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辜劇情版歌詞

添加日期:2023-09-02 時長:07分45秒 歌手:洛雪

作詞 : 何防己
作曲 : 無
《餘辜》
策劃:龍十三、洛雪
曲:我在1949等你 等你回來
詞:何防己
唱:洛雪
歌后:墨爾碼
劇後:柚子/顓頊
美工:CupYinowine
Cv:
說書人:小崩
覃三小姐:洛雪
覃二公子:小西瓜
餘辜:龍十三
覃老爺:柴小玖
Bgm(各位座兒的嗑瓜子嘮嗑兒聲兒,外邊街道上飄來幾聲吆喝聲)
(醒木這么一下,慢慢安靜下來)
說書人:覃三小姐和那人的故事,要從覃二爺第一次帶三小姐入梨園說起,記得那日,那人唱的是一出《玉堂春》,而那人的名字,在二爺的口中被她的開嗓衝散,三小姐手中剛端起的茶杯,險些拿不穩,一抹顏色撞入三小姐余光中,抬眼,便再挪不開。
Bgm(梨園客人喝茶說話聲)
覃三小姐(好奇):哥哥,這都說梨園的戲子,身段是頂巧妙的,今日這演的是哪兒出呀?可有名角兒?
覃二公子(略玩世不恭):給你這丫頭趕巧了,這會兒子上的是《玉堂春》,是青衣行當里頂有名兒的餘辜余老闆。
覃三小姐(疑惑):餘辜,是哪兩個字?
覃二公子(不在意):死有餘辜的餘辜。(淡出,被響起的戲掩得聽不清楚)
覃三小姐:此人,當配的是“絕”這個字。
Bgm:《玉堂春》
你與我渡過的那段因果
被後人敷衍成了傳說
等情節燃盡後 看客唏噓著離座
卻覺上天待我不薄
是台下雷鳴之後的靜默
光風霽月後老病孤舟
是我篤定你後 恰逢偏擦身而過
多說死有餘辜如我
人間虧欠我諸多 回頭風月它笑我
笑我怪世人情窮 笑我向人間討夢
笑我生於春色中 卻死在那年隆冬
他人說的多渾濁 我又有多磊落
藐視群芳的優渥 融於了誰眉梢中
我所跌宕起伏的 平息於世人唇舌
薄命的以命相搏 進而卻隨了南風
看客深究道:“捉弄”
——傳說竟不雋永?
覃三小姐(一本正經):哥哥說你是青衣,你畫得煞是好看,可不知道卸了這濃墨重彩之後的模樣
餘辜(略諷):我卸妝後的模樣可怕極了,小姐眼睛清如淨泉兒,還是移步的好
Bgm
覃三小姐(些許懊惱):餘辜啊,你這衣裳袖子可真沉,你看,我都轉不開了!
餘辜(大笑):覃三小姐,您可真是個活寶兒。
Bgm
餘辜(漫不經心):三小姐總是往我這裡跑,可曉得外頭人家是怎么碎嘴的?
覃三小姐(狡黠):曉得曉得,不就是說覃家那不著調的三小姐,迷上了個叫餘辜的戲子
餘辜(試探):你可曉得我並不是男人扮的青衣
覃三小姐(無辜):曉得
餘辜(皺眉,聲音略正經):曉得你還——
覃三小姐 (突然正經):嗯,曉得我還——
你有沒有聽過那段因果
薄命的偏要以命相搏
耳邊“遊園”未落,卻驚擾了誰好夢
把手溫過紅泥爐火
再光怪的戲說也終了了
應是如痴如狂慟人的 
世人以訛傳訛 敷衍出這段因果
她生於那年春色中
世人以訛傳訛 杜撰出這折傳說
她死於那年隆冬
Bgm
爭吵聲,摔東西聲
覃老爺(氣急敗壞):你這個敗臉兒的畜生,你可知道那是個女人,還是個戲子,你簡直!簡直丟光了我這老臉!
覃二公子(急):父親彆氣壞了身子,別跟三妹計較,她不過是一時髒東西迷了心竅,(小聲)您聽我說,找人打死那下賤的戲子,把三妹嫁遠一些……
Bgm
撕扯,各種打人聲。
餘辜(氣息奄奄):人說,蓮出淤泥而不染,倒終究是我將蓮拖入了這泥潭中。
Bgm
覃三小姐(漫不經心):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沉默一會兒):餘辜啊,你冷不冷啊,應是冷的吧,瞧你這手,凍得嚇人,我把你的床簾戲服點著取暖可好?
Bgm(各種燒著了的聲音)
(醒木一拍)說書人:覃三小姐就這樣寥寥草草地殉了情,那覃家啊,不久之後就舉家遷往了北方,再也沒有音訊。[頓了兩息後](醒目一拍)得嘞,咱今兒個就說到這兒,明兒咱們說旁的,都散了吧。
底下座兒模模糊糊的說話聲
(空靈戲腔):原來是,奼紫嫣紅,開遍。
釋義:哥哥帶她入那十里洋場的時候,她偏生指了那梨園,鬼使神差般地落了坐,聽的是那《玉堂春》,挑擔唱蘇三是名角兒餘辜,她正納了悶了,怎好有人取名兒叫的是這兩字,問哥哥,哥哥說是藝名兒,說這名角兒甚是低調,不接應酬,再大的臉面都不行,就在這梨園裡待著,不出半步,連名字兒都只曉得這“餘辜”二字。
她端起茶杯,驚覺周圍靜如三更街巷無人的時候,心下連連好奇,原來唱戲的園子裡,是這么的安靜的么?
忽而一抹艷色在原處就晃過她的眼,她抬目,手中茶杯險拿不穩,忽然明白那《同光十三絕》為何帶了個絕字,戲兒總是通的,那人一開口,也只擔當絕了二字。
下場後餘辜在後台細細瞧著鏡子裡的自己,甚是滿意,卻冷不防本無人的後台里躥出一隻小貓。
那貓兒看著他說:“哥哥說你是青衣,你畫得煞是好看,可不知道卸了這濃墨重彩之後的模樣。”
餘辜倒是沒有惱怒,只覺得眼前這小姑娘真真是有趣兒,能偷跑到這後台來是有點小聰明的,還問了些不太禮貌的問題,看打扮也該是富裕人家養出來的小姐。
“我卸妝後的模樣可怕極了,小姐眼睛清如淨泉兒,還是移步的好。”話兒卻是如常的刻薄。
這是二人初見。
後那小貓兒常使著法兒在梨園休場的時候來她這裡鬧騰,實在是鬧騰,餘辜常覺得頭疼。
也傳那覃家三小姐,迷上了個戲子,演的是青衣,是名角兒,名字只有二字,叫的是餘辜。
餘辜看著她潦草穿著自己的戲服,走得東歪西倒的,嘴裡咿咿呀呀唱著自己胡亂造的詞,忍不住笑得猖狂。
“覃三小姐,你可真是個活寶兒。”
這是二人相處。
要問這餘辜,為何禁止他人出入他的化妝間,為何不應下任何有派頭的人的應酬,不過是因為,他是個女子,而從小,就被師父當成兒子養大,男子扮青衣,總是要有噱頭些的。
只是這覃三小姐,和她越發地親近,她覺得危險極了。
“覃三小姐,你可知外頭的人怎么說你的么?”她聲音不如在台上細軟。
“說我迷上了個叫做餘辜的戲子。”貓兒狡黠一笑。
“那么覃三小姐,可知餘辜是女子?”
貓兒不說話了,靜靜地看著她。
“曉得,我曉得的。”
“曉得你還——”
“對,知道我還,我不怕,因為,我死有餘辜啊。”
這是二人相戀。
後來,戲鼓歇了,事兒敗露了,餘辜那個名角兒居然是個女子,捧她的覃三小姐,竟然是和個女人在一起了。
覃家炸了鍋,覃二少萬般自責,怎么就帶著自己妹子入了火坑呢。
覃家人出了面,找人打死了餘辜,給三小姐定了婚事,嫁得遠,要離開上海才好。
三小姐又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跑到了梨園,在餘辜的房間裡,看到了那冰冷的屍骨。
她就拿著燭火點燃了她的戲服和床簾,大火瀰漫,燒了整個梨園,燒的暖到叫人屍骨無存。
這便是,死有餘辜。
這就是她二人結局。
寥寥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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