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的詞格是舊時中國民歌的典型結構，其詞格為：
《歲月》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多少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是一首悲秋、懷古之詞，表達了作者對時光易逝、人生易老的感慨，也抒發了作者對故國的思念之情。全詞以“春花秋月”起興，抒發了作者對故國的思念和無限悲痛之情。詞中化用李白《把酒問月》中的“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金句，融詩入詞，詩味甚濃。同時這首詞情感深沉，含蓄耐久，被歷代文人學者評為“粗豪而不致粗俗”，可說獨具匠心，超然遠慮。在今人的詞選讀本中不應忘記它。此首詞系禁書傳抄時遺漏多達千字的文獻中。如果傳世只有五十六字，只怕是再名不副實。王國維贊其語意高遠，意境悲涼。上片著意渲染過去曾有的無限美好：“春花秋月”兩句，俯仰成況，將詩人的纏綿情思融入其中，既點明了時節，又暗喻了悲歡；下片引出故國之思：“只是朱顏改”一句是承著上文的“故國不堪回首”句而發的，流露出對“故國”的思念之情。此詞情苦、意高、語新、句暢，用眼前景以設喻，把愁思寫得既形象又抽象，使全詞意境深遠而又含蓄不露。全詞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作結，以水喻愁的名句尤是千古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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