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於長安音譯源於關中方言(西安話)對【長安】的發音:【cháng nǎn】以平行的歷史觀來看,中華封建文明在當時對亞歐大陸的影響力遠超今日。中華封建文明的起始和鼎盛分別為漢朝、唐朝。而漢唐都以長安(今西安)作為首都,足見長安的歷史地位。在遼金宋之前,中國的戰略重心位於西北,中國的人口、文化、政治、軍事也由西北向東南不斷刷新。如:黃帝戰蚩尤、周武王伐紂、秦滅六國、楚漢爭霸、以及最後隋唐時期“關隴鮮漢貴族集團”的崛起。國家的再度統一均是由西北發起,一統東南。(註:鮮-鮮卑人;漢-漢人; 關隴集團為陳演恪先生最初提出的概念,至今已被史學界廣泛接受)中國在遼金宋之前,凡是版圖較大、綜合實力較強的皇朝都帶有一個“西”字或“北”字(雖為史學加注,但其確有規律),如:西周強盛於東周、西漢強盛於東漢、西晉強盛於東晉,等。而作為中國西北戰略中心的長安自然也就是強盛王朝必選的國都。東西方的最初交流當屬西漢古絲綢之路,而建立古絲綢之路的發起者、東方的起點就是長安。長安能做為中華的音譯之譯名應有以下幾點原因:【一】長安作為首都的延續性中國的首都並不會因為政權更替而變更,中國“首都”均是以戰略核心變更而變更。所以長安、洛陽、北京、南京這些古都做了很多個王朝的首都。國號雖然各不相同,但長安只有一個。往來於東西方的大唐盛世-長安商人才不管你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叫什麼國號,總之你的首都一直都是“長安”【二】自古至今就有著將首都代稱國家或文明的習慣,如:羅馬羅馬是一個城市,但現今我們用起來稱呼整個地中海古羅馬文明。即是時至今日,我們也會稱呼美國、俄國的政治立場為:華盛頓視角、或莫斯科觀點【三】長安的文化、政治、商貿地位屬當時全球第一當時的長安不僅是東方的文化中心、政治中心,同時也是經濟貿易中心。就好似紐約(經)+華盛頓(政)+洛杉磯(文)的合體一樣。這樣三位一體的國家化商貿城市作為國家或文明稱呼,是完全夠資格的【四】長安的古代音譯現代歷史學家解釋古代問題,往往逃脫不出現代人的視角,總以現代人的習慣解釋古人的行為。此類做法大錯特錯,古人難道也說現代國語?試問現代國語是源於哪種方言?顯然現代國語是北京語音的標準化,難道古代中國人說的是北京話?邏輯上略微推理就可以知道這種思路是錯誤的。關中方言(古西安話,屬中原官話)才是當時中國人的官方語言,而古代西安話的尋找必然要從現代西安方言裡面尋覓(註:關中話為周、秦、漢、隋、唐之國語,是首都長安的標準語音;也自然就是官方發音標準)【五】長安文化對世界的影響例如:絲綢→音譯為→silk(英語)→seide(德語);其中“seide”極可能是源自“絲緞”或“綢緞”
陶土→音譯為→terra(英語);陶土之後在英語轉化為“土”的意思土疙瘩→音譯為→terracotta(英語);兵馬俑的英文譯名就是“Terracotta Army”直譯就是“土疙瘩軍”瓦→音譯為→ware(英語),長安瓦→音譯為→Chinaware;現在Chinaware就是陶瓷的意思關中話對日本影響是深入骨髓的,以下稍舉幾例:“浪”在關中話是遊蕩、放蕩之意,西安人把出去遊玩稱為“出去浪”。日本浪人中的“浪人”即是源於此“屋”西安人把房子很少稱為房子,隋唐時期西安人以稱“屋”較為普遍。日本人也受其影響,如:“名古屋”陝西關中人詢問你在乾什麼的時候,會在句子末尾加上“得是(díe sí)?”的尾巴。現在的日本也一樣,疑問句的末尾加一個“得斯噶”(díe sí gá)陝西人把什麼事情叫做“么事?”-----其音轉為“mó sí”。現在的日本人在打電話時通常會問me xi------此語當來自陝西話的“么事”。“攘”就是抵抗、對抗的意思,西安話常用“攘人(ráng rén)”來表示被“擠兌”。蔣介石有句名言“攘外必先安內”,“攘”這個字是有意識用的。因為“攘”在日語也是同樣的意思。西安文化在日本的翻版可以說舉不勝舉,以上例子僅為冰山一角結語:學過日語的西安人對此感覺尤為明顯,對隋唐文化、日本文化同時有了解的人感覺也尤為明顯。日本幾乎是隋唐文化的一個現代山寨版。包括日本的和服、宮燈、建築、木屐鞋和隋唐時期根本就是如出一轍隋唐以後,隋唐文化對中華文明的影響依舊存在。如“應憐屐齒印蒼苔”,其中“屐”就是木屐鞋的意思。木屐鞋在隋唐時期是很普遍的穿著打扮,並非日本創新。
源於景德鎮昌南一部分人認為“china”來源於昌南的音譯。但這裡面存在幾點問題:【一】China一詞先指”中華“還是先指“瓷器”?難道中華誕生的時間晚於瓷器?那在瓷器進入西方之前,西方人如何稱呼“中華”?【二】如果先指瓷器,那為何瓷器要叫做china?景德鎮瓷器(2張)【三】僅以中國一個出產瓷器不知名的小地方聯繫china的音譯詞源是否存在本末倒置、過於牽強的問題【四】景德鎮在漢朝前後根本就不出名,而且中國能製造瓷器的地方也絕非景德鎮一處【五】如以景德鎮的舊稱“昌南”為音譯之譯名,為何不從【Jingdezhen】起名,而是【changnan】?由此我們可知昌南(changnan)就是西安話對長安的發音(chángnǎn)。而現今如果為了提高景德鎮的知名度,提升旅遊收入去牽強推導china的詞源,既不科學、也無意義。源於秦朝音譯秦磚漢瓦【一】中國秦朝說。認為中國稱名China來自“秦”(chin)的發音,這是一種在西方流行最廣、擁護者最多的說法。法國學著鮑狄埃(M·Pauthier)等人提出此種見解。他認為支那名稱起於梵語,而梵語中支那是因為中國古代秦朝而得名,所以稱中國為“秦”(Sin、Chin),而China後的a是葡萄牙人加上為了表示地域。這種說法後來得到了法國漢學家伯希和的支持,由於伯希和是西方聲名顯赫的漢學家,所以在他之後,“支那”之名起於秦,以成為相當有影響的一種學說。中國著名的中外交通史家張星良先生也支持這種看法,這一說法在當代中國學術界影響甚大。但問題是:秦朝的國祚不過數十載,幾乎與西方毫無交流。西漢以後中國人肯定自稱漢,絕不可能再自稱秦。而秦朝在漢代屬於被批判的對象,又怎會容忍西方人稱自己為秦呢?有人認為應從秦王室立國開始算起,可是秦國在統一中華前不過是其中的諸侯國之一,並且還是“非姬姓諸侯國”。中原文明把秦、楚、吳、越這類國家當作蠻夷看待,而戰國之前秦國並不十分強大,一開始僅是個不被重視的小國;並且周天子在春秋戰國長期為名義上的最高領袖,周天子才是最高的政治級別。【二】“支那”起源於印度。印度古代人稱中國為“chini”,據說是來自“秦”的音譯,中國從印度引進梵文佛經以後,要把佛經譯為漢文,於是高僧按照音譯把chini就翻譯成“支那”。同為印歐語系的古羅馬稱中國為Sinoa,後來的英文中的China,和法文中的Chine,都是來自這個語源。《大唐西域記》就有一段記載:“王曰:‘大唐國在何方?經途所宣,去斯遠近?’對曰:‘當此東北數萬餘里,印度所謂摩訶至那國是也。’”有人指出:Ci^na之名在《摩訶婆羅多》、《摩奴法典》、《羅摩耶那》等印度古籍就出現了。但還不能確證這就是指中國。《釋迦方誌》引用了後漢獻帝建安十年,入竺之秦州刺史成光子的話:“成光子云:‘中天竺國東至振旦國五萬八千里。’”那么振旦最遲在東漢以前就已經廣為印度人熟悉了。“支那”和葡萄牙語、荷蘭語、德語、英語中的China以及法語中的Chine等皆起源於梵語Ci^na—stha^ na之說,也已為學界公認。古代希臘、羅馬等國對我國的稱呼,除了有繒絹之義轉化來的Serice(塞里斯)外,還有與支那同源的Sin, Thin,或 Sinai, Thinai。春秋時秦穆公歸併了許多西北部遊牧民族,並把翟(狄)人部落趕到漠北,秦始皇時代,又迫使匈奴西遷。他們就逐步滲入中亞、西亞和歐洲的同時也使西方人知道了秦,並以為那就是中國了。這種說法還有爭議,但從《史記》中說秦國“禁不得祠”來看,如果“不得祠”就是佛陀寺,那么秦與印度早就有交往了,佛經中的支那就是秦,從而轉化為中國之意的脈絡就很清楚了。日本僧侶空海曾於804年隨遣唐使赴唐學習佛經,因此可以推斷他書中的“支那”,是從漢譯經典里學來的。以後一些佛教界人士為顯示博學、虔誠也開始用起了“支那”一詞稱呼中國。但明治維新時,山鹿素行等人覺得國名之爭,可以為他們的政治主張服務,認為與中國相對的就是夷人,所以特意寫了一本《中朝實錄》來爭這個“中朝”之名。接著福澤諭吉等人提出了脫亞入歐的主張。甲午戰爭中清政府失敗後,長久以來一直把中國尊為上國的日本人,在震驚之餘大為陶醉。從此,“支那”一詞在日本開始帶上了戰勝者對於失敗者的輕蔑的色彩。1913年又根據駐華公使的提議商定:日本政府今後均以“支那”呼稱中國。對此引起了很多中國人的憤怒,1919年留日學生在國內出版的《東遊揮汗錄》中,除了以毒攻毒地繼續使用“倭人”一詞以外,還因為英語中的Japan源於漆器,而且日本想脫亞入歐,就用它的音譯,稱之為:“假扮”。源於天竺梵語“絲綢”【一】據古希臘地理學家托勒密著作《地理學指南》中所繪製的世界地圖顯示,在古印度東方標註了一個名為“Sinae”和一個名為Serica的國家。其中“Sinae”的名稱是古印度人對“絲綢”的發音。從西方語言演變歷史以及中西方文明交流史的角度進行推測,認為“CHINA”一詞來源於絲綢。按照歐洲語言的演變歷史,對絲綢與“CHINA”一詞之間的關聯作了解釋。在希臘文明時期,中國的絲綢已經通過“絲綢之路”來到了歐洲,於是希臘文中也出現了“絲”這一辭彙,希臘文中“絲”的發音與中文相近。隨後,在拉丁文中,“絲”的發音已經基本與以後“CHINA”的發音相近,在法文中,“絲”的拼寫則為“CHINE”,與英文“CHINA”的發音與拼寫已經非常接近,再從法文正式“過渡”到了的“CHINA”一詞。“Serica”的意思則是絲綢之國,後來英語的China也可能由此演變而來。英文在對“中日甲午戰爭”的翻譯中,中國被譯成“SINO”,這與拉丁文中的“絲”比較接近,而在梵語中,“中國”被稱為“Cina”,後來被古代高僧逆向音譯成“支那”。梵語雖說稱呼中國為絲綢“Serica”,但若說Serica是china的祖先太過牽強,發音仍有區別。何況西方與東方的交流,印度也不是必經之路,西方沒必要從印度借詞,並且英文、拉丁文的china也未必一定就是從梵語演化而來。【二】二十世紀之初,China一詞起源問題,學界曾經討論,眾說紛紜,未定一是。文僧蘇曼殊(1884-1918)通英、法、日、梵諸文,曾撰有《梵文典》。他認為China起源於古梵文“支那”,初作Cina,用來指中華。他研讀三千年前的古印度史詩《摩訶婆羅多》和《羅摩衍那》,發現支那一詞最早見於這兩部著作,其原義為“智巧”。他認為,這是三千四百年前印度婆羅多王朝時彼邦人士對黃河流域商朝所治國度的美稱。“智巧”與慧苑所說之“思維”內涵略有不同,想系詞義因時代而演變所致。外邦對我華夏稱呼,曾有過Cina,其後曰拓跋Tabac(北魏),最後曰契丹Kitai(遼),今之China(清朝以後)。明代中期葡萄牙人販瓷器到歐洲,稱其商品名曰Chinaware,若逆向音譯則是“支那瓦”。陶瓷產品,古稱瓦器。此處ware或許為瓦之譯音。支那瓦者,中國瓷也。China放在ware之前,可知China國名,初無瓷器一義。後來省掉ware,簡稱為China,才小寫其字頭,獲得瓷器之義,已經是晚清的事了。詞源眾說紛紜目前為止,“China”的詞源從未有過確切證據,均屬推斷;即使是引用的古代文獻,其作者也是根據中國歷史推斷“China”源於某種音譯。(外國人了解中國歷史之後,才知道“秦”是第一個封建皇朝,《全球通史》作者是1913年出生的歷史學家,他也只是根據中國歷史做出的推論)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China”一詞絕非源自英文,必定是中國史上某種標誌性名詞的音譯,至於源自哪種音譯,在未有確切證據之前皆是根據文史規律進行邏輯推理。中華歷史悠久、幅員遼闊。歷史上和周邊各國均有貿易、文化、政治往來,甚至軍事衝突。所以名稱肯定是不拘一格各種各樣,如:Cina、Chin、serica、chine、sino、tabac(拓跋)、kitai(契丹)等。北邊的沙俄、西南的天竺對於中華的稱呼反差明顯。直到今日,俄語仍然稱呼中華為:Китай(契丹),可見中華各民族都分別把自己的文化灌輸給周邊國家,但周邊國家把中華各民族都視為中國人。所以各種中華的詞語來源各不相同,如認為這些國家的詞源都是一樣的,那就大錯特錯了。China一詞的來源還需就事論事,不必拘泥於周邊天竺、沙俄、波斯等文化影響。
瓷器(7張)進入十七世紀,西歐皇室和宮廷開始興起收藏中國瓷器之風。現藏德國卡賽爾(Keisel)郎德博物館的一件青瓷碗,上有卡澤倫博格伯爵(1435-1455)的紋章圖案,是現存歐洲最早有年代標識的明朝瓷器,幾百年來一直是黑森家族的傳家寶。葡萄牙開闢新航路之後,瓷器也成歐洲社會最珍貴的禮物。瓦斯伽·達·伽馬、阿爾曼達都曾以瓷器博取葡王曼紐埃爾一世的歡心。現存里斯本科特斯陳列館(Jose Cortes)中印有曼紐埃爾一世(1469-1521)紋章的青花瓷壺,是中國最早為西歐特殊訂貨製造的外銷瓷。正德、嘉靖年間,這類訂貨大多經葡萄牙販往歐洲。1604年荷蘭人洗劫了裝載瓷器返回歐洲的葡萄牙大帆船聖·卡特林號(Santa Caterina),將這批中國瓷器取名Kraaksporeleint,運往阿姆斯特丹拍賣,法國國王亨利四世、英國國王詹姆斯一世也參與購買,於是中國陶瓷的影響在歐洲不脛而走。發端於十七世紀末,延續至十八世紀末葉的歐洲洛可可式(Rococo)藝術風格,以生動、優美、輕倩、自然為特色,其倡導的藝術作風與中國藝術風格中的精緻、柔和纖巧和幽雅殊途同歸。洛可可風格盛行於法國,法國人對中國的茶葉、絲綢、瓷器尤為偏愛。那時法國正是歐洲文藝、美術、戲劇、禮節、服飾、裝潢仿效的中心,所以具有“中國風格”的物品流傳整個歐洲社會。瓷器初入歐洲,法國人用當時社會流行的小說《牧羊女愛絲坦萊》中的男主人公賽拉同(Celadon)來稱呼青瓷。法王路易十四命令首相馬扎蘭創辦中國公司,到廣東訂造標有法國甲冑紋章的瓷器,凡爾賽宮內列有專室收藏中國陶瓷;而十七世紀的英國人直接用“中國貨”(Chinaware)指稱來自中國的瓷器。英國女王瑪麗二世也醉心華瓷,在宮內專門設定許多玻璃櫥以陳列各式瓷器。於是英國社會以華瓷裝飾和日用的風氣便流行起來,瓷器漸成客廳和內室必不可少的陳設。另據《英漢詞海 The English-Chinese Word-Ocean Dictionary》(王同億主編譯,國防工業出版社,1987年)China詞條介紹,China做為瓷器的涵義,是源於波斯語chini(中國的或中國人),由於受到China表示中國這種表示法的影響,產生了元音音變,由chini變為china,成為瓷器的專有名詞。至於這種變化最終在何時最後確定下來尚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正是基於中國古代陶瓷的輝煌成就,以及由此而引發的陶瓷傳播之路,使得這種獨具中國特色的物品被世界人民所喜愛,將中國與瓷器永遠地結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