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劇照(2張)第一個夢:太陽雨。晴天下雨,“我”沒有聽從母親的囑咐,在森林裡偷窺了狐狸娶親,被狐狸發現了。逃回家時,母親拿著狐狸給的短刀,要求男孩向狐狸道歉。最終“我”走向彩虹盡頭尋找狐狸的家。第二個夢:桃園。女孩節,“我”在家中發現一個女孩—一個姐姐與客人都看不見的女孩。在女孩的帶領下,“我”來到被砍光桃樹的桃園,與變成人偶的桃樹之魂對話,最終得到了桃樹諒解。第三個夢:風雪。暴風雪來臨,登山隊員在它面前顯得無力與渺小,雪女以雪為被蓋在“我”的身上,勸“我”入睡,而“我”掙扎著叫醒隊員們,最終,雪住風息,登山隊員們發現營地近在眼前。第四個夢:隧道。戰友們死於戰爭,作為軍官的“我”是唯一的倖存者。在戰後返回家鄉途經“隧道”時,“我”遇到了那些不願相信自己已經陣亡的戰友和部下。“我”不得不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這隻亡靈隊伍逐漸消逝在隧道的盡頭。第五個夢:烏鴉。喜愛繪畫的“我”在博物館中欣賞梵谷的油畫,卻走進了畫中世界,遇見了梵谷。第六個夢:紅色富士山。富士山熔岩噴發,核能電站發生爆炸,“我”隨著人群逃亡。人們逃到海邊,再也無路可逃。絕望的人們只能跳海,犯下嚴重過失才導致如此局面的核能工程師因內疚也投海自盡,海邊只剩下“我”和一位帶著兩個孩子的母親。輻射塵撲面而來,“我”徒勞地揮動衣服想保護孩子。第七個夢:鬼哭。夢境裡是一幅煉獄的景象,在核戰爭中唯一活下來的“我”不得不面對一個荒涼陰森的世界,核污染和輻射使地球上的植物和動物發生了基因突變,比人還高的花朵和頭上變異後長角的食人魔顛覆原有世界的一切準則。第八個夢:水車村。“我”來到一個人類心中的世外桃源,村民保持著自然傳統生活方式,與世無爭,怡然自得。“我”巧遇一名老者,他已有103歲高齡,正準備去參加“初戀情人”的送葬慶典。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配音 | 備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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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寺尾聰 | - | - |
我的母親 | 倍賞美津子 | - | - |
抱孩子的女人 | 根岸季衣 | - | - |
雪女 | 原田美枝子 | - | - |
發電所的男人 | 井川比佐志 | ---- | ---- |
鬼 | いかりや長介 | ---- | ---- |
野口一等兵 | 頭師佳孝 | ---- | ---- |
少年時的我 | 伊崎充則 | ---- | ---- |
五歲時的我 | 中野聰彥 | ---- | ---- |
桃精 | 建みさと | ---- | ---- |
姐姐 | 鈴木美恵 | ---- | ---- |
登山隊的夥伴 | 油井昌由樹 | ---- | ---- |
登山隊的夥伴 | 中島しゅう | ---- | ---- |
登山隊的夥伴 | 木村榮 | ---- | ---- |
少尉 | 山下哲生 | ---- | ---- |
洗浴的女子 | Catherine Cadou | ---- | ---- |
村人 | 木田三千雄 | ---- | ---- |
村人 | 常田富士男 | ---- | ---- |
村人 | 七尾伶子 | ---- | ---- |
村人 | 東鄉晴子 | ---- | ---- |
村人 | 本間文子 | ---- | ---- |
老人 | 笠智眾 | ---- | ---- |
梵谷 | 馬丁·斯科塞斯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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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人 | 黑澤久雄、井上芳男 |
導演 | 黑澤明 |
副導演(助理) | 本多豬四郎、小泉堯史 |
編劇 | 黑澤明 |
攝影 | 齊藤孝雄、上田正治 |
配樂 | 池邊晉一郎 |
剪輯 | 黑澤明 |
美術設計 | 木與四郎、櫻木晶 |
燈光 | 佐野武治 |
錄音 | 紅谷愃一 |
5歲時的“我”演員中野聰彥在“太陽雨”之夢中,受好奇心驅使,不顧母親的警告,在下著太陽雨的日子,獨自跑進大森林偷窺狐狸嫁女,被發覺。狐狸生氣了,送來短刀要“我”自裁。母親將短刀轉交給“我”,命令“我”去狐狸家道歉,懇求對方的原諒。少年時的“我”演員伊崎充則在“桃園”之夢中,“我”為姐姐送女童節茶點時,被一個桃精引至果園,看到滿園憤怒的桃精。桃精們痛責“我”的家人砍光了桃樹,當桃精們問在砍樹時“我”為何哭時,“我”回答“桃子可以拿錢買,但是要上哪兒去買一片開滿桃花的果園呢”,“我”是因為喜歡的桃樹和桃花消失而哭。受感動的桃精為“我”呈現了開滿桃花的果園的幻境。成年的“我”演員寺尾聰在“暴風雪”之夢中,“我”是登山隊的領隊,帶領隊員們在暴風雪和瀰漫的大霧之中掙扎走向營地。在“隧道”之夢中“我”是第三小隊的指揮官,士兵們全體陣亡,而“我”卻活著被俘,面對部下的亡靈,深感雖生猶死。“烏鴉”之夢中,作為青年美術學生的“我”“走進”畫作,聆聽梵谷對繪畫的見解。“紅色富士山”之夢中,核電站爆炸,“我”隨著逃難的人群逃到海邊,卻發現無路可逃。“鬼哭”之夢中,“我”見證了人類愚蠢地發動核戰爭毀滅世界後,化為妖魔,陷入地獄般的末日不可自拔。“水車村”之夢中,“我”來到無名村莊,看到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美好生活。野口二等兵演員頭師佳孝在“隧道”之夢中出場。是“我”指揮的士兵,身受重傷,昏迷中做了復員回家後媽媽給他做豆餡粘糕的夢,醒後將夢告訴“我”,不久便傷重不治身亡。死後,作為鬼魂的他不相信自己真的死,因為父母正盼著他回家。直到聽“我”說明他已經死了的事實,才轉身消失在隧道中。鬼演員いかりや長介在“鬼哭”之夢中出場。在核戰爭毀滅世界前,是個農夫。核戰爭後,受核輻射異化為長著獨角的妖魔,以食人為生,痛苦不堪。回想起過去為了保證農產品價格,把成桶的牛奶倒到海里,用挖土地機埋掉土豆和包心菜,追悔莫及。核電站工程師演員井川比佐志在“紅色富士山”之夢中出場。與“我”一起逃到海邊。面對核輻射塵遍布大地的恐怖景象,認為“等死不是活著”,與其在核污染中痛苦地慢慢死去,不如馬上自殺。為自己以前盲目建設核電站且誤導民眾的行為向帶孩子的婦女謝罪,隨後,跳海自盡。老人演員笠智眾“水車村”之夢中出場。是“我”在“水車村”遇到的103歲老人,他用現代人早已忘記的最順應自然的方式生活。他相信對於人類最重要的是,乾淨的水源和空氣,以及那些人類賴以維生的植物。在他看來一個人能達到其天年而終是一件應該慶賀的事,所以他和村人一起載歌裁舞為去世的初戀情人送葬。展開全部角色介紹參考資料
獲獎時間 | 獲獎獎項 | 獲獎方 | 結果 | |
1991年 | 第48屆美國金球獎 | 最佳外語片 | 《夢》 | 提名 |
第14屆日本電影學院獎 | 最佳影片 | 《夢》 | ||
最佳導演 | 黑澤明 | |||
最佳女配角 | 倍賞美津子 | |||
最佳攝影 | 齊藤孝雄、上田正治 | |||
最佳美術村 | 櫻木晶、村木與四郎 | |||
最佳錄音 | 佐野武治 | |||
最佳燈光 | 紅谷愃一 | |||
最佳電影配樂 | 池邊晉一郎 | 獲獎 | ||
第64屆電影旬報獎 | 1990年年度十佳日本電影 | 《夢》 | 第四名 | |
第45屆每日映畫獎 | 日本電影優秀獎 | 《夢》 | 獲獎 | |
攝影獎 | 齊藤孝雄、上田正治 | 獲獎 | ||
音樂獎 | 池邊晉一郎 | 獲獎 |
1.《夢》是導演黑澤明在進入80 歲的這一年拍攝的回憶他兒時體驗的作品。影片的原名為“我所見過的夢”,在最初的構思中影片包括11個夢,最後因為片長及劇本的整體協調的關係而刪剪了3個夢,包括他在東京上空飛翔並發現了一個不同城市的夢。而保留下來的八個夢,經過主創者的努力,概括性地表現出黑澤明真實或想像的全部生活。其中,前面五個夢表現的是一些“舊地重遊”式的夢,後面三個夢則是表達出對現實的一種反思。2.該片由黑澤明的仰慕者史匹柏與盧卡斯等人出資,美國導演馬丁·斯科西斯在《夢》中擔任了角色(飾演夢境中的梵谷)。3.在拍攝第五個夢《烏鴉》時,劇組最初決定租150隻烏鴉,但租金極為昂貴,後來在筑波大學鳥害研究室幫助下到森林裡捉了250隻。最後分成兩批,把它們分別裝進20多個木箱內。各個木箱放到預定位置後,以副導演的口令為號,工作人員一齊打開箱子下面的門,然後左右兩人把下部的木板往上推,同時在拍攝畫面的左邊放空槍和爆竹威嚇,終於使烏鴉像梵谷畫中那樣朝著右邊的天空飛去。
該片共有八個夢境,幾乎貫穿了人類生活的所有主題,戰爭與和平、社會與人生。在不同的夢境裡有著不同的場夢,配合不同的色彩,把人類所面對的所有主題一一呈現。在故事的整體構架上已經完全脫離了情節性因素而轉入對生命的深層思考之中,使用了大量的長鏡頭配合卓越的視覺特效表現了夢境中的不同世界。所有的夢似乎都表現出人類迷失和不確定的主題,但本身又充滿了一種絕望的緬懷。(鳳凰網評價)如果人生是一場夢,而黑澤明則以這部《夢》回顧了他的一生及他的思想,並傳達出他對於人類、社會的思考,充滿著悲憫色彩。正如法國《電影卡片》所形容的,該片兼有神話故事、哲學思考、對大自然的讚歌、繪畫試驗、視覺奇觀和電影課的特徵。片中沒有虛張聲勢或嬌揉造作鏡頭,一切都表現得既華麗和諧,又嚴謹有力。(新浪娛樂評價)在影片中,色彩被用作一種標誌性的修辭手段,承擔重要的敘述功能,進而推動劇情的發展。在“烏鴉”之夢中,色彩將兩個不同時空分隔開來,一個是“我”所處的現實的蔚藍世界,一個是金黃色的理想世界,真實與畫作交融,過去與現在相遇,營造出一種油畫風格的唯美鏡像。在“我”與梵谷的對話時,黑澤明採用了逆光拍攝,使畫面產生一種恍若隔世的眩暈感。而在“紅色富士山”中,以富士山為背景,紅色的火苗在風吹動下構成一副色彩極為刺激的火山噴發場面,導演以此來影射深層次的含意(噴發的火焰像極了人類狂妄的愚行),使影像表意充滿了批判張力。(《電影文學》評價)黑澤明在片中用他一貫的視聽風格和哲學思考,通過八段寓意深遠的夢境,展現了他對現代社會的反思和對人類種種愚行的譴責,既有老者的諄諄教誨,也有青年人尖銳的批判。八段夢境相互獨立又有機聯繫,構成為黑澤明晚期對世界的整體思考。第一個夢《太陽雨》中男孩代表著人類原初的本性,而短刀則是對觸犯禁忌的懲罰法則。黑澤明用這一夢境,說明了人類對於禁忌的迷思與恐懼。第二個夢《桃園》富有寓言般的童話色彩,桃樹在夢裡被賦予生命,而人類為了過節就對他們任意屠戮,這則夢境是在指責人類對大自然的傲慢態度。第三個夢《暴風雪》是在讚揚人類面對苦難險阻,要有勇於求生的堅強意志,最終必將會取得勝利。第四個夢《隧道》是在控訴戰爭的所謂“合理性”。這個夢境的構思給人自然的聯想,時間由空間象徵,走進黑暗的隧道如同陷入戰爭,走出隧道意味著倖存,而被戰爭無情吞噬的生命卻不甘心,竟不知身死異地,更直指戰爭的荒謬無謂。兇惡的狼狗一直纏著退伍兵,猙獰著,咆哮著,如同死神的蠱惑和召喚。該片段到此處戛然而止,黑澤明對人類噬殺本性的恐懼和對未來世界的悲觀呼之欲出。第五個夢《烏鴉》表達人文與藝術是歷史前進中必要的一部分,梵谷說藝術家的使命就是要發現大自然的美。但是,自然的環境正逐漸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這裡包含著黑澤明對大師深深敬意,同時也是對他自己的勉勵。第六個夢《紅色富士山》表達出了對未來核能等能源的運用的擔憂和人類未來終將被大自然滅亡的焦慮。第七個夢《鬼哭》中人類曾經雄心勃勃地要征服自然界,卻最終導致自身的毀滅。第八個夢《水車村》為觀眾描繪了一幅最簡單最自然的生活畫卷,這也正是黑澤明所追求嚮往的理想的人類生活方式。(時光網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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