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G時代 誰主沉浮(上)歌詞

添加日期:2024-01-27 時長:26分49秒 歌手:梁冬

梁冬:大家好!歡迎收聽今天的坐著打通經濟生活任督二脈的《冬吳相對論》,鄙人是梁冬,對面依然是《21世紀商業評論》主編吳伯凡,伯凡你好!
吳伯凡:大家好!
梁冬:咱們說這兩個人變成是雙口財經生活節目相聲(笑),今天我們的話題是3G,只聞樓梯響,響了很多年。
吳伯凡:11年。
梁冬:有那么長嗎?
吳伯凡:啟動了11年,就孕育了11年。
梁冬:我們說《冬吳相對論》才孕育5年,看來還有很多東西孕育很多年的,終於最近響出來了,1月7號下午工業和信息化部(工信部)為中國移動、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發放的三張第三代移動通信3G牌照。
片段預告:三張不同標準的3G牌照的發放將會導致怎樣的產業格局,是三權鼎立還是一統天下?3G時代的到來又將給我們的生活帶來怎樣的改變?歡迎收聽《冬吳相對論》,本期話題——3G時代誰主沉浮之上期。
梁冬:有意思的地方在於中國移動、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實際上制式是不一樣的,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在中國就有三套鐵路系統,有些鐵路走的是一米二寬的火車,有些走的是一米寬的火車,還有搞的是0.8米的火車,臥軌自殺的時候還要揣度自己的身材優勢,這個話題當然不能那么講,但是的確也很難料,全世界也不多,所以說中國是屬於經濟發展時期一個有創新精神的國家這是有道理的。我覺得以我們的智商很難理解為什麼要發三張不同制式的牌照,但是我覺得這肯定顯示出為什麼我們只能坐在這裡聊天,而人家能發牌照,肯定是我們智商不及的,不如別人高的,請問你怎么看這三個不同的制式?
吳伯凡:這三個制式一個是美式裝備,一個是歐式裝備,還有一個是我們國產的。
梁冬:華式裝備。
吳伯凡:TD。
梁冬:這三個裝備我覺得只有中國泱泱大國有這種能力,同時三種馬一起試一下,人家說相馬不如賽馬,看來我們國家有這個魄力讓三種都跑一炮,最後肯定有一種是跑出來比較好的,到底是誰呢?
吳伯凡:我們製造一個三國演義,最後肯定有一個是要一統天下的,先打一打。
梁冬:先走一走。我覺得從另外角度說我開始不是特別理解,你一聊我就明白了,原來咱們一跑出來之後肯定有一種更好的,生存法則,這種跑下來好的以後在全世界就是有價值的。3G到底是什麼東西?吳伯凡給我們解釋一下。
吳伯凡:G是英文當中的Generation,就是“代”的意思,第三代移動通訊。
梁冬:拼音不錯。
吳伯凡:第三代移動通訊它簡單地說是一個寬頻的無線網際網路的這樣一種概念,就是寬頻無線通信。
梁冬:換句話來說,以後大家都可以用手機上網了,對不對?
吳伯凡:對。
梁冬:這意味著什麼,有幾個東西我們可以稍微推測一下,第一,意味著很多人又要換手機了,你的預算裡面是不是留出了這一筆;第二,意味著以前你打電話老婆問你:“在哪呢?跟誰呢?什麼時候回來?”老是這三樣問題,你可以說“開會呢,和同事在一起,你聽他們在那呢。”現在不行了,老婆說“拍一段視頻看看。”
吳伯凡:不,現場直播就行。
梁冬:現場直播看看這就很可怕了,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隨著科技的進步,人性也會得以提升,大部分的老公會更加的知法守法。
吳伯凡:無所不在的眼睛。
梁冬:第三就意味著以後用手機上網的人突然一下增多了。
吳伯凡:對,這樣意味著中國的上網人數會出現一個飛躍式的發展。
梁冬:這很可怕啊,以前得說中國網民大概只有15%左右,大概是在兩億多人口,突然有一天可能中國一下子就五億人上了,整箇中國40%多以上的人是網民,這不光是對行業的影響,中國都變成網民了。
吳伯凡:中國就是全民族性地進入網際網路時代。
梁冬:太可怕了!就現在這樣都已經出現了山寨,各種的人肉搜尋這些事情,如果一旦發生到了那個年代,那真是全民的一個盛宴吶!你覺得3G的到來對咱們老百姓有什麼樣的影響?
吳伯凡:說一下它的歷史吧。
梁冬:好。
吳伯凡:第一代移動通訊就是大哥大,只能夠打電話,它的信號是模擬的。
梁冬:還可以打人(笑),大哥大是可以打人的。
吳伯凡:第二代是把整個的信號都變成了數位化的,既可以打電話也可以發簡訊,後來是彩信,這是第二代,但是很有限,也可以上網,但是非常非常地慢,它的成本也是很高。第三代就是現在我們說的3G,基本上就是把網際網路和通訊這兩個東西合為一體了,這樣手機就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手機了,對它有個說法叫“數位化瑞士軍刀”。
梁冬:前段時間我去德國的時候,就真的詳細地端倪了一下瑞士軍刀,我不知道為什麼德國的瑞士軍刀特別發達。一個軍刀裡面什麼功能都有,有開紅酒的,指甲刀,銼子、撬子、開啤酒的,什麼功能都集成在裡面,現在手機就是這個樣子。
吳伯凡:它的功能就是非常地多,還有一個說法叫“萬能遙控器”,它什麼都可以乾,手機真的成為個人生活最必不可少的一個伴侶。
梁冬:以前我們都說手機好像是我們的一個附庸,有一天當你的支付,比如說你刷卡肯定用手機來支付,你個人的銀行賬號存在裡面,支付轉賬在手機裡面完成,然後你的電話號碼也是存在手機裡面的,這個時候會不會發生一個乾坤大挪移?以前手機是你的附庸,終有一天你發現你成為手機的附庸,丟了手機不是丟手機,而是手機把你給丟了。
吳伯凡:過去說這人像丟魂兒似的,你現在一丟手機就跟丟了魂兒似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梁冬:其實這個現象不是說到3G時代才能發生的,現在已經是這樣了,但是到了3G時候會有更加可怕的套用。
吳伯凡:它把你整個的生活內容都集成在那么一個手機裡頭,將來比如說金融業、媒體甚至醫療,遠程醫療測你的體溫、脈搏、心跳等等。
梁冬:排卵期什麼的,韓國就有一個手機,它就可以測量你的體溫從而推斷你的雪蛤排卵期,學術問題,學術探討,繼續往下聊。
吳伯凡:我們過去叫數位化生存,只是一種構想。
梁冬:叫 Digital Being。
吳伯凡:對,現在不是了,你的整個生存方式都變得數位化,過去手機就是個打電話的工具,將來卡不存在,手機就完全替代刷卡這樣一個工作。
梁冬:你說的是信用卡。
吳伯凡:對。你坐公車將來不需要有專門的公交卡,所有的支付手段都可以通過手機來實現。
梁冬:那就厲害了,中國移動、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這種公司搖身一變變成半家銀行了。
吳伯凡:將來這種全業務競爭背後的一個含義是什麼?就是跨業務極限競爭,過去說同行是冤家,隔行如隔山,現在不是了,隔行不如隔山,行業邊際可以輕易的跨越,所以到時候很難定義一個公司我是做什麼的,你可能什麼都在做。
梁冬:舉個例子,比如說以後都是手機了,你在網上蒐集了什麼詞,現在網際網路是有搜尋引擎的,以後都是在手機上網,在手機上去搜尋一個關鍵字,這三家電信公司變成國家統計局的一部分,它可以每天統計中國人民在搜尋什麼詞,這是第一個。
吳伯凡:這是統計你的思想了,將來搞經濟普查就用不著挨家挨戶的登記那么問了,那很笨,而且錯誤很多,將來就是讓中國移動或者中國電信承擔這個任務,很快地一下子就把這個數據挖掘出來了。
梁冬:這都不用採訪你,你每天打多少個電話它可以統計,中國人每天早上8點到10點這個時間段是怎么樣透過手機上網的,中國人通常用什麼方法去轉賬的,中國人在網上又搜尋了等等,通過不斷地累積分化,完全使這個國家的人民盡在掌握中,只要是用手機的。
吳伯凡:前幾次節目裡我們談到透明化時代,這才是一個真正的透明化時代。
梁冬:而且我前兩天才知道,以前我以為你手上有一個卡,打電話、上網等等跟這個卡有關,後來才知道原來每一隻電話本身就有一個密碼,有一個身份識別。移動基站都是幾公里就有一個基站,它是每過多長時間,這個手機本身發出一個信號告訴這些基站這個手機在哪個位置,然後它就幫你定位,所以理論上就被小偷偷了的話,他就算換了卡,他只要再用這個手機一開機,其實中國移動立刻就可以捕捉到這個人在哪裡。
吳伯凡:對,因為這個成本比較高,如果這個事關重大的案件要找到這個手機是很容易的。過去我們看到電視裡說犯罪分子為了犯罪的方便他買好多卡,實際上如果你不換手機的話,還是很容易找到你的。
梁冬:以後犯罪分子厲害了,背著二三十個電話,打一個電話就扔一個,再開一個新電話。
吳伯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知道什麼叫天網嗎?整個移動網際網路它將來就是一個天網。我前幾天到海南去渡假,一下飛機打開電話以後……
梁冬:(唱)海南歡迎你。
吳伯凡:不是,房地產的促銷廣告,這別墅的、那樓盤的開盤信息,我一到海南它就給我發這樣的東西,然後我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海灘,它就誤以為我是去看房子了,因為那個地方有好多別墅,集中的就給我發了好幾條關於別墅的信息,這個我們覺得很神奇,實際上在技術上非常簡單,就是你的整個生活完全是處於透明的被監控的狀態。
梁冬:也不能說被監控吧,講起來嚇人,反正只要人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麼呢?而且也不是那么多人有空去打聽你了。不過前兩天我收到一個簡訊嚇死人,這個簡訊是這樣說的:你想知道你的女朋友常常在接什麼樣的電話嗎?你想知道她在跟誰在通話嗎?收到什麼樣的簡訊嗎?現在有某某某某服務可以劫聽人的電話。
吳伯凡:不是,它可以複製那個卡,就是複製了一部這樣的手機。
梁冬:談起來這個事情真的是有點讓人覺得逼迫每一個人都成為一個良民,我們不斷地每時每刻地要提醒自己今天我做好事了嗎?
吳伯凡:過去說“抬頭三尺有神靈”,不要作惡,現在是抬頭三尺真的是……
梁冬:有中國移動、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
吳伯凡:三隻眼。
梁冬:比二郎神還厲害。今天我們這個節目其實是一個商業節目,但是我們也要聊一聊這個事情對於商業格局的變化,因為它意味著中國移動、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有可能會成為一個銀行,它也可以成為統計局,它也可以協助公安部門進行調查,它還可以做什麼呢?稍微休息一下之後馬上和大家深入地進行探討。
片段預告:從縱向一體化到開放式的集成平台,3G時代通訊運營商將會介入哪些新的領域?是我的地盤聽我的還是攜手共贏?通訊運營商又會採取哪些對策?歡迎收聽《冬吳相對論》,本期話題——3G時代誰主沉浮之上期。
梁冬:坐著打通經濟生活任督二脈,既然是講經濟生活,講完生活之後講經濟。伯凡你覺得在這樣一個產業格局之下,是不是很多行業都發現他們都必須要跟中國移動、中國電信、中國聯通產生非常緊密的交流呢?
吳伯凡:將來這三家公司更多的像一個平台,這個平台上聚集了各種各樣的業務、提供產品和服務的公司,甚至是個人,它有點像百貨商店,賣的不是它自己生產的產品,它是集成到這樣一個平台上出售給你。將來比如說中國移動它很可能從事醫療業務,每個人每天的健康信息,我們有時候去體檢,一去查發現自己哪不舒服沒有問題,因為正好查的時候是身體沒有出狀況的時候,所以就查不出來,所以比較好的體檢是需要你醫院指定的地方住上一晚上,24小時監控來體檢。將來每個人都可以享受這樣一種服務,用一個很簡單的設備帶在你的手腕上,它就直接通過你的手機連通,也不用誰來監控你,實際上24小時你心跳的規律,你各種身體活動的規律,如果你願意的話最後做成一個表出來了。
梁冬:太可怕了,如果發生這樣情況的話,如果保險公司拿到了不同人的健康水平,很多人這輩子是買不到保險,你會突然發現你是買不到保險的,保險公司一看這個人……它可以統計一千萬個心臟病人,這些病人在五年前、十年前他們的脈搏心跳大概是什麼規律,雖然你查出來是沒有心臟病的,但是一統計這個哥們三年之後可能會有心臟病。
吳伯凡:我們說這個例子,就是說中國移動甚至從事醫療都有可能,還有媒體就不用說了,什麼電視、電台、文字、報紙所有這些單媒體,就是通過單一介質來呈現的媒體。
梁冬:吳伯凡,如果真的那一天到來就發達了,我們好好做這個節目,什麼事情都不要幹了,天天只做一檔,半個小時非常好的《冬吳相對論》,全國人民如果每個人給我們一分錢聽這個電台節目,多少人,5億人,每天500萬,發達了!當然了《21世紀商業評論》還是一個很好的平台,就算不給你錢你也應該很好的工作,說回來。另外一種可能性,我們大膽構想一下,到底還可以進入什麼樣的領域,像這種電信公司?
吳伯凡:金融、醫療、媒體、教育還有物業管理。我在廣州看到一個演示室,現在就不用3G,而是準3G的手機通過網際網路接入以後,前提是你家裡按了各種各樣的攝像頭,比如出差的時候我就擔心家裡……
梁冬:煤氣有沒有關。
吳伯凡:媒體、水電,藏了幾十萬的一幅畫我老擔心。
梁冬:是不是真的老吳,這是比喻吧,你可以呀,沒看出來你那么有錢,那還跟製片人斤斤計較《冬吳相對論》製片費多少錢。
吳伯凡:我就特別擔心春節前是不是入室盜竊的多,我就特別想看一看,昨天我回家的時候我就在想像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屋子裡頭被人洗劫一空。
梁冬:就像《瘋狂的石頭》一樣。
吳伯凡:但是如果在3G時代這個東西就很簡單,打開手機以後你家裡各個房間和周圍的整個狀況都看得一清二楚。
梁冬:但是我覺得我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很簡單,你覺得你用手機可以看,你要知道手機這個東西是天外飛仙,微波飛來飛去,數位化飛來飛去,你今天自己可以看到家裡臥室的,每天你忘了關信號,你們自己在家裡面快樂著,全世界人民直播,這個是有可能的,現在有黑客,理論上來說,全世界的黑客都以這三大網路的資料庫為他們的主要人生方向和目標,那得看多少東西呀。
吳伯凡:移動網際網路將來很重要的問題就是信息安全的問題,個人隱私的問題,將來是一個非常大的產業,那是後話,我們不去談。在未來的競爭格局,由於3G是數位化瑞士軍刀,是萬能遙控器,它使得這個產業的邊界變得非常地模糊,這樣就有很多的公司甚至個人都可以參與到3G提供的平台里來。
梁冬:這個事情提出了非常重要的挑戰,這三家公司——中國移動、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他們是不是讓自己的組織結構,他們的文化和公司的業務模式變成是可以跟所有行業對接的,比如說電腦是不是有足夠的USB插口?現在不可能中國移動什麼都乾,自己搞一個銀行、搞一個礦山、搞個醫院、搞不個保險公司,那是不可能的,必須要跟外面合作。
吳伯凡:它是一個平台,這個平台有各種各樣的接口。
梁冬:問題就在這裡了,以前這些公司都是自己喜歡搞這個,搞慣了的。
吳伯凡:縱向一體化了,什麼都是我自己乾的,將來不可能是只有乾的。
梁冬:我想講的問題就是這樣,像中國移動講的是“我能”、“我的地盤聽我的”,講的都是它自己玩,如果有一天全世界行業你都要對接的時候,不可能說這幾個行業是我自己玩,那些行業是大家玩,最後都要開放出來嘛。
吳伯凡:對,你還記不記得幾個月之前我們參加過一次中國移動的活動,它就講的“走進中國移動”,它過去講的是“我的地盤聽我的”變成了要“走進中國移動”,它的地盤讓你進來,將來就是這樣。作為一個平台它要吸納更多的人、更多的組織進入到這個平台上來一起來玩,而不是聽我的。
梁冬:所以你看中國移動最近在推它的企業文化,叫“正德厚生,臻於至善”,其實我覺得這句話提得很有水平,我們沒有看到另外兩家企業的文化,你可以從這八個字裡面看到,中國移動已經意識到它要如何讓別人發達它才能發達。你可以看到中國移動已經在企業文化上和整個戰略上開始在思考如何讓自己走坤道而不是走乾道,什麼叫坤道,什麼叫乾道?乾道講的是自強不息,坤道講的是厚德載物,它如何透過幫助別人發達它來發達這樣一個過程,我們現在還沒有看到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在這方面做了什麼樣的工作。
吳伯凡:實際上這是一個趨勢,中國移動提出是“正德厚生”,可能中國聯通它也會提出相應的口號,這個口號在總體的文化含義上我覺得應該是一樣的,不僅在企業文化,最重要的是體現這種文化的組織結構和運作方式,你是不是一個像在亞馬遜森林裡土壤、氣候這種情況下,用不著你去栽一棵一棵的樹,植樹造林,而是有這種氣候、有這種土壤了以後,它就會長出一個熱帶雨林出來。
梁冬:就像吳伯凡很多年之前教育我的事情,叫做“天何言哉,風雨興焉,”這是你轉述孔子的話,是不是?
吳伯凡:對。
梁冬:這話你解釋一下。
吳伯凡:實際上就是一個平台,我們的地球也是一個平台,它有氣候、土壤,自然它就形成了生生不息的萬物,它並沒有自己去造,我們的地球它不會說話,表面上它也不會去做事,實際上它提供了這樣一個平台以後,萬物都生長出來。
梁冬:《聖經》裡面有句話叫“萬事萬物互為效力”,就是說只要能夠把這個格局打好了之後,把每一件該做的事情做好就是為了別人,同時別人也為他。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吳伯凡:對,三家電信運營商將來是三個平台,將來的競爭一個是技術上合格不合格,你提供的不管是TD也好,還是WCDMA也好,還是CDMA2000也好,歐式制式、美式的和中國制式的,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將來這個制式大家不管,老百姓要的是服務、性能和價格,不管技術是什麼。將來首先展開的競爭第一步就是在技術上的競爭,技術上不管打什麼牌,歐美牌也好,民族牌也好,首先你的技術要過硬,你的技術不過硬的話,三家裡最後贏家通吃,可能成其大的只有一家了。
梁冬:可能還是一家壟斷百分之六七十,另外兩家一個二十、一個十,差不多就是這樣一個比例。
吳伯凡:對,任何行業差不多都是這樣,叫二三原則。比如說可樂有可口可樂、百事可樂,可能還會有第三家,但是第三家分到的是一點點的東西,比如說我們的……
梁冬:天府可樂。
吳伯凡:非常可樂,手機也是這樣的,諾基亞,老二或者是摩托羅拉,摩托羅拉不行了,現在是三星,後面還有很多很多品牌,實際上加起來都是很少一點點。
梁冬:你知不知道排第四的是手機是什麼?
吳伯凡:應該是LG吧?
梁冬:不是,第四的居然叫天語,所以現在很有意思,說不定哪一天這三家搞得很大,突然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有一個人幹了一件事情,這個人做轉換器,你不是有CDMA、WCDMA和TD,有一家公司是專門把這三個東西拼到一起,你可以在我這個地方自由切換的,那個時候就厲害了。
吳伯凡:生態鏈只要有一種生物出現,周圍會產生一些相關的生命系統,連鱷魚都是這樣的,鱷魚很兇猛什麼都攻擊,但是有一種鳥跟它是好朋友,叫鱷魚鳥,鱷魚吃完東西以後肉塞它的牙,它就張開嘴,鱷魚鳥相當於給鱷魚剔牙,鱷魚鳥也用不著去採食,就吃鱷魚牙縫裡的肉,這叫鱷魚鳥。這說的意思是一個生態只要有一個生物存在,它會有一些相關的鏈條存在。
梁冬:說起來就像有如富士康在深圳一樣,它搞了一個廠,養活了整個村子旁邊的村民,很多村民就在富士康旁邊修建各種各樣兩層三層的房子,就租給他們的員工,養活了好幾條村子,甚至一個鎮子,原來說富士康要搬家搬到杭州還是哪裡去的時候,整個深圳那幾個村、那幾個鎮甚至是很驚慌的。
吳伯凡:對,郭台銘跟我說38萬員工,一個人一天吃一個雞蛋,就是38萬個雞蛋,你說要供應富士康的養雞場是多少個,有多大?
梁冬:38萬人?
吳伯凡:對呀。
梁冬:慘了,昨天晚上我跟別人吹水的時候講到這個故事,我講的是60萬,他們很詫異,我說有個叫吳伯凡的人跟我講過是60萬。
吳伯凡:全球總共70萬人,在深圳是38萬。
梁冬:所以今天本來是想從3G時代講講產業格局,一不小心剛剛有一個開頭只是聊了一下,這個3G到底對人民的生活有什麼影響,半個小時就已然過去,下一期同樣節目時間我們再和大家探討關於3G時代對於產業的影響。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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