到媽媽的房間,看見徐敏榮愁眉苦臉躺在床上,知道媽媽為了素不離婚的事情傷心難過,素春告訴媽媽素不離婚的問題她能解決,房子的問題也快整理好了,徐敏榮知道素春能解決好姐妹間的問題,只好讓她去。   素春趁著夜深人靜,悄悄跑到後院的菜窖里,挖出了爸爸遺留下來的一對花瓶,裝在了新買來的帶鎖的皮箱裡,她知道這是爸爸一直珍藏著的古董,但是她不知道這個到底有多大的價值,只知道爸爸珍惜的東西,她就要拼了性命去保住。   早晨起來,素春主動到素覺房間裡,提出替素覺送寶祥上學,並且告訴素覺房子的問題,她不會讓素覺吃虧的。素覺樂的清閒,高興的接受了素春的好意。素春把花瓶裝到車上,到送完孩子上學,她把花瓶送到了具一喜的農場裡讓具一喜幫忙保管。   晚上素春又給素不送去水果,趁機勸素不和廖忠一和好。素不堅決不同意向廖忠一認錯,素春臨走的時候故意告訴素不廖忠一就要出國了。素不聽說這個訊息急忙問素春真的假的,素春反而不告訴素不了。   素曉因為想念露露還不想回家去看,在服裝店裡難過。素處諷刺素曉要向大姐投降,素曉反譏素處對大姐忘恩負義。兩姐妹因此在服裝店裡大吵起來。素春正巧趕到,帶了給素曉買的零食,兩姐妹卻都不理素春。   素春生氣的怒斥素曉不該利用孩子傳話給素春,並責怪素處心裡有想卻也不向自己說出來,唯有素不才及時指出了她的不足。素春生氣的離開了服裝店,素曉急忙追趕素春向她認錯。素處也後悔沒有和大姐好好說就對大姐發脾氣。   素曉買了桃酥回家孝敬媽,媽見素曉肯回家,高興的吃上了素曉買的點心。素曉和素不去給媽媽做飯,素處回來問三姐如果請求大姐原諒,徐敏榮趕來告訴素處她教她怎么和大姐說。   素春又到了素眠家裡,拿了一個大紙箱等在樓道里,素眠和李向東回來問素春來做什麼,素春謊稱來裝苗苗的東西,以後不讓苗苗回來了。素眠不吃素春這一套,讓素春隨便裝。素眠不理素春轉身離開家裡,把素春扔在家裡,素春見素眠走了,只好也離開了素眠家。   素春回到家,徐敏榮看出她去素眠家裡吃了閉門羹。徐敏榮出主意說讓素春告訴素眠就說她病了,素春否定了媽這個不太高明的謊言。徐敏榮為素春分析素眠和她的問題,因為素春頂撞了素眠,全家都聽素眠的話習慣了,素春這忽然不把素眠的意見當回事,素眠自然不高興。   徐敏榮知道癥結之處,拿出了自己的所有積蓄30多萬元,交給素春去處理。素春不想接受,徐敏榮告訴她家裡搬家,動遷生活都需要錢,她年紀大了不想管這些事,家裡只有素春能夠管理家事,素春只好勉為其難接手家裡的重擔。徐敏榮卻在一旁偷笑著看著素春。   放學了,素春接回了孩子們。素春教露露交給素曉一個小算盤,並且素曉肯扔掉算盤才叫她媽媽。素不的孩子鈴鐺卻拿出的是一幅畫。畫中是一個幸福的家庭,素不看出是素春指使孩子這樣做的。素春急忙跑開去做飯。   素春向素處借了手提電話,素春決定用這個現代化工具為處理好家裡的一應事情提高效率。   素春半夜裡趕到素眠家裡,素眠問素春為什麼事情半夜來訪,素春拿出徐敏榮交給她的存摺,告訴素眠媽媽把家裡的重要事情都交給素眠去處理,家裡離不開素眠,一應事項都需要素眠去打理。素眠看出素春的心思,感覺到在素春面前自慚形穢。
第31集  素春打電話騙素不說廖忠一就要出國了,讓她趕緊趕到。素不接到電話急忙趕往機場。素春和廖忠一打賭,只要素不來追他,廖忠一就要向素不道歉。廖忠一堅持不相信素不會來追他,在他心裡素不的心比鐵石還硬,內蒙兵團的7年生活已經讓素不心比鐵石。   素眠把存摺拿給媽媽讓媽媽收回,徐敏榮開導素眠說素春既然相信她,她就應該接過家裡的擔子,這是全家人對她的信任。徐敏榮提出家裡的兩個最大的女兒,一個幹活,一個管事,應該攜手合作。素眠解開了心裡的疙瘩,決心挑起家裡的擔子。   素不慌忙趕到,廖忠一見素不真的來追自己,感動的抱住了素不。素不見素春和廖忠一合夥騙自己,生氣的就要衝廖忠一發脾氣,廖忠一急忙道歉,兩人重歸於好,素春趁機離開。   素覺拿草莓來給徐敏榮,徐敏榮提出讓素覺買個手機送給小楚,以緩解兄妹之間的尷尬氣氛。素覺感覺媽媽從來也沒有向自己開口要東西,當下決定給小楚買個高級的手機。   拆遷的時候到了,素春組織著搬家公司來把家搬到了臨時租住的房裡。鄰居們全部都出來送行,依依不捨的約定來年回遷的時候,大家還都回到一起住鄰居。   慶祝過了臨時的喬遷之喜,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小家。素覺和劉茜也藉口到服裝店撇下了滿桌的殘羹剩菜走了。小楚不高興劉茜什麼也不乾一直欺負大姐,徐敏榮拿出了素覺給她買的手機,小楚興奮的玩弄起來,徐敏榮讓她答應今後不要和哥哥吵架,和嫂子拌嘴,小楚看在手機的份上,同意了媽媽的要求。   劉茜知道了素覺買手機給小楚,生氣的和素覺鬧彆扭。素覺提起劉茜給娘家辦了超市和服裝店並買了房子,卻不能給趙家花錢。劉茜仍然數落素覺聽大姐的話不把房子分開的問題。劉茜生氣的甩頭下車回了家,素覺則氣憤的找了同事去喝酒。   素覺在飯店裡和同事邊喝酒便哭訴劉茜的不是之處,他感覺委屈極了,感覺對不起媽對不起大姐。最後,素覺因為醉駕而出了車禍,撞到了橋墩子上。   素春正在家裡勸說小楚和劉茜搞好關係,誰知接到了交通局的電話通知,聽說素覺出了車禍,徐敏榮當場昏了過去。   全家人一起趕到了醫院,分兩部分照顧徐敏榮和素覺。素春問起劉茜為什麼去喝酒,劉茜推說不知道素覺為什麼喝酒。素春告訴劉茜警察已經告訴了她素覺喝酒的時候都說了什麼,還沒說完眾妹妹們到了,小楚說出大姐知道素覺為什麼喝酒,素春卻為了包庇劉茜推說不知道。   素覺被推出了手術室,醫生宣布素覺成了植物人,有可能永遠也不會再醒過來。徐敏榮因為受到了重大的刺激,從此撒手人寰,離開了人世。而在聽說媽媽逝世的訊息後,素處因為受不了刺激而早產,於是素處也被送進了產房。   劉茜因為擔心眾小姑責難自己,開車逃離醫院獨自收拾東西回家去了。素不發現劉茜不見了,急忙去找劉茜算賬。
第32集  素覺在醫院裡躺了快一年多,眾姐妹們都已經被巨額的醫藥費壓的喘不過氣來。幾個姐妹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大家都咬緊牙根堅持著為素覺繼續治療著。劉茜卻準備收拾東西帶著寶祥離開趙家了,她擔心素春逼她賣了服裝店,擔心娘家靠素覺開起來的服裝店和超市都被趙家收了回去。   素眠請大家到回遷房的對面開會,素眠提出停止素覺的治療,回家靜養,素春堅決不同意,幾個妹妹早已經山窮水盡,素不提出讓劉茜把服裝店賣了,或者把三居室賣了,否則交不出回遷款連回遷房都不屬於他們家了。素春堅決不同意賣掉劉茜的服裝店,也不同意賣掉打算分給素覺他們的三居室。最後,大家又一次不歡而散,這個家庭會議又是沒有任何結果。   劉茜帶著寶祥去醫院和素覺告別後離開了趙家,回到了娘家去住,並且對素春是不告而別。   素春回到醫院,遇見了在這裡等著她的陳劉氏,陳劉氏把自己的兩間一居室房子其中的一間鑰匙交給素春讓她拿去賣了給素覺交醫藥費,素春說什麼也不同意收下陳劉氏的房子,陳劉氏告訴素春她已經立好了遺囑,等她死了,兩間一居室房子都是素春的。素春告訴陳劉氏她會有辦法的,等實在沒有辦法了再去找她,陳劉氏滿意的走了。   素春看見素覺房裡的鮮花,問起護士,護士告訴她說是劉茜帶著孩子來看素覺。素春沒有多想,護士給她送來了馬大嬸留下的兩萬元錢,馬大嬸留信說如果素春不收下這錢,就再不和她來往,素春看著鄰居們的熱心,被感動的淚流滿面。   小楚跑來醫院告訴素春劉茜帶著寶祥跑了,素春生氣的去了劉茜娘家找劉茜。鑒於吃過閉門羹的經驗,素春決定不敲門,她坐在劉茜家門前等著劉茜回來或者家裡開門。劉茜開車回來被鄰居告訴有人在家門口等,劉茜知道是素春,急忙又走了。劉茜的媽媽開門準備出去,素春急忙衝進了劉茜家裡,劉茜娘責怪素春不講規矩亂闖,素春責怪劉茜不該不告而別。   劉茜媽媽告訴素春劉茜已經到法院起訴了,劉茜要和素覺離婚,素春生氣的離開劉茜家,回到了醫院裡悉心的照料著素覺。   素春向素覺講訴著家裡的喜事,並在素覺面前罵起了劉茜,素春講起劉茜賣了服裝店,把錢拿跑了並把寶祥轉了學。素春心裡放下不下的,唯有寶祥,那是媽媽的命根子,趙家的第四代單傳,素春發誓一定要找回寶祥,趙家的孩子不能就這樣讓劉茜帶走。   護士說起院長來查房,帶來的專家提起有條件的話可以帶素覺到外面去兜風,這有利於素覺接觸大自然,有利於素覺恢復知覺。素春聽見後,暗中打定主意要按照專家說的試試。   素春回到家裡,忽然問起小楚,花瓶樣子的古董值多少錢,小楚了解大姐的個性,大姐問什麼事情決不會白問,小楚馬上意識到大姐有藏品,急忙給三姐素不打電話。   素眠和素不小楚都等在家裡,素春卻一直不露面。素不她們不理解,明明看見了家裡的古董都被抄家時候砸爛了,大姐怎么還能有收藏,讓到底是怎么留下來的,藏在了哪裡。這么多的疑問,都要等素春回來一一解釋清楚,而素春卻就是不見回來。   素春果然去了劉茜家裡,劉茜的媽媽依然不讓素春進門,並且告訴素春劉茜已經出國了。素春知道劉茜並沒有出國,這只是她們哄騙素春的一個藉口。素春無奈回到了家裡,眾人急忙催她去取古董。   素春帶著眾人去了具一喜的向陽農場,到了向陽農場,素春自己單獨進去取東西。素眠恍然大悟才明白素春把東西藏在了具一喜這裡。素眠和素不都知道素春和具一喜的情意,唯有小楚不懂,素眠和素不都不向小楚說明原因。   素春拿出了箱子,見多識廣的廖忠一認出這就是一對清朝官窯的青花瓷,實乃無價之寶。姐妹們興奮的收起花瓶,交給了素不去出售。素不和廖忠一找了建築公司的老總把這對青花瓷瓶用抵押的形式貸了款,這下家裡所有的難題全部都解決了。   素春拿著這錢買了輛麵包車,改裝後在車廂里拉著素覺到處出去看風景。醫院裡的護士大楊主動陪素春外出照顧素覺。   一家人住進了回遷房,素春把素覺家的家具都搬進了三居室,連房產證也寫成了素覺的名字。姐妹們不贊同素春的做法,他們認為家裡的房產是大家的,應該都寫成素春的名字。同時,由於劉茜帶著寶祥逃跑,這房產也成了素覺和劉茜的共同財產。   還了外債的李向東回到家裡感覺特別輕鬆,同時對素春更加佩服得五體投地。   妹妹們感覺大姐手裡一定還有其他的古董,她們決定問個清楚。素春回來後,妹妹們忙前忙後伺候著素春吃飯,素春看不出她們在想什麼,素不提出了用大姐手裡剩餘的古董投資辦廠。
第33集  素春答應妹妹們說出古董的秘密,但是前提的幾個妹妹要輪流陪她一起帶素覺出去兜風。最後妹妹們同意素春的條件,素春答應改天拿出爸爸剩餘的古董。  幾個妹妹輪流陪素春一起帶著素覺去兜風,素春去海邊,去山上,去不同的地方,讓素覺接受大自然的和風吹拂。這天,素曉和素春帶到病房裡正準備帶素覺回去,卻發現了素覺床頭柜上放著鮮花,素春知道是劉茜來過了,急忙去劉茜家找劉茜問個明白。  素曉和素處分析劉茜的做法,覺得劉茜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他們和素覺的反應。正覺得劉茜的可怕,法院的人卻走進了服裝店,他們通知素處和素曉劉茜已經把素覺告上法庭,提出離婚訴訟。素曉急忙讓素處簽字,說這是好事,因為從此看來,劉茜還不知道他們的房子已經是素覺名下。  姐妹們又聚在一起開會,商討素覺和劉茜的離婚訴訟問題,素不提出素春一定不肯放棄寶祥,素曉說已經派李京去找素春了。李京趕到劉茜家裡,素春果然在劉茜家裡等著劉茜回來,李京悄悄的告訴大姐劉茜已經提出離婚訴訟,素春急忙跟隨李京回了家。  素春回家後,堅持說這不是劉茜的本意,而是劉茜媽媽逼她這么做的。姐妹們分析了劉茜家裡的情況和想法觀點,素春堅持不肯放棄寶祥。素處提醒素春目前的情形,寶祥的監護人肯定是母親,大家提醒素春明天就要去把房產證過戶到素春名下。素春想起今天是素覺出門的日子,又趕往醫院去看望素覺去了。  素春耐心的照顧著素覺,一面向素覺訴說劉茜要離婚的事情和她對寶祥的不捨。素春覺得如果真的讓劉茜帶走了寶祥,她無顏面對死去的爸媽。  素不和小楚在家裡商量著請個律師據理力爭把寶祥爭取過來,素春回來後,素不想出了一個出奇制勝的怪招,就是要把寶祥找出來,然後讓素春去說服寶祥,在法庭上主動說明想回到趙家和姑姑們一起生活。素春覺得素不的方法可行,高興的答應親自去說服寶祥。  這天素春和素處一起開車帶素覺出去兜風,素春要求素處停車換她來看。素處問素春要去哪裡,素春掉頭說著要帶素覺去看爸媽。誰知路上素春把車開得陷入了泥坑裡,素春左衝右突不得脫離,素覺在車上被左晃右撞的忽然恢復了知覺。素處接到電話說找到了寶祥,素春急忙往回趕。  素處忽然發現素覺的手指動了一下,立刻驚叫起來。素春急忙上前看,同時也看見素覺的手指在動。素春激動的叫素處趕緊回醫院。素處開了車直奔醫院。  全家人聞訊都趕來醫院,經過醫生診斷,素覺已經慢慢恢復了意識。素春又一次創造了奇蹟,大家正歡欣鼓舞的時候,素春卻轉身離開了醫院。大家發現素春不見了,都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著急先去見素覺,小楚了解大姐,說出肯定是去找寶祥了。  大家擔心素春把劉茜找回來了,素春果然去了劉茜家。素春向劉茜媽媽提出要寶祥回到趙家,劉茜媽媽卻堅持確信素覺不會醒過來了。素春留下話告訴劉茜一定要去找她,因為寶祥已經去醫院看他爸爸了。  素覺醒轉了過來,大家輪流進病房看素覺。素眠先進去後,回來告訴大家誰也不要向素覺提起劉茜和寶祥的事情,他們怕素覺再次受到刺激昏了過去。這時寶祥趕來了,素眠告訴他素覺已經醒來了,可是進去後不能說出媽媽提出離婚的事情。  寶祥到了爸爸床前,素覺見兒子來看自己,高興的拉著兒子的手不肯放鬆。  劉茜回到家裡,媽媽告訴她素春來的目的,寶祥去了趙家,她們覺得是素春想要寶祥提出要和趙家一起生活。素春回到醫院,她覺得劉茜的事情上對不起素覺,不敢去見素覺。大家勸慰素春說素覺還不知道劉茜的事情,素春教寶祥回家告訴媽媽和姥姥說他爸爸醒了,並且搬回趙家住。  寶祥回到姥姥家,告訴媽媽素覺醒了,他要回去和姑姑爸爸一起生活。寶祥拿了書包就走,劉茜仍然不敢相信素覺真的醒了過來。劉茜匆忙穿鞋就要和寶祥一起去醫院找素覺,劉茜媽提醒她如果趙家還能接納她,素春來了不會隱瞞素覺醒來的事實,劉茜後悔的哭倒在沙發上。  晚上劉茜趁深夜無人到了醫院,沒想到素春等在醫院的走道里。素春問劉茜當初給素覺送花的時候是怎么想的,劉茜老實的回答想見素覺最後一面。素春氣憤的打了劉茜一個巴掌,劉茜請求見素覺一面,素春斬釘截鐵的回答不行。  劉茜跪在素春面前,懇求素春讓她見上素覺一面。素春不答應劉茜,並叫劉茜起來,劉茜提出不見素覺就不起來。素春讓劉茜對天發誓說她不是真心想離開素覺,劉茜按照素春的要求發誓,素春聽後淚流滿面,見劉茜真心悔過,答應劉茜去見素覺。  素覺已經睡著了,素春告訴劉茜千萬不要告訴素覺她離開家裡的事情,並且答應三天內讓姐妹們都能夠接納劉茜重新回到趙家。
第34集  第二天素春來到醫院,見劉茜已經在照顧著素覺,心裡感覺很為他們高興,回到家裡見小楚還在睡覺,急忙叫小楚起床。  素春迎面遇見林家馬大嬸,她興奮的告訴馬大嬸素覺昨天已經醒了,馬大嬸急忙要去通知鄰居們去醫院看望素覺,素春趕緊制止,她告訴馬大嬸素覺目前不能太激動,等過段時間再去看他。  素覺看見素春,告訴大姐劉茜和護士們已經告訴他都是因為大姐的堅持他才得以恢復,素覺激動的說出感謝大姐,素春提起爸媽心中激動也流出了真情的淚水,素覺提出要去看看爸媽,素春告訴素覺要記住媽媽是因為他才離開人世的,要素覺好好活下去。  素曉提起素不投資的光碟生意,素不建議大家一起找素春拿出爸爸的古董全家投資。幾人一拍即合,立刻決定去找素春。誰知找到素春後,素春很痛快的答應把爸爸的東西叫出來。素春同時提出有個條件,大家同意讓他說出條件,素春約大家晚上到酒店見面。  素春去了具一喜那裡,送去了一個空箱子,準備讓妹妹們一起來拿。具一喜問素春為什麼這樣做,素春提起了劉茜的事情,具一喜覺得能夠理解素春的想法。  素春和具一喜談到了當年在麥地里感受麥苗的感覺,具一喜提議素春和他一起去麥地找回當年的感受,素春卻急於回去處理家裡的事情。  全家人聚在酒店等待素春拿出爸爸的最後珍藏。素春如期而至,提著上次一樣的密碼箱子,放到桌子上。大家問起素春的條件時,素春叫進了外面等候的劉茜。當劉茜出現在大家眼前,大家全部變了臉色。素眠第一個惱怒,素眠責怪素春用錢來買原則,小看了當妹妹的。素不責怪素春侮辱了爸爸的遺物,廖忠一提醒素春劉茜和箱子是兩碼事,素曉和素處小楚都離開了酒店,素春解釋著大家誤會了她,小楚也說大姐侮辱了大家,素春委屈的哭了起來。  姐妹們回到家裡,討論出素春和劉茜的做法,覺得素春已經讓劉茜和素覺見了面。素處決定私下裡悄悄的把劉茜提出離婚的事情由護士的嘴轉述給素覺。  這天劉茜又給素覺送飯,素覺已經知道了所有劉茜的所作所為,素覺生氣的趕走了劉茜,並把病房裡的東西砸了一地。素春趕到醫院見到劉茜哭著跑出了醫院,劉茜告訴素春素覺已經知道了一切,素春問素覺怎么知道的,劉茜只說不知道,哭著離開了。  素春到了素覺病房,見到一片狼藉,素春趕忙收拾乾淨,素春勸說素覺不要把劉茜想的那么壞,素覺告訴素春不要再勸他了。  寶祥來醫院看爸爸,素覺問起劉茜的事情,寶祥告訴素覺是劉茜的媽媽逼著劉茜,他們怕劉茜連累娘家,逼劉茜和素覺離婚。素覺聽後,趕到劉茜並沒有忘記對自己的感情。  素春再次到爸媽的墓前請罪,她想不開,她覺得撐著這個家太累。她想休息,離開一段時間,等想清楚了再回來看爸媽。素春到了具一喜的農場,向具一喜說出自己心中的苦楚,具一喜表示理解,帶著她到麥田裡去感受麥苗的感受。  寶祥來到醫院告訴素覺大姑媽不見了,素覺急忙提出出院的請求。大家聚在一起,到處尋找素春的影子,素春卻像蒸發了一樣不見了。素不責怪素處自作主張,素春覺得妹妹們離心離德,獨自躲了起來。   寶祥到了姥姥家說起素春失蹤了,劉茜也急忙出去尋找。所有老鄰居也動員起來,加入尋找素春的行列,誰也沒有想到素春此時正和具一喜拉著手走在麥田裡,尋找他們塵封了的年代。  素眠回到家,兒子苗苗提出素春是為寶祥著想,家長離婚對孩子的傷害是最大的,素眠聽到苗苗的說法,心中感覺慚愧。接到了三妹素不的電話,說有個具一喜來家裡說起素春,素眠急忙趕往素覺家裡。   具一喜提起素春,說了素春的想法,素眠檢討說苗苗說的對,素春的想法是為寶祥著想。素眠讓素處去劉茜家裡請來劉茜,讓素覺重新接納劉茜。  具一喜拿出素春的皮箱,打開來看,裡面竟然是趙家的全家福。七個孩子圍在爸媽的身邊,全家人享福祥和的笑著。大家看著照片,都感覺出素春的一片苦心。  全家人到了爸媽的墓前,找到了素春。素春帶著眾弟妹跪在爸媽的墓前,告訴爸媽她又把全家聚到了一起,趙家永遠不會散。
1-56-1011-1516-2021-2526-3031-34(註:分集劇情參考資料)


演職員表

演員表陶紅飾趙素春簡介大姐呂麗萍飾許敏容簡介母親畢彥君飾趙宇初簡介父親孔琳飾趙素眠簡介二姐張蓓蓓飾趙素不簡介三姐毛曉彤飾趙素不(少年)簡介少年三姐鄭奇飾趙素覺簡介四哥李嘉奇飾趙素覺(童年)簡介童年四哥郭鵬飾趙素覺(少年)簡介少年四哥魏小軍飾趙素曉簡介五妹韓雨燁飾趙素曉(少年)簡介少年五妹島田錄娜飾趙素曉(童年)簡介童年五妹楊舒婷飾趙素處簡介小妹蔣卓韻飾趙素處(少年)簡介少年小妹島田美華飾趙素處(童年)簡介童年小妹任晗飾趙素楚簡介小楚王昕樂飾趙素楚(童年)簡介童年小楚褚栓忠飾具一喜郭鑫飾寶成許歌飾劉茜康亢飾朱永純王子飾采芹林強飾李向東唐磊飾廖忠一曹海濤飾李京梁藝馨飾顧一凡李晟燁飾吳世良李蘊潔飾陳劉氏董丹君飾馬大叔楊靜飾馬大嬸曾培飾小楊職員表

導演劉家成
編劇王之理
(註:演職員表參考資料)


角色介紹

趙素春演員陶紅有著中國傳統思想的女人,特別崇拜父親,認為父親是這個家的天,堪比聖人。雖然讀書不多,但認死理,敢做敢想,嫉惡如仇,同情弱者,一心想要這個家好,為了這個家不要散而竭盡全力。有時好心得不到好報,反遭埋怨。但她一如既往, 完全不顧個人利益得失, 包括犧牲自己的感情和婚姻大事。是家裡真正的頂樑柱趙宇初演員畢彥君家裡最早的主心骨,為人有學問,愛收藏,重男輕女,有封建家長作風。最看重二女兒素眠的才氣,雖然不像其他人欺負傻春,但也不看重,直到自己到農場勞動改造,傻春的三年艱苦陪伴,才日漸讀懂傻春,慢慢學得理解和關心傻春,甚至把這個家完全地交給了傻春。許敏容演員呂麗萍娘家是富農,骨子裡留有富家小姐的秉性,很是重男輕女,封建傳統。愛慕虛榮、清高、精於算計,但是她的本質不壞,有同情心,也樂於幫助落難鄰居。生活中,遇事沒主見,經常拿傻老大出氣,欺負傻老大。但也特別依賴傻老大,當最後看到傻老大為這個家奉獻太多時,也開始心疼傻老大,也最終明白,傻老大是真正地為了這個家的興旺團結。只有傻老大才能為她養老送終,也只有傻老大才能撐起這個家。趙素眠演員孔琳有著和父親一樣的聰明才學,是個有能力的女強人。喜愛政治、善於權術、工於心計、自私心重,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忍心傷害家人;自命清高,瞧不起全院的鄰居,也瞧不起自己的傻大姐;心比天高,但命運不是太眷顧她,要不是她的傻大姐,可能真是命比紙薄。在家中,有著很高的言語權,因為她是最聰明的。趙素不演員毛曉彤(少年);張蓓蓓(青年)長相俊俏,喜愛文學,吃不了苦。在傻大姐的幫助下做過逃兵,但受不了躲避的生活,精神幾近崩潰,最後毅然決定返回兵團。七年的兵團生活,磨練了她的毅力,也造就了她永不服輸爭強好勝的性格,為她日後南方的闖蕩以及成功,奠定了基礎。可以說,她的一生,都是傻春的功勞所以她是最了解傻春,最懂她的人,為人大方 對人從不計較錢的問題。趙素覺演員李嘉奇(童年);郭鵬(少年);鄭奇(青年)因家庭有著重男輕女的思想,從小被嬌縱慣了,但怕二姐和三姐,成為了一個不懂得負責任且自私的男人。他的心裡,其實有自己的母親,以及傻春和妹妹們,只是因為,不懂得如何去撐起這個家,而變得敗家,變得發混、他愛自己的老婆,所以一切都聽劉茜的。趙素曉演員魏小軍外號“小算盤” 精於算計,無論是家人或外人,只要有利可圖,她就會算上一筆。未婚前,就投資傻大姐的小吃店,只要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她也會和哥嫂欺負傻老大,是個絕不會坑自己的小市民形象代表。趙素處演員楊舒婷家中未生素楚前的“小妹” 從小被傻春帶大,是傻春的哼哈二將之一。在心裡對傻春也有一定的依賴,但同時 ,素曉的話也會影響到她,甚至會令她背叛傻春。趙素楚演員任晗家中學歷最高的一個,是傻春一手帶大的妹妹,在她心中傻春的地位堪比母親,對傻春充滿無限依賴,無論何時,都會護著傻春。由於小時候被車撞了,留下殘疾,因此,心裡並不喜歡素曉和母親也存在極大的心理陰影。劉茜演員許歌外號“劉欠揍”從來不把自己當趙家人,處處挑撥丈夫與家人爭利,唯利是圖。但又膽小怕事,對待趙家人和外人是一個奸詐的小人,但對娘家人卻很“大方” 處處給娘家人爭利,可能源自娘家的貧窮,不允許丈夫對趙家人好。如果不是她真心愛她的丈夫,可能最後連傻春都無法原諒她,其實也只有傻春相信她愛她的丈夫,如果換成別人,她永遠只能是個十足的壞人,是傻春給了她悔改的機會,給了她重生的希望。廖忠一演員唐磊廖忠一是趙家老三趙素不的丈夫。在南方經商很有能力。為人正直、謙和,有親和力。對大姐傻春非常尊重,在家裡一直支持傻春。對老婆素不非常疼愛。是個有愛心又有魅力的男人。展開全部(註:角色簡介參考資料詳見百科詞條.趙素春/趙宇出/許敏容/趙素眠)


獲獎記錄

時間獎項名稱獲獎人/作品
2011年11月22日
  
東方衛視最受電視迷歡迎劇集稱號
  
《傻春》
2011年11月23日
  
豆瓣網獲得最高人氣支持劇集
  
《傻春》
2011年11月24日
  
親子購物分享社區果果街上獲得每月媽媽們最愛劇集獎
  
《傻春》
  


傻春歷年專輯

  • 2015年推出專輯:《傻春主題曲及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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