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manda Galás,世界知名的歌唱家,鋼琴家,作曲家和詩人,我們這個時代最令人吃驚的藝術家之一,創造了絕望,淒涼,救贖式並令人難以忘懷的福音,震撼和轉變著聽者,對於一些人來說,她唱的那些東西太難以讓人接受,而對於她自己,她絕對不可能忍受如此沉默。
在加州的聖第亞哥長大,Galás有一對傳統的希臘東正教父母,他們一直鼓勵並支持著她在鋼琴上的天賦,她學習了很多類型的音樂,也學了視覺藝術表演,之後她搬去了歐洲。1979年,她在法國阿維尼翁音樂節上做了她的第一場演出,主演歌劇Un Jour Comme un Autre,作曲是Vinko Globokar,是一出根據關於被不知明原因關押和虐待的土耳其女性的國際特赦檔案改變的歌劇。
從1982年起她最早出版了錄音室作品起,她的一系列帶有濃厚音樂及戲劇味道的作品:如1990年飽受好評的現場專輯Plague Mass,讓人難以忘記的關於愛滋病人(她弟弟就死於愛滋病)的1992年的Vena Cava,1996年的人聲加電音的關於愛滋病痴呆和臨床絕望的Schrei 27,以隔絕的折磨為主題的演唱會錄音Malediction and Prayer,Judgement Day,Concert for the Damned,和The Masque of the Red Death等等,就深深吸引了人們的目光。Galás對待她刺透骨髓般的美麗寬音域的嗓子就像對待一種樂器,它聽上去非語言能形容,尖銳的就像寒風直接吹進骨頭裡, 讓死人在活人中復活。她獨自依靠她無以倫比的技巧和熱情承諾著她的原則,個人即政治。她的音樂主鏇律宇宙般廣大又帶著極度殘暴的憂傷,主題則是針對真實的和立刻捕獲的題材,關於各種文化和地區。她音樂里的憂傷是冷卻的回想,人對人的不人道,生與死,救贖和詛咒,人類的痛苦和磨難等等,而這些,都是聽者能直接感受到的東西。
(蝴)蝶評:儘管你可能並不會因為她的音樂而愛她,你卻一定會敬佩起她和她的前衛藝術,就像沒有人會愛女巫,卻會像教徒膜拜一般嚮往並好奇著這種神秘主義帶給你的詫異,好奇心也許會強迫你去跟隨Diamanda一起直面死亡,然而你不會在純人聲實驗中獲得任何愉快,倘若有心,可能在這樣的音樂之旅中你到達你從來沒去過的意識彼岸,死亡此課題之大,如此年輕的我們一定感到深邃無比,高不可攀。千萬別在深夜聆聽這樣的音樂,因為深夜人容易被勾起白天難以惦記起的感情和恐懼,不要將欣賞Diamanda的音樂當作某種勇敢者的遊戲,也不要藉此證明你有超出別人的理解力和膽量,那絕對是對先鋒藝術的極度不尊重,需要明白的是,無論它帶給你多豐富的想像,好比黑洞般的東歐森林,冰冷的停屍房和富爾馬林池以及剛斷氣的屍體,沒有生氣的古堡,異端主義者的教堂和儀式,這個激發你想像的智商超群的前衛女性其實只不過是將她超乎常人的思想點滴,實際來自她本人生活和她感受到的個人生存與時代間的矛盾用她自己獨特創新的方式表現了出來,所以,根本無須將其描繪的過分玄妙,無法觸及,這只是實驗藝術,眾多藝術中的一種,接受者熱愛著,迷戀著,接受不了者,乾脆扭頭走掉。
而Diamanda的作品是有深度內涵,有強烈感情的音樂,是我見過的將個體同藝術融合的最完美的音樂,我想接觸過她的東西以後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會願意再去碰Indie-Pop這些東西,就像喜歡了伯格曼和塔科夫斯基的電影后很難再完整的去看一部商業電影的感覺,不知道我這樣說別人會否苟同,實驗音樂或者說實驗電影這些都是非常個人化的,這些話只能說是給每個準備聽而沒聽過此類音樂的朋友一些建議,不想像以前那樣把介紹寫的那么花里胡哨,其中的感受,聽者自己去深切體會吧,也許聽過後你會明白去描述她的音樂究竟有多難了。她演奏鋼琴如同急雨塗抹在混凝土上,她唱起歌來如同魔鬼即將投入戰爭,像瓦爾基里(北歐神話奧丁神俾女之一)的亂叫,像蜥蜴女王向死去的人尋求報復...她如此深邃,嚴酷,無限,可怕和強迫,聆聽她就是沖刷你自己的靈魂。”Diamanda Galás,世界知名的歌唱家,鋼琴家,作曲家和詩人,我們這個時代最令人吃驚的藝術家之一,創造了絕望,淒涼,救贖式並令人難以忘懷的福音,震撼和轉變著聽者,對於一些人來說,她唱的那些東西太難以讓人接受,而對於她自己,她絕對不可能忍受如此沉默。在加州的聖第亞哥長大,Galás有一對傳統的希臘東正教父母,他們一直鼓勵並支持著她在鋼琴上的天賦,她學習了很多類型的音樂,也學了視覺藝術表演,之後她搬去了歐洲。1979年,她在法國阿維尼翁音樂節上做了她的第一場演出,主演歌劇Un Jour Comme un Autre,作曲是Vinko Globokar,是一出根據關於被不知明原因關押和虐待的土耳其女性的國際特赦檔案改變的歌劇。
從1982年起她最早出版了錄音室作品起,她的一系列帶有濃厚音樂及戲劇味道的作品:如1990年飽受好評的現場專輯Plague Mass,讓人難以忘記的關於愛滋病人(她弟弟就死於愛滋病)的1992年的Vena Cava,1996年的人聲加電音的關於愛滋病痴呆和臨床絕望的Schrei 27,以隔絕的折磨為主題的演唱會錄音Malediction and Prayer,Judgement Day,Concert for the Damned,和The Masque of the Red Death等等,就深深吸引了人們的目光。Galás對待她刺透骨髓般的美麗寬音域的嗓子就像對待一種樂器,它聽上去非語言能形容,尖銳的就像寒風直接吹進骨頭裡, 讓死人在活人中復活。她獨自依靠她無以倫比的技巧和熱情承諾著她的原則,個人即政治。她的音樂主鏇律宇宙般廣大又帶著極度殘暴的憂傷,主題則是針對真實的和立刻捕獲的題材,關於各種文化和地區。她音樂里的憂傷是冷卻的回想,人對人的不人道,生與死,救贖和詛咒,人類的痛苦和磨難等等,而這些,都是聽者能直接感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