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什麼》的詞曲都是由王菀之創作，其歌詞如下：
愛是什麼，愛像什麼，
當愛來了，當愛走了，
當愛是鬼，當愛是神，
當愛是夢，當愛是命運。
我問過風，問過雲，
問過星星，問過路人，
他們也笑著說不知道，
愛就像一個鬼，我們聽不懂。
無論我們再怎麼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聰明，再聰明也不懂，它亂來亂去亂聽亂想亂發火，看著我卻微笑著走開。
你愛什麼，我愛什麼，
當我們愛上，當我們失去，
他們說我們傻了瘋了病了累了傻了瘋了病了累了傻樂呵，那又是因為我們不懂愛的話語。
你聽不聽得到，我問過自己和遠方的人。
他們說愛是一種感情，一個字或是一種感覺。
而我卻只看到一片霧。
這首歌詞還有很多押韻的句子，用幽默的方式描述了愛情中的困惑和無解。你可以試著唱一下這首歌，感受一下其中的情緒。