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戈父母都是軍人/文藝工作者。小時候居住在江西省九江市。國小上了一半之後就搬家到了武漢,此後一直在武漢,直到工作之後,一個人搬到北京短暫待了半年,然後到上海至今。從小喜歡音樂、歌舞、美術、影視,並且一直保持這些興趣至今。國小時學習過鋼琴、中國畫,中學時學習過架子鼓、霹靂舞,大學時學習了電吉他、電貝司、現代舞等,工作後學習作曲、音樂製作等,都是業餘性質,水平不高,雜而不精。與多數人不同的是,這些興趣愛好,主導了其生活和工作。通過努力,大學畢業後一直從事著與自己興趣愛好相關的工作。第一份工作是廣播電台的節目主持人。第二份工作是音樂製作、音頻處理。第三份工作是作曲、編曲。後來為了有更多的時間來進行興趣愛好,辭去了工作成為自由人,此後做的事情很雜,搞過音樂製作,做過錄音師,做過卡通片音效,另外還通過銷售音樂製作器材來餬口。生活照片(10張)最新的興趣愛好是影視。其實這並不算是“新”的興趣愛好,因為從小就有這方面的興趣,只是一直沒有條件付諸於行動,僅僅是在讀書時編排過一兩個小品在學校里演出,另外還上過一個月的表演課(業餘性質)現在喜歡玩DV和視頻製作。另外這兩年還喜歡上了速度輪滑這項運動。興趣愛好很多很雜,雖然水平不高,但是不會放棄自己的興趣愛好,它們就是生命的全部(至少也占到了80%)。
我在1993年進入華中理工大學漢口分校自動控制系儀表及檢測技術專業學習,第二年加入校樂隊(“官方”的),時而打鼓,時而彈鍵盤,後來開始自學彈電吉他(我沒有學過聲學的吉他),電貝司,同時得到了其他隊員的指點。大三時開始當隊長,主要為樂隊配器,打鼓,有時也混混電吉他。大學畢業後到湖北交通音樂台(調頻107.8MHz)工作,擔任節目主持人。(在這之前我還先後在武漢文藝廣播電台和湖北文藝廣播電台做過客座主持。)先後主持過“國際流行頻道”,“胡椒爆生薑”等節目。1998年2月,在我媽和我弟弟的出資下(我是我家最窮的一個),我家添置了一台電腦。弟弟主要用它來打遊戲,我自然是用來圓我的創作夢。在我的傾力投入下,經過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基本掌握了一手用滑鼠和軟波表作曲的絕活(由於我的經濟狀況只能維持生活的最低需要,因此無力購買相應的硬體設備)。再後來又玩上了一堆多軌音頻軟體,這使我的音樂製作更加地全面。後來,我加入了“數字音樂實驗室”。1999年5月,我來到北京賽百威信息有限公司工作,同時用電腦繼續圓我的音樂夢。我的音樂沒什麼好談的,聽聽就知道。現在我也就是做自己想做的音樂而已,我的音樂全部是手工作坊形式做成。到目前(1999年6月)為止,我一共完成了14首音樂作品,還有若干首作品有待完成。我媽媽(賜予我大量的音樂細胞,教我彈鋼琴);黃衛剛,潘昆,我的大學樂隊所有同志(夥同這些人我幹了一番大“事業”);王巍,楚小帥,Jayvin,張戈,白勺,以及所有的muslab .com成員和站友(今日的同夥,很多都是“虛擬”的);電腦和一大堆軟體(這也是同夥);某些前輩,如京劇《智取威虎山》作曲者,Yngwei Malmsteen,貝多芬(我認他們,他們不認我)
參演電影
上映時間 | 劇名 | 導演 | 合作演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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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0-00 | 鳥籠山剿匪記 | 胡戈 | 哈小姚, 龔格爾, 余曉黎 |
惡搞新聞聯播沉寂已久的著名惡搞視頻製作人、“饅頭血案”的製造者胡戈近日忽然再度出山,又乾起了老本行———惡搞。不過,這次胡戈惡搞的對象不是電影大片,在他新推出的7分多鐘的視頻短片中,胡戈本人親自出鏡當起了“新聞主播”。在這個名為“XX小區XX號群租房整點新聞”的視頻中,胡戈繫著領帶播報“新聞”,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與詼諧幽默的“新聞”內容一對比,“笑果”更加明顯。近日,胡戈的新作《XX小區XX號群租房整點新聞》在網上一經發布,便受到網友熱烈追捧,大讚其“太有才了”。穿著非常不整齊的西裝,脖子上隨便繫著一條領帶的胡戈一本正經地出現在鏡頭前,跟大家問好:“觀眾朋友晚上好,這裡是XX小區XX號群租房,歡迎收看本群租房的精彩節目。”在這個7分多鐘的視頻里,胡戈以非常草根和搞笑的口吻講述了發生在群租房裡面的搞笑新聞,關注了當前的經濟形勢、環境保護、青少年網路成癮、大學生就業形勢等當下熱點問題胡戈。大學生畢業後工作不好找怎么辦,胡戈給大家指了一條“明”路:“大學生畢業之後將直接保送成為研究生進行深造,兩年之後成為碩士,然後繼續直接保送攻讀博士學位,博士學位畢業後將直接保送壯士,再經過四年的學習,將直接攻讀勇士,假如勇士讀完之後,就業形式仍然不好將直接保送升入聖鬥士……”整個視頻製作得非常“精彩生動”,不僅有胡戈的播報,還有現場採訪的情況,更有人扮作記者在一旁記錄。與以往的形式完全不一樣,這次胡戈的《整點新聞》完全是原創作品,模仿了央視《新聞聯播》的形式,視頻一開始便出現了一個旋轉的地球儀,更配上了觀眾非常熟悉的《新聞聯播》的片頭音樂。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鏡頭拉近,記者發現,其實是一個人在轉動地球儀,還配上了一圈閃耀的藍色光芒,相當“山寨”。之前,胡戈的大作《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就曾經惹怒陳凱歌導演,陳凱歌還揚言要告胡戈。這次又拿央視開涮,胡戈難道不擔心得罪央視?胡戈坦言靈感確實來自《新聞聯播》,不過他相信央視不會那么小氣:“雖然沒有跟央視溝通過,不過我和一些央視的記者是很好的朋友,他們都很大度,相信央視不會那么小氣去計較這些。”找我拍戲胡戈告訴記者,製作這個視頻純屬“閒得無聊”,“稿子是我寫的,寫了三天,拍攝只用了一天,就在朋友家拍的,製作用了兩天。”胡戈表示,《整點新聞》可能會做成一個系列,“表現我們青年人的生活情況和一些社會熱點。”在這個視頻中,除了“新聞”本身的內容非常搞笑之外,另一個亮點就是胡戈本人的播報了,他一直保持著嚴肅正經的表情。不僅有網友大讚他的國語標準,更有網友建議帥氣的胡戈就此進入演藝圈發展。當記者問他要是有人找他拍戲會不會同意時,胡戈立刻表示:“那可以啊,歡迎啊!其實我從小就喜歡錶演,現在年紀大了已經進不了演藝圈了,但是玩玩還是可以的。”2008 年底,一部接一部的大片不斷上映,網友都很期待胡戈再一次惡搞大片。不過胡戈告訴記者,最近幾部片子他都沒有看過:“《梅蘭芳》和《非誠勿擾》我都沒有看,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可能會去看《葉問》。”對於會不會再拿大片開涮,胡戈表示“看機會”。
“饅頭”是對權威的嘲諷 (陳曉明,著名文學評論家,教授)《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代表了“系列文化”的產生。特別是網民,不再需要一本正經的東西,只需要樂一樂,鬧一鬧,這些作品表達了平民的態度,構成了對權威的嘲諷。“系列文化”現在正在蔓延,在審美疲勞的時代,它重新觸動了人們的神經。這是一個文化平民化的時代,任何公眾都有權對文化產品做出自己的評價,權威受到了極大的挑戰。在這個時代,精英文化和平民文化都有了快速的發展,平民對待問題不再盲從,形成了自己獨特的看法,精英文化想超過平民文化越來越困難。精英文化做的不是打擊平民文化,而是提高自己。對這個官司事件,我覺得陳凱歌有點小題大做。作為一名著名導演,應當有容納批評的胸懷。而且,陳凱歌應當明白的是,他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根基就在於大眾的愛戴,更應該接受大眾的種種意見甚至不滿。陳胡之間存在“代溝” (張頤武,著名文學評論家,教授)我認為,陳凱歌和胡戈之間之所以有這么大的衝突,因為這兩個人有不同的背景,造成了兩人之間實際存在的代溝和裂痕。先說代溝,這是時間緯度上的。陳凱歌受傳統文化影響比較深,而胡戈則思維活躍開放。所以陳凱歌一聽到有人貶低他,就怒髮衝冠,非常難以接受。比如有年輕人稱讚一位教練,稱他是“骨灰級教練”,這位教練以為說自己短壽,就非常生氣。這就是兩代人之間的區別。再說裂痕。在空間上,陳凱歌代表網路下的人,胡戈則代表著網路一族,處於不同的空間。當胡戈在陳凱歌不熟悉的空間做了惡搞作品,網路族一笑了之,但陳凱歌卻怒不可遏。也就是說,本來陳胡兩人是平行線,現在突然相交了,就會出現麻煩。這本來是個飯桌上的話題,但現在通過起訴事件,它進入了公共領域。我關注這起事件的結果。《侏羅紀公園》也曾被惡搞 (邱華棟,新生代作家)胡戈和《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代表了解構文化的一個發展。在西方,這種解構藝術早就存在了,比如好萊塢的《侏羅紀公園》,曾經被惡搞成《侏羅雞公園》,但原來的製片方並沒有什麼反應。這只是後現代文化的一種幽默,陳凱歌太嚴肅了,態度也有些過激。■採訪手記誰說陳凱歌沒有娛樂精神?這幾天,每天給胡戈打電話已經成了我的一個習慣。這種打電話的頻率,也許分居兩地的戀人都難以企及。電話那邊胡戈的聲音,永遠的低沉冷靜。只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胡戈對問題的回答越來越簡單,反應速度越來越慢。有時候,記者需要重複一下所問的問題,胡戈才能給出簡明的回答。怎么回事?胡戈在部落格中寫的一篇文章名字也許能夠解釋——“累”。這位“饅頭教主”正在承受以前不曾有的生活。從他吃早點開始,五六台攝像機就對他的生活開始拍攝,讓他“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當然,他沒有去鑽地洞,也沒有選擇逃避或者沉默。他每天依然接受十幾家媒體的採訪,用平靜而倔強的聲音表示“我沒侵權”。沒有人知道,在平靜生活突然變得天翻地覆之後,這位年輕人內心承受著多大的心理壓力。而在另一邊柏林,那位著名導演還在紅地毯上為自己的《無極》作秀。這形成一種明顯的不對稱。除了最初的“激動”和“怒斥”,娛記們極少能從這位著名導演那裡得到相關信息,所有的事件進程只能從平民胡戈那裡獲知。但反過來,掌控官司事件進程的,卻又是那位輕易不以平常面目示人的著名導演。北大教授陳曉明表示,他期待著“饅頭”事件的和解,希望陳凱歌能“一笑了之”。“胡戈即使有意見,也是針對電影作品,而不是對陳凱歌個人。一個世界級導演,面對別人對自己作品的評論,為什麼就不能有雅量呢?”但隨後,陳教授又加了一句:“如果陳凱歌真的是想炒作,那又另當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