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 讀音:xiǎorén(1)指人格卑下的人:遠小人。——諸葛亮《出師表》今者有小人。——《史記·項羽本紀》以嬴為小人。——《史記·魏公子列傳》(2)古代指地位低的人(後代也用做為自己的謙稱):小人寡慾。——宋· 司馬光《訓儉示康》小人多欲小人富。——《史記·貨殖列傳》市井小人。——清· 黃宗羲《柳敬亭傳》(3) 〈方〉(4)指子女:養這么一個小人就讓夫妻倆夠操勞的了(5)小孩兒:
對“小人”的定義,通常有以下幾種:一、儒家對小人的定義。小人是中國儒家定義君子的“反義詞”。如孔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專指喜歡做些搬弄是非、挑撥離間、隔岸觀火、落井下石之類的人,與貴人相反。也就是說小人就是不走正軌,陰險的。二、古意指身體矮小的人。小人是指古今歷史上或傳說中身體特別矮小的人。三、是對兒童的稱謂。從前有時會把兒童稱為小人,如把兒童愛看的連環圖稱為“小人書”,亦有人認為小人書的“小人”是指書中的人物圖像。某些方言也將兒童成為小人,如上海話中將小男孩稱呼為“男小人(但稱呼小女孩則為“小姑娘”)。四、是古人的自稱。古人自稱用謙詞小人在古代亦稱“鄙人”。五、是與“國人”相對的人的稱謂。與“國人”相對。四郊之外土地為野或鄙。住在田野小邑的人,西周、春秋時稱“野人”。野人供賦稅,服徭役。殷代野人絕大部分是戰俘,實際為奴隸。周代野人則是非本部族的客民、周代國人和野人的區別除住地、歷史不同外,國人有姓氏,野人無姓氏;國人受教育,可入仕,野人只能務農;國人可當兵,野人則不可。《左傳.僖公二十三年》:“出於五鹿,乞食於野人,野人與之塊。”《荀子.非相》:“楚之孫叔敖,期思之鄙人。”楊倞註:“鄙人,郊野之人也。”《孟子.滕文公上》:“無君子,莫治野人;無野人,莫養君子。”六、唐朝李德裕《小人論》中說:“世所謂小人者,便辟巧佞,翻覆難信,此小人常態,不足懼也;以怨報德,此其甚者也;背本忘義,抑又次之......”
背後捅我滿滿的刀傷,卻不敢給我胸口一槍。
1、 平民百姓。《書·無逸》:“生則逸,不知稼穡之艱難,不聞小人之勞,惟耽樂之從。”《漢書·董仲舒傳》:“《易》曰:‘負且乘,致寇至。’乘車者君子之位也,負擔者小人之事也。此言居君子之位而為庶人之行者,其禍患必至也。”南朝 梁沈約《齊故安陸昭王碑》:“弘義讓以勗君子,振平惠以字小人。”《醒世恆言·白玉娘忍苦成夫》:“從古以來,富貴空花,榮華泡影,只有那忠臣孝子,義夫節婦,名傳萬古,隨你負擔小人,聞之起敬。”2、舊時男子對輩分高於己者自稱的謙詞。《左傳·隱公元年》:“小人有母,皆嘗小人之食矣,未嘗君之羹。”《三國志·蜀志·霍峻傳》:“小人頭可得,城不可得。”宋 錢愐《錢氏私志》:“燕北風俗,不問士庶,皆自稱小人……對中人以上,即稱小人,中人以下,則稱我家。”元 王實甫《西廂記》第四本第四折:“小人也辛苦,待歇息也。”明 許時泉 《寫風情》:“小人是杜司空 衙中差人。”明馮夢龍《東周列國志》第七十三回:“某村野小人,蒙公子豢養之恩,無以為報。倘有差遣,惟命是從。”清黃鈞宰《金壺浪墨·王孫》:“王跽曰:‘小人貧苦無家室,復病哮喘,托此以蔽風雨有年矣。’”3、 對官爵高於自己自稱的謙詞。《三國志·魏志·陳登傳》:“君(指許汜)求田問舍,言無可采……如小人(劉備自稱),欲臥百尺樓上,臥君於地,何但上下牀之間邪?”《京本通俗小說·錯斬崔寧》:“小人情願伏侍小娘子前去。”4、 古時老師對學生的稱呼。《孔子家語·觀周》:“孔子既讀斯文也,顧謂弟子曰:小人識之,此言實而中,情而信。”5、學見淺狹的人。《論語·子路》:“樊遲請學稼。子曰:‘吾不如老農。’請學為圃。子曰:‘吾不如老圃。’ 樊遲 出。子曰:‘小人哉!樊須也。’”金王若虛《論語辨惑二》:“其曰硜硜小人、小人樊須 ,從其小體為小人之類,此謂所見淺狹,對大人而言耳。”北齊顏之推《顏氏家訓·勉學》:“若能常保數百卷書,千載終不為小人也。”清 王應奎《柳南隨筆》卷二:“輿夫力倦,且苦腹餒。啟新出所攜蓮子與輿夫各一,曰:‘聊以止飢。’輿夫微笑,蓋笑其所與之少也。而 啟新 誤以為輿夫得蓮子故喜,即曰:‘汝輩真小人,頃者色甚苦,得一蓮便笑矣。’”6、年齡小的人。《書·大禹謨》:“君子在野,小人在位。”陳昉《潁川語小》卷下:“君子小人之目,始於 大禹 誓師之辭,曰‘君子在野,小人在位’,蓋謂廢仁哲任奸佞也。”《三國志·蜀志·諸葛亮傳》:“親賢臣,遠小人(宦官),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朱子語類》卷七十:“君子小人只是箇正不正。”明 王鐸《太子少保兵部尚書節寰袁公(袁可立)神道碑》:“時神廟方靜攝,章奏不報,極言君子小人之辯,總揆噎之。”許地山《女國士》:“你配說嗎?偷東西的是君子,還是小人?”7、特指小偷(社會階層底下的人)。《二刻拍案驚奇》卷三九:“忙敲樓窗向鋪里叫道:‘隔壁仔細,家中敢有小人了?’鋪中人驚起,口喊‘捉賊!’”8、舊指仆隸。《論語·陽貨》:“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朱熹集註:“此小人亦謂仆隸下人也。”9、小孩子。《兒女英雄傳》第一回:“及至聽見公子小小年紀說了這一番大道理,心中暗暗歡喜;又恐怕小人兒高興,只得笑著說是小孩子話。”劉半農《擬兒歌--小豬落地》:“‘小豬落地三升糠’,小人落地無抵扛!”毛澤東《青年團的工作要照顧青年的特點》:“我們這一代吃了虧,大人不照顧孩子。大人吃飯有桌子,小人沒有。”10、引申為小一輩的人。秦兆陽《在田野上前進》第十三章:“可你們看看,這是俺公公婆婆給俺們小人吃的吃食。”11、身材短小的人。《初學記》卷十九引 漢東方朔《神異經》:“西北荒中有小人,長一寸,朱衣玄冠。”清 蒲松齡《聊齋志異·小髻》:“俄而尺許小人,連遱而出,至不可數。”12、下等的酒。唐 杜甫松 《醉鄉日月·飲論》:“凡酒……以家醪糯觴醉人者為君子,以家醪黍觴醉人者為中人,以巷醪灰觴醉人者為小人。”
(1)喜歡造謠生事,他們造謠生事都另有目的,並不以造謠生事為樂。(2)喜歡挑撥離間,為了某種目的,他們可以用離間法挑撥同事間感情製造他們不合,好從中取利。(3)喜歡拍馬奉承,這種雖不一定小,但很容易因為受寵而說別人壞話。(4)喜歡陽奉陰違,這種行為代表他們這種行事風格,因此你也可能表里不一,這也是小行徑的一種。(5)喜歡“西瓜倚大邊”,誰得勢就依附誰,誰失勢就拋棄誰。(6)喜歡踩著別人的鮮血前進,也就是利用你為其開路,而你犧牲他們不在乎。(7)喜歡落井下石,只要有跌倒他們會追上來再補一腳。(8)喜歡找替死鬼,明明自己有錯卻死不承認,硬要找個人來背罪。(9)看不得別人好,人們有時會在無意間得罪小人,當然錯不在己,而是小人心理扭曲造成的。
心口皆是是君子,心口皆非即小人;小人大家還曉得要防他,惟有言稱堯舜,心同桀紂,口誓山海而心懷陷阱的人,最是難以測度了。這種口是心非的偽君子,事君必定不忠,事親一定不孝;交朋友必定不講信用,對待部屬下人,也一定不講道義,這種人乃是小人中的小人,若是使人誤信了他的話,而墮入了他的陰謀之中,那么這種的罪行,在陰間的果報就比陽間罪惡還要大好幾倍啊。佛經說:“妄言惡口之人,死後墮入拔舌烊銅犁耕的地獄之中,要受過久遠劫很長時間的痛苦之後,才能再投生為畜牲,經常以荊棘作為食物;若是再投生為人,則不會具有舌根,口氣總是臭穢不堪;就算他說了善言,別人也不會相信;因此造了口是心非的罪業,就會獲得如此的果報!”能敢不戒嗎?明朝的薛文清說:“易經說:庸言必信。平常所說的話,一般人都以為是不要緊的,因此而養成了說話輕率,而且又不謹慎的壞習慣;殊不知說了一句假話,便是言語上有了過失;所以能夠做到庸言必信的人,那么他的道德修養,一定是很高明啊!”
小人有多種,如“市井小人”與“卑鄙小人”是不同的,小人有好的有壞的,市井小人就是民眾是好的。有些人會用心計表面上做好事,即暗地裡做起傷天害理的事,假裝什麼事都不知道,內心高興的很,這種是卑鄙的小人是壞的。惡奴型本來,為人奴僕也是一種社會構成,並沒有可羞恥或可炫耀之處。但其中有些人,成了奴僕便依仗主子的聲名欺侮別人,主子失勢後卻對主子本人惡眼相報,甚至平日在對主子低眉順眼之時也不斷窺測著掀翻和吞沒主子的各種可能,這便是惡奴了,而惡奴則是很典型的一種小人。謝國楨先生的《明清之際黨社運動考》一書中有一諞《明季奴變考》,詳細敘述了明代末年江南一帶仕宦縉紳之家的家奴鬧事的情景,其中還涉及到我們熟悉的張浦、錢謙益、顧炎帝、董其昌等文化名人的家奴。這些家奴或是仗勢欺人,或是到官府誣告主人,或是鼓譟生事席捲財物,使政治大局本來已經夠混亂的時代更其混亂。為此,孟森先生曾寫過一篇《讀明季奴變考》的文章,說明這種奴變其實說不上階級鬥爭,因為當時江南固然有不少做了奴僕而不甘心的人,卻也有很多明明不必做奴僕而一定要做奴僕的人,這便是流行一時的找豪門投靠之風。本來生活已經很好,但想依仗豪門逃避賦稅、橫行鄉里,便成群結隊地來簽訂契約賣身為奴。“賣身投靠”這個詞就是這樣來的。孟森先生說,前一撥奴僕剛剛狠狠地鬧過事,後一撥人又樂呵呵地前來投靠為奴,這算什麼階級鬥爭呢?人們尋常接觸的是大量並未簽訂賣身契約的惡奴型小人。他們的特點,是永久地在尋找投靠和巴結的對象。投靠之初什麼好話都說的出口,一旦投靠成功便充分、徹底地利用投靠對象的弱項和隱憂,作為鉗制、要挾、反叛、出賣的資本,只不過反叛和出賣之後仍然是個奴才。這樣的人,再兇狠毒辣,再長袖善舞,也無法抽離他們背後的靠山,在人格上,他們完全不能在世間自立,他們不管做成多大的事也只能算是小人。乞丐型因一時的災荒行乞求生是值得同情的,但當行乞成為一種習慣性職業,進而滋生出一種群體性的心理文化方式,則必然成為社會公害,沒有絲毫積極意義可言了。乞丐心理的基點,在於以自穢、自弱為手段,點滴而快速地完成著對他人財物的占有。乞丐型小人的心目中沒有明確的所有權概念,他們認為世間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又都是自己的,只要捨得犧牲自己的人格形象來獲得人們的憐憫,不是自己的東西也有可能轉換成自己的東西。他們的腳永遠踩踏在轉換所有權的滑輪上,獲得前,語調誠懇得讓人流淚,獲得後,立即翻臉不認人。這種做法當然會受到人們的詰難,面對詰難他們的方法是考耍無賴以自救。他們會指天發誓,硬說剛剛乞討來的東西天生就是他們的,反誣施捨者把它弄壞了,施捨者想既然如此那就不施捨了吧,他們又會大聲叫喊發生了搶劫事件。叫喊召來了圍觀,無聊的圍觀者喜歡聽違背常理的戲劇性事件。於是,一個無須搶劫的搶劫者搶劫了一個無可被劫的被劫者,這是多么不可思議而又聳人聽聞的故事啊。乞丐型小人作為這個故事的主角與懊喪的施捨者一起被長久圍觀者,深感滿足。與街市間的惡少不同的是,乞丐型小人始終不會丟棄可憐相,或炫示殘枝,或展現破衣,或強調衰老,一切似乎都到了生命的盡頭,諞賺著善良的人們在人道上的最後防線。乞丐一旦成群結幫,誰也不好對付。《清稗類鈔·乞丐類》載:“江蘇之淮、徐、海等處,歲有以逃荒為業者,數百成群,行乞於各州縣,且至鄰近各省,光緒初為最多。”最古怪的是,這幫浩浩蕩蕩的蘇北乞丐還攜帶著蓋有官印的護照,到了一個地方行乞簡直成了一種堂堂公務。行完乞,他們又必然會到官府賴求,再蓋一個官印,成為向下一站行乞的“簽證”。官府雖然也皺眉,但經不住死纏,既是可憐人,行乞又不算犯法,也就一一蓋了章。由這個例證聯想開去,生活中只要有人肯下決心用乞求手法來獲得什麼,遲早總會達到目的。貌似可憐卻欲眼炯炯,低三下四卻貪得無厭,一旦獲得便立即耍賴,這便是乞丐型小人的基本生態。流氓型凡小人無不帶有流氓氣,當惡奴型小人終於被最後一位主子所驅逐,當乞丐型小人終於有一天不願再扮可憐相,當這些小人完全失去社會定位,失去哪怕是假裝的價值原則的時候,他們便成為對社會秩序最放肆、又最無邏輯的騷擾者,這便是流氓型小人。流氓型小人的活力來自於無恥。西方有人說,人類是唯一有羞恥感的動物,這句話對流氓型小人不適合。《明史》中記述過一個叫曹欽程的人,明明自己已經做了吳縣的知縣,還要托人認宦官魏忠賢作父親,獻媚的醜態最後連魏忠賢本人也看不下去了,把他說成敗類,撤了他的官職,他竟當場表示:“君臣之義已絕,父子之恩難忘”。不久魏忠賢陰謀敗露,曹欽程被算作同黨關入死牢,他也沒什麼,天天在獄中搶掠其他罪犯的一伙食,吃得飽飽的。這個曹欽程,起先無疑是一個惡奴型小人,但失去主子到了死牢,便自然地轉化為流氓型小人。我做過知縣怎么著?照樣敢把殺人犯嘴邊的飯食搶過來塞進嘴裡!你來打嗎?我已經咽下去了,反正遲早要殺頭,還怕打?——人到了這一步,也真可以說是進入一定的境界了。尚未進牢獄的流氓型小人比其他型的小人顯得活躍,他們像玩耍一樣在手上交替玩弄著誣陷、造謠、離間、偷聽、恫嚇、欺詐、出爾反爾、背信棄義、引蛇出洞、聲東擊西等等技法,別人被這一切搞得血淚斑斑,他們卻談笑自若,全然不往心裡放。他們的一大優勢在於,不僅精通流氓技法,而且也熟悉人世間的正常規矩,因此善於把兩者故意攪渾,誘使不知底里的善良人誤認為有講理的餘地,來於他們據理力爭。以為他們不明真相,其實他們早就明白;以為他們一時誤會,其實他們從來就沒有誤會過。你給他們講道理,而他們想鄙棄的就是一切道理。當你知道這個秘密,剛想回過頭去,他們又熱乎乎地遞過來一句最正常的大道理,使人覺得最終要鄙棄大道理的人竟然是你。曲彥斌先生的《中國乞丐史》曾引述雷君曜先生《繪圖騙術奇談》里蒐集的許多事例,結論是:“對這類人不理無事,一沾邊就無論如何難免要上圈套的。”此話大概能感應許多讀者。反觀我們身邊,有的人,相處多少年都平安無事,而有的人,親親熱熱自稱門生貼上來,沒過多久便滋生出沒完沒了的惱心事,那很可能就是流氓型小人了。流氓型小人乍一聽似乎多數是年輕人,其實未必。他們的所作所為是時間積累的惡果,因此大抵倒是上了一點年歲的。謝國貞先生曾經記述到明末江蘇太倉沙溪一個叫顧慎卿的人,做過家奴,販過私鹽,也在衙門裡混過事,人生歷練極為豐富,到老在鄉間組織一批無賴子不斷騷擾百姓,史書對他的評價是三個字:“老而黠”,簡潔地概括了一個真正到位的流氓型小人的典型。街市間那些有流氓氣息的年輕人,大體不在我們論述的範疇。文痞型當少數各種小人獲得一種文化載體或文化面具,那就成了文痞型小人。我想,要在中國歷史上舉出一大串文才很好的小人是不困難的。宋真宗釣了半天魚釣不上來正在皺眉,一個叫丁謂的文人立即吟出一句詩來:“魚畏龍顏上釣遲”。詩句很聰明,宋真宗立即高興了。在宮廷里做文化侍從,至少要有這樣的本事。至於這樣的文化侍從是不是文痞,還要看他做多少壞事。文痞其實也就是文化流氓。與一般流氓不同的是他們還要注意修飾文化形象,時不時願意寫幾筆書法,打幾本傳奇,冒充一下學術輩分,拂拭一塊文化招牌,偽稱自己是哪位名人的師長,宣揚自己曾和某位大師有過結交。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一點文化品格的基本經緯,因而總要花費不少力氣把自己打扮得慷慨激昂,好像他們是民族氣節和文化品格的最後代表,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今日義士。他們有時還會包攬詞訟,把事情搞顛倒了還能蒙得一個主持正義的美名。作為文人,他們特別知道輿論的重要,因而把很大的注意力花費在謠言的傳播方式和傳播手段上。在古代,造出野心家王莽是天底下最廉潔奉公的人,並把他推上皇帝寶座的是這幫人;在現代,給弱女子阮玲玉潑上很多髒水而使她無已言辯,只得寫下“人言可畏”的遺言自盡的也是這幫人。這幫人無德、無行、無恥、但偏偏隔三差五地要打扮成道德衛者的形象,把自己身上最怕別人說的特點倒栽在別人身上。他們手上有一支筆,但幾乎沒有為中華民族的文化建設像模像樣地做過什麼,除了阿諛就是誹謗。記得一位閱世極深的當代藝術大師臨終前曾經頗有感觸地說:“一個文化人,如果一輩子沒有做成任何一件實實在在的文化事業而居然還在文化界騙得一點小名,那他到老也只能靠投機過日子,繼續忙忙顛顛地做文痞。”文痞型小人腳跨流氓意識和文化手段之間,在中國這樣一個文化落後的國家裡他特別具有偽裝性,也特別具有破壞性,因為他們把其他類型的小人的局部性惡濁,經過裝潢變成了一種廣泛的社會污染。試想,一群街邊流氓看到服飾齊整一點的行人就丟石子、潑髒水、瞎起鬨,這種很容易看出來的惡行如果由幾個舞文弄墨的人在哪本雜誌上換成文謅謅的腔調來乾,有多少人能看出來?說不定都被看成是文藝批評和藝術討論了。-----余秋雨《歷史的暗角落》
故事一:宋朝司馬溫公(司馬光),在談到劉器之(劉侍制)為什麼能夠做到“盡心行己”的修養功夫的時候說道:“他的秘訣,就只是做到了‘誠’而已矣!而要做到‘誠’的工夫,就必須先要從不妄語開始做起。”司馬溫公又曾說到:“劉器的平生,只是一個‘誠’字,他能夠把‘誠’字做到了顛撲不破的地步啊!”當時的市民田叟說道:“若是經過南京,沒見到劉侍制,就如同經過泗州(山東曲埠),沒見到大聖孔子一樣的遺憾啊!”為什麼他們能夠如此的感動人心呢?答案也只是誠而已矣!故事二:任國佐有一次生病,病了很久都沒有好,就請道士設立醮壇,向上天祈求保佑平安健康;任國佐就在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聽到神明對他說:“任國佐,你平生為人,心口不一;從小到大都沒做一件好事,你這一生所積的罪惡,閻王已經定了案,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啊!”果然沒過多久,任國佐就死了。故事三:原文:清康熙年間,有藝人攜一瓮,瓮藏小人,長約尺許。投以錢,則啟蓋令小人出,唱曲而退。至掖(古縣名,今山東境內),掖令索瓮入署,細審小人出處。初不敢言。令固詰之,方自述其鄉與族。蓋讀書童子,一日自塾中歸,路遇藝人,為其迷,復投以藥,四體遂暴縮。彼遂攜之,以為戲具。令怒,杖殺藝人。翻譯:清朝康熙年間,有個藝人,帶著一個盒子,盒子裡藏著個小人,這個小人高有一尺左右。只要有人向盒子中投了錢,藝人就打開盒子讓小人出來唱曲。唱完以後,小人就退回到盒子裡去。藝人到了宮掖時,縣令把盒子從藝人那兒要過來帶回官府中,仔細查問盒子中小人來自哪裡。藝人開始的時候不敢說。這個縣令一再追問,藝人才自己說出了小人是哪裡的屬於哪個家族。原來,這個小人是讀書童子,從私塾老師那裡回家的時候,被藝人誘惑,藝人接著讓他吃了藥,使他四肢突然縮小;藝人於是就帶著他到處走,當作戲耍的工具。知道這些情況後,宮掖的縣令十分憤怒,用棍棒打殺了這個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