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李冬,已過三十而立。當過兵,打過工,也賣過米。基本上是比較笨拙的那種類型。於是經歷著和常人一樣的喜怒哀樂和生老病死,方才明白人世間的痛苦莫過於此。從當年喜歡上音樂開始,一味地學習著外來音樂,也一度為伊消得人憔悴,過著劃粥而食的生活。在不斷學習和朋友們的教誨中明白布魯斯之所以感人是因為黑人的先輩們在被迫的遠渡重洋後,他們的血液在田野里流淌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對自由的渴望。在無數個夜晚,他問自己的血液里流淌的又是什麼呢?於是背起行囊和朋友們一起沿著前輩們走過的足跡,走在這條沒有終點的路上直到另一個開始。
十方專輯中文名:十方歌手:冬子十方風格:民謠發行時間:2008年地區:大陸語言: 國語專輯曲目01.十方-貳02.三十里黃沙03.塵土飛揚04.希望05.耕種06.牆頭草07.黃粱夢08.世間劫09.路上的人10.十方-壹彼此問候專輯中文名:彼此問候彼此問候歌手:冬子風格:民謠發行時間:2013年地區:大陸語言: 國語專輯曲目01.越來越OK02.愛情像雨水03.今晚的月光04.愛人 你可知道05.悲喜人生06.啥都有07.下半身寫詩08.閹割的幸福09.彼此問候10.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專輯介紹文:冬子愛情越來越少,娛樂越來越多,人心也越來越孤獨。一條船上的老鼠,在這個連陽光和空氣都將要收費的船上,點一根火柴,說一句問候也許好過謾罵。
這些歌是從06年起我走過的地方,經歷的人事,現實生活留在心中的印記。當我為這些瞬間所感動時,作為親歷者和觀眾,在記錄這些的過程中難免有些主觀。
前些年在音樂上一直追尋著中國民間音樂的足跡,實地走訪,沿著西北民歌的地圖,一站一站地行走。幾年下來,深深體會,地域性的表達是這片土地上長年生活的人們,在生活中、勞動里來自內心的自然流露,由內而外的歲月沉澱;這種對內心、美好的表達,一直在吸引著我。
民間音樂、搖滾樂、民謠等都是載體,不應該成為我表達內心的局限。對瞬間的美好,周遭的真實記錄和思考,對人心的些許希望;一把琴,一個人聲,此起彼伏的呼應,如歌的行板,輓歌式的管樂,形式都是為情懷而生。沒有心,沒有情,也就不過是一堆沒有表情的臉。音樂最終要回到內心,表達情感。若執著於形式,就必流於狹隘,本末倒置了。
這次繼續了我以往在中西方音樂元素上融合運用的探索,編配上不以新奇動世人,但求平淡見真心。因個人能力和經濟問題,有些想法沒有實現,混音推翻了四次,母帶送到了美國。在現有的條件下我盡力了,這裡有我的局限和喜好,在此抱歉了!
這張專輯除了兩首樂隊化的歌曲是分軌錄製,其它的歌曲都是人聲和吉他先同期錄音後,再加入其它聲部的錄音;這樣的錄音方式只希求在情緒上更人性自然,但也增加了一些難度。錄音時,貝斯邀請到了鮑家街43號的王磊,鼓張天穎(台灣),大提琴趙晨(中國京劇院,八風組合),鍵盤葉錚,和聲者來女,笛子金鵬,小號李軍。
感謝所有參與錄音製作並多年來給予經濟、精神和技術上支持幫助的老友們!感謝在創作和編曲上持反對意見的老友們!是你們的慷慨成全了這個孩子!
冬子泡在音樂里,混在人世間,轉眼過了而立之年。人說十年磨一劍,冬子十年磨《十方》。2000年和野孩子樂隊一起演出,冬子找到自己音樂的根,用他的話說就是“背起行囊和朋友們一起沿著前輩們走過的足跡,走上這條沒有終點的路上直到另一個開始不知不覺光陰流轉到如今,當初那個在田間泥土路上嬉戲的頑童也已經過了而立之年,歲月留給他的是更多的堅毅和苦難背後的淡然。在過去三十多年的時光里冬子當過兵,打過工,賣過米。像所有追求音樂夢想的人一樣,1997年冬子隻身到北京,樂觀的冬子在酒吧和捷運賣唱,偶爾找朋友聚一聚。後來和“野孩子”樂隊交流了一段時間,中國民間音樂在那裡得到了很多的詮釋。那帶著西北味的寒風把同樣固執的人吹成出了滄桑的面容。冬子人生經歷過和他人一樣的喜怒哀樂,和他人一樣通過雙手勞動換來希望,他更知道勞動的意義和可貴。祖輩們在這邊土地上留下過汗水,也是在同樣的土地上在辛勤的勞作後唱出的那些質樸的歌謠,多少年來傳承下來,流淌在這片土地上,也流淌在我們的血液里。他們對生活充滿美好的嚮往,如同他們唱出的歌謠一樣的真切。多少年的山水田園自由的生活讓冬子成為這自然中的一部分,就像一個印跡,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裡,並且一如既往的自由著冬子的音樂簡單、純樸。他用音樂描繪著一幅淡然的風景,某個黃昏下的小橋流水,偶爾田間裡辛勤勞作的人們歇息時哼唱著小曲,還有那面寫滿孩子筆體的斑駁磚牆。有時候我們會疑惑身邊的所有,因為這個世界太嘈雜了,包括音樂。冬子那略帶鄉音的嗓音唱出《牆頭草》的時候,仿佛聽到了千年的滄桑和幽怨,眼前所有浮華的虛榮、塵世的浮躁瞬間煙消雲散。從歌聲中可以感受到那是怎樣的一種情感,憂愁、淡然、哀怨、堅持……民間音樂與民謠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冬子的音樂是根源民謠+中國民族音樂。民歌這種文化的傳承是需要通過血液和土地加以幾十載的光陰。每個音符流淌著的都是他對這片土地的愛和詮釋,流淌著依山傍水、遍地野花的自由和質樸。
專輯《十方》可以說是冬子的一個足跡,在積累了十幾載的歲月感悟時幻化成的旋律。專輯的設計中印有“十方”的反向的字樣,讓人難以參透其中的含義,十方佛教謂東南西北及四維上下,而反向過來又將如何理解呢?或許這一切只有冬子自己能解釋。冬子說,音樂是從心裡流出來的。在曲風上可以說是純樸的民謠和中國古典民樂的結合,其中我們又能感受到那絲絲的哀怨和透徹心底的清涼。當我們聽到《貳》時仿佛恍若回到了遙遠的過去,中國古典的曲風、民謠的律動加以佛教音樂特有的吟唱方式。懵然發現93年就開始接觸佛教的冬子是一個經常感悟、學習旅人,從他的歌聲中我們能聽出少許佛教音樂的元素,民謠吉他平穩的波動加以中國古典樂器詮釋撞擊著我們內心最弱軟的地方。《十方》——時光背後的歌謠《十方》可以說是冬子的一個足跡,在積累了十幾載的歲月感悟時幻化成的旋律。《十方》里聽見冬子的過往種種,他對於土地的熱愛,對於勞動的尊重,對於傳統的回溯渴望,當然還有人生的執迷和對周遭現實的冷眼旁觀,相比紮實的技術實現更動人的是真誠的痛苦,這給了我們這些過客以居住的理由。《十方》只能是屬於少數人的親切的藝術,但它無疑也具有強烈的社會價值。這並不是說冬子藉助原生、民間的、泥土的音樂之美表達了自己對於肝膽相照的關懷的渴望,他將那些基本情緒,升華成了一種純粹而令人沉溺的想像,最後又簡化成情感直接流露在了音樂作為藝術創作活動對於內心的再現中。和我們作為聽眾的欣賞對應起來,就是,我們在意的事情其實是傾聽音樂時占領我們心靈的情感。《十方》有強烈的道德影響,這不僅僅在於冬子音樂中那種和這個年頭迥然不同的既根源而樸拙厚實的、又古典而精緻的民謠特徵,不僅僅在於這張專輯用強烈的力度再現了表達了聽眾自身對於母親和土地的熱愛,不僅僅在於手指上和歌聲里的慈悲心;而在於冬子的音樂中有一種超脫的單純的真誠的美,那種勇敢的執著顯然不是我們總是在談論的“相信生活是美好的”。《十方》是磅礴的,那么激烈的其實是生活本身,《十方》是憂傷的,那么微笑的肯定是幸福本身;《十方》是尖銳的,那么諷刺的其實不是現實本身,《十方》是令人動容的,那么哭泣的肯定不是冬子本身。《十方》是一張令人不斷拷問自己的唱片,它是善良而矛盾的,矛盾的地方在於,它不斷給人壓力,卻又能夠讓人陶醉於這種對於靈魂和默想的逼迫,願意一聽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