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飛是警校最出色的學員之一(另外兩個是袁志邦與孟芸),各項成績極為出色,被譽為“最出色的學員”。他的前途是極為光明的,甚至引起了傳奇警探丁科的注意,後者甚至想把他當做自己的接班人來培養。可是他畢業前卻風雲突變,他創造了一個Eumenides的角色,並以這個角色小小地懲治了犯了小錯誤的同學,結果直接導致丁科對他期望的改變。丁科選擇了另一個出色的學員袁志邦來當自己的接班人,而後袁志邦卻因為自身的性格問題偏離了丁科期待,走上了一條用死刑懲治法律無法懲治的人的路。袁志邦企圖炸死了羅飛的女朋友孟芸來切斷自己與羅飛的聯繫,結果卻因為孟芸的關係導致炸彈提前爆炸,雖然炸死孟芸卻也導致自己被炸得不成人形。這樁爆炸案直接影響了羅飛前程,他僅被分配到龍州這個二線城市當一位普通幹警。雖然命運不公,單羅飛卻靠著自己的努力步步高升。在經歷過《凶畫》,《鬼望坡》,《攝魂谷》三個故事之後,他終於被調到省城調查死亡通知單一案。他也在這裡認識了很多朋友,最重要的的莫過於慕劍雲。在死亡通知單案中,原先的省城刑警隊隊長韓灝被新一代的Eumenides誘導而開槍擊斃了Eumenides的目標鄧驊,因而韓灝成為了有罪之人。事後,因為在案中的出色表現,他頂替韓灝當上了代理刑警隊隊長,繼續追查死亡通知單一案。新一代Eumenides是他最重要的的對手之一,但是他對新一代Eumenides卻屢屢手下留情,新一代Eumenides殺的都是法律上所不能懲治但又窮凶極惡之人。羅飛跟Eumenides堅守著一個共同的立場——痛恨一切罪惡。雖然Eumenides屢屢逾越法律的範疇,但羅飛卻希望其迷途知返,走上一條光明大道。只要Eumenides終止作案,羅飛情願永遠抓不到他,雖然羅飛知道他是誰。Eumenides雖然很想終止自己所走的路,但他生身之父之死的真相卻讓他堅定決心走袁志邦給他指的路。到最後兩人展開了較量,結果卻是兩敗俱傷,羅飛小腿中槍,Eumenides肩部中槍。Eumenides想逃走,結果卻被他所照料的女孩鄭佳重傷...
凶畫羅飛的第一次出場是在凶畫中,在大雪封山前夕,他接到了一個報案。
三個美術學院的畫家上山寫生,夜宿枯木禪寺,出於好奇之心,他們打開了一幅封存許久的“凶畫”,自此,劇變突發。
觀畫的人或墜崖,或奇病突發,傳說中隱藏在凶畫裡的“無頭鬼”的恐怖傳言不脛而走。這時又恰逢天降大雪,小小的寺廟頓時成了一座信息孤島,作畫者自縊身亡、小和尚被活活嚇死、無名怪病如瘟疫蔓延……與世隔絕的寺廟裡人人自危,誰也沒想到,凶畫的力量如此邪惡,這一切夾雜著“死亡谷”的傳說,形成一張巨大的恐怖之網,向著孤立無援的枯木寺襲來!
每一條線索都無法用常理推斷,每一次死亡都帶來恐慌,到最後同樣身染怪病的羅飛該如何撥開重重迷霧?鬼望坡羅飛來了,這個傳奇警探興致勃勃,環著破解秘密的熱情,與探尋身世之謎的青年蒙少暉,一同踏上共同的目的地——鬼望坡。
偏僻的明澤島,神秘的鬼望坡,一切充滿著無可名狀的詭譎氣息。每到月色明媚的深夜,鬼望坡無人可達的最陡峭處將出現一個神秘黑影,它懷抱嬰兒,一動不動地坐著,像在俯望夜幕中的村落,又像在詛咒活著的生靈。最讓人驚駭的是,這個黑影只在夜晚能遠遠望見,白天則消失無蹤。
隨著羅飛和蒙少暉的明察暗訪,鬼望坡與蒙少暉的身世之謎呈現出某種奇妙的關聯——嬰兒夜啼,鬼影再現人間,明了身世真相的人卻三緘其口。
慈悲的和尚、精幹的村長、最勇敢的富人、貌不驚人的雜貨店老闆、以酒度日的無賴……距離真相最接近的人,也是如此接近死亡。在重重的懸疑和危難中,主人公羅飛步步推敲,與幕後的神秘真兇做著鬥智鬥勇的較量,終於到了真相大白的一刻,卻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源自於十八年前的一場令人無奈而心酸的人倫悲劇……攝魂谷龍州市突發連環神秘事件,十多人或被嚇瘋,或被嚇死,原因不明。刑警羅飛和精神病學專家周立瑋,共同投入到對真相的追查工作中。雲南神秘女子打來電話,龍州在曾發現過一個類似的嚇瘋者,而此人始終在念叨著一句預言:惡魔,攝魂谷的惡魔將到達龍州!研究玄學的岳東北找到羅飛,講述了明末將領李定國被清軍、緬甸軍和土著人剿殺在雲南叢林攝魂谷的塵封往事,而李定國明末時有「魔王」稱號,擁有能將悖逆者嚇瘋的可怕力量!雲南的那個精神病患,正是為了要揭開惡魔力量的秘密,深入叢林後,遭遇了不測。為解開其中的重重迷霧,羅飛等人深入叢林,開始了一段驚心動魄的歷程!而真相大白的同時,也解開了一段被歪曲了三百多年的歷史密案。本作以懸疑探案為主線,融合了探險、歷史、解迷等諸多商業元素,具有很強的可看性。死亡通知單十八年前,一起離奇的爆炸案,兩個本可大有作為的年輕生命就此消亡,只留給死者的戀人和好友十八年的追念和自責。十八年後,爆炸案兇手再次現身網路,以Eumenides(復仇女神)為名發出死亡徵集帖,由網民公投出他要殺死的對象。接下來的一系列連環兇殺事件表明:這是一場由Eumenides一手導演的正義審判,也是一場他和警方的角逐遊戲!而這場遊戲,卻一次次地以Eumenides的勝利而告終。十八年後,作為當事人的羅飛終於再次介入此案,十八年前的隱秘案卷在他面前一層層解開了塵封……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秘密,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道路上做出了選擇,他們毫無例外都在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前進方向。第一輪交鋒的結果,多年的秘密逐漸露出真相,人性的弱點在極端的環境中掙扎,令人震驚的答案讓特偵組的人不忍卒睹……而新一代死亡宣判者,年輕的Eumenides,他與羅飛的決戰,才剛拉開序幕!一邊是對原則的捍衛,一邊是對正義的守護,而他必須從中做出唯一的選擇。擁有廣闊退路的人總是能顯得很高尚……當你第一步走錯之後,就再也無法回頭。——最不忍的恨中藏有最深沉的愛,最殘酷的死亡源於最悲憫的審判!
二零零四年一月四日,早晨八點零五分。
手術時施用的麻醉劑漸漸失去了效果,羅飛開始感覺到傷口的疼痛。不過這點痛感對他來說幾乎沒什麼影響,他的心情平靜,正輕鬆地享用著熱騰騰的早點。
病房門口忽有個人影晃了一下,羅飛眼尖,提醒身旁的慕劍云:“尹劍來了。”羅飛(14張) 慕劍雲“喔”地站起身,向著門口迎去。尹劍這時已經進到屋內,他的臉色繃得緊緊地,看起來很是不安。
慕劍雲正想告訴尹劍手術挺成功的,後者卻對她視而不見,只直勾勾地看著羅飛道:“羅隊,出狀況了!”說話間,他已步履匆匆地從慕劍雲身旁掠過。
慕劍雲心一沉。她知道尹劍並不是個唐突的人,此刻表現得如此失禮,那所謂的“狀況”恐怕還不是小事!
本來依靠在床頭的羅飛應聲而起,努力向前傾著身體問:“怎么了?”
慕劍雲在一旁擔憂地提醒:“你慢著點,別動到刀口!”
尹劍這才想起羅飛的傷勢,瞟了一眼問:“你的腿沒事吧?”不過他的關懷並不熱切,因為某塊沉重的石頭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沒事。”羅飛擺著手催促,“快說,你那邊怎么了?”昨天羅飛受傷以後,尹劍便替任大會現場的總指揮,負責善後工作。
尹劍說的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文成宇的屍體失蹤了。”
“怎么會呢?”羅飛一愣,同時腦子飛速旋轉,開始回憶昨天的情形。他記得自己慕(穆)劍雲(2張)在黑暗的禮堂中追上了那個化名為Eumenides的年輕人,他親眼看著對方停止了呼吸。隨後他呼叫了增援警力,尹劍和柳松等人陸續趕來。大家把他和文成宇抬到了禮堂外,分別送上了兩輛救護車。再後來發生了什麼羅飛就不知道了。
尹劍一開口正接上羅飛的思路:“運送文成宇的那輛救護車後來失蹤了!”
“失蹤了?”羅飛的心驀然沉下,隱隱有了極為不安的預感。他開始進一步回想當時的情形:當時小E在重傷之下慢慢闔上了眼睛,脈搏也停止了跳動。但對方是否已確定在醫學上死亡?自己並無判斷的把握。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讓救護車栽小E去醫院搶救,或許能挽回對方萬一的生機。難道小E真的沒有死透,竟劫持了那輛救護車?不過羅飛隨即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因為對方即便沒有死亡,那兩處重傷也不是鬧著玩的。一處右肩部的槍傷,失血已經染透了他的半邊衣袖;另外一處則是脖子上的刺傷,傷口黑腫一片,確是中了劇毒無疑。而羅飛在現場已摸不到對方的脈搏,這說明對方至少已是瀕死的垂危狀態。就算他命大能僥倖存活,怎么還不得在重症室搶救個兩三天的?若說他轉眼就能劫持救護車,那簡直和神話無異了。
可那輛失蹤的救護車又怎么解釋呢?會不會是交流不暢失去了聯繫,想到這裡羅飛便追問:“沒有我們的同志在救護車上嗎?”
“本來是安排了人的,但護士說那是無菌車,我們的人不能上去。所以我只好派了輛警車在後面跟著。”
這樣的處置倒是沒問題,但效果顯然不盡人意。羅飛臉色深沉,繼續問:“後來呢?”羅飛與孟芸(2張) 尹劍沮喪地回答:“那救護車開得太快,我們的人跟丟了。”羅飛皺起眉頭,帶著責怪地口氣反問:“這事你昨天怎么不說?”羅飛說的“昨天”顯示是指自己進手術室之前。
“當時沒覺得事情有多嚴重,只以為救護車司機都喜歡開快車。只要到120調度中心查一下,看看是哪家醫院出的車就行了。”
羅飛聽出尹劍話中的潛台詞,追問:“那現在呢?事情有多嚴重了?”
尹劍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說:“一個小時前,我們在郊外找到了那輛救護車。司機和護士都被捆在車後廂里,但文成宇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羅飛一邊聽一邊分析尹劍的用詞。司機和護士被“捆”在後廂,並沒有被殺害,那警方必然已得到他們的筆錄。而尹劍兩次提到文成宇的時候,都加上了“屍體”這個詞。這說明從警方已掌握的情況看,文成宇尚沒有復活的可能。
羅飛稍稍放心了一些,問:“是什麼人幹的?”
“一個女人。她裝扮成護士混上車廂。隨車有兩個真正的護士,當她們質疑那女人的身份時,卻被對方用電棍迅速制服。”
羅飛聯想到前面的一個細節,敏銳問道:“這個假護士是不是就是阻攔**進車廂的那個?”尹劍點頭道:“就是她——那個女人帶著口罩,所以遇襲的護士說不出她的容貌。”
羅飛邊想邊問:“就她一個人?沒有同夥?”
“有一個同夥,從身材看應該是個男人。這個男人事先襲擊了救護車司機,把對方捆綁後塞在駕駛室里,自己則取而代之。等把車開到郊區後,男人來到車後廂,和那個女人一塊帶走了文成宇的屍體。”
雖然不抱希望,羅飛還是問了一句:“這個男人露出容貌了嗎?”
尹劍搖搖頭:“他全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羅飛陷入深深的困惑。一對莫名殺出的男女,這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是小E的同夥?可是小E一貫獨來獨往,根本就沒有任何同伴!
又或者是Eumenides理念的追隨者?在這座城市中,Eumenides還是頗有一批擁躉的。這次小E公開發布“死刑通知單”,也確實吸引了不少追隨者來到現場。這次劫車行動會不會是冬粉們瘋狂的行為呢?就在羅飛難得其解的當兒,尹劍遞上了一個證物袋,說道:“羅隊,你聽聽這個吧。”
羅飛的目光一挑,看見證物袋裡裝著個小小的mp3。他隨即又看向尹劍,傳遞出詢問的神色。
“這是那個假護士留下的。”尹劍解釋說,“她還留下了口信,說一定要讓羅隊羅隊長親自來聽這裡面的內容。”
“喔?”羅飛連忙把那證物袋接過來,同時問道,“你聽過沒有?”
尹劍搖頭說:“沒有。我擔心有什麼機關,別聽一次就毀了。”
這擔心倒也不無道理。羅飛讚許地點點頭,說:“給我雙手套。”
尹劍掏出白紗手套給羅飛,羅飛戴好手套,取出連線在mp3上的耳機塞進耳孔里。然後他按下了mp3的播放鍵。
片刻之後,羅飛聽到了一個噩夢般的聲音。那聲音是如此地出乎他的意料,帶起一團濃密的黑霧,將羅飛緊緊地包裹著,幾乎令他無法喘息。
尹劍和慕劍雲站在羅飛床前,他們雖然聽不到mp3里的內容,但一股徹骨的寒意仍在向他們洶湧襲來。因為在羅飛的臉上,他們看到了從未出現過的神色:不可思議般的驚愕,還有著無法掩藏的深深的恐懼。他們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樣的聲音能如此迅速地擊垮眼前這個強大的男人?
Mp3里錄製的那段聲音很短,但羅飛卻足足有倆三分鐘沒有回過神來,當他終於把耳機取下的時候,他的神色仍然恍惚無常。而那段聲音也兀自在他的耳畔迴響。
一個嘶啞的,非人一般的聲音。最熟悉,卻又最陌生。
“我的孩子迷路了,我帶他回家——”那個聲音稍作停頓之後,又繼續說道,“羅飛,我的老朋友。你以為我們之間的故事已經結束了,可事實上,它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