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的詞曲都是由林夕填詞、陳奕迅演唱。整首歌的詞語通俗易懂，表達了對生活苦澀味道的感覺，卻又透露出其中隱含的甘甜。它以苦瓜為題材，揭示了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是一首非常具有哲理性的歌曲。歌詞內容如下：
眼睛倦了就會望著你
像一個苦瓜 沒有人去處理
請便給它安上斑點或曲線
到某月某天 你回望一切
能看見么 會嗎 如可以留下半生化作雨滴再為你灑
假使非愛 不可以
誰要被愛 便遭殃
假使非恨 不可以
誰要恨錯 便無妨
如無無求 不可活
如無犧牲 不偉大
誰人又可 做到盡善盡美
眼睛倦了就會望著你
像一個苦瓜 沒有人去處理
誰也知 極痛亦極美
痛也是美 才明艷動人像枯枝上一隻苦瓜
我亦當寶 就算知音少
若然一天 終於不歡而散
回望一切 能記起你多好
便覺不枉 曾被愛一趟
假使非愛 不可以
誰要被愛 便遭殃
假使非恨 不可以
誰要恨錯 便無妨
如無無求 不可活
如無犧牲 不偉大
誰人又可 做到盡善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